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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餓了。”
“我,我讓大娃回去給你做。”
“我想吃你做的。”她目光灼灼。
“我,我……”
秋君扭著頭,努力的想回避她灼灼的目光,一臉的無所適從。
青鸞忽然伸出另一隻手,捏住了他的下巴,直勾勾的看著她。
秋君避無可避,目光交錯,他感覺腦子裡彷佛核彈爆炸了,什麽都沒有了。
於是,他楞神道:“好。”
青鸞笑了,溫暖的沁人心脾,甜的猶如蜂蜜。
秋君懵了,感覺自己的腦子離自己越來越遠。
他的世界裡,只剩下了一個聲音。
噗通!噗通!噗通!!!
他的心,在青鸞手中,飛快的跳著!
怎麽回事!
怎麽回事啊!
我,我的心,怎麽跳的這麽快?
“要好吃!我一晚上沒吃飯了。”
“好。”
秋君愣頭愣腦的回答,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操控了一樣,他明明已經用慧劍斬了情絲了啊!
可,可為什麽……為什麽她靠近的樣子,還是那麽好看,為什麽她一撒嬌,自己就成了腦癱?
陳阿柳和徐二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感覺自己是不是瘋了?
這什麽情況?
這倆人……
劇本寫錯了吧?
這一次,他們看不懂了,是真的看不懂了。
陳阿柳目瞪口呆之際,偷偷傳音給徐二:“師弟,咱們是不是喝多了?”
“沒有吧,師兄……你沒喝酒。”
“那這是怎麽回事?”
“我不懂啊!”
別說他們不懂,秋君也不懂。
腦癱是怎麽形成的?
看看下面你就知道了。
“那,我們走吧?”
“哦,走走。”
秋君抬腿,打著擺子準備走,他這時候深深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喝多了?
邁了兩步發現不對勁,他回頭看向青鸞,跟個傻子一樣問道:“怎麽不走?”
突如其來的,也沒有絲毫防備的,青鸞忽然紅著臉,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
秋君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臉忽然就紅了。
那隻小手,就縮在他掌心裡,略帶溫熱,細膩光滑。
“我……”
“我走不動了。”青鸞嘟著嘴道:“你背我。”
“啊?”
“不背我?”
“背!”
腦子了沒了,就不要管了,反正一個勁兒點頭就對了。
陳阿柳看著跟呆子一樣的秋君,感覺青鸞這時候讓秋君掏出劍來插自己一劍,秋君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秋君半蹲下身子,雙腿打顫身體搖晃,青鸞也不管,就那麽一跳,跳上在秋君的背上,探出頭去,在秋君耳邊輕聲道:“走吧。”
“哦,走!”
秋君吃力的站起來,搖搖晃晃。
醉酒是一說,另一方面是因為秋君雙腿經脈還有傷,平時走路都撐個拐杖,這會兒喝多了,還背著一個人,能不打擺子麽?
不過腦子都沒了,秋君自然也感覺不到疼了。
青鸞雙臂環著他的脖子,腦袋輕輕的放在他肩膀上。
“我們走吧。”
“好。”
陳阿柳和徐二懵逼的看著自己師父,就像是跟了鬼一樣,背著青鸞,搖搖晃晃的走著。
徐二倒抽一口冷氣,給陳阿柳傳音:“這是咱師娘?”
“應該,大概,約莫是的吧?”陳阿柳的語氣中,充滿了不肯定。
“厲害啊。”徐二感歎道:“沒想到,咱師娘也是個高手,我以為咱師父就已經夠厲害了,
現在看來,人家一發威,他完全不是對手啊!”陳阿柳抓了抓頭髮,納悶道:“我怎感覺哪裡不對勁呢?”
“估計是因為秋水姑娘。”
“嗯?”
“吃醋了唄。”
“是嗎?”陳阿柳一愣,他對這些完全不懂。
“應該是的。”
“可這變化也太大了吧?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咱師娘可是妖精變的,秋水玩不過她啊!”
“師弟,慎言……”
…………
百花樓外的一間茶樓上。
陳六爺一如往常的坐在二樓上喝茶,磕著瓜子,饒有興趣的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
一個胖的猶如山一樣的人,從屏風後擠了出來,一屁股坐在了陳六身側的長凳上,長凳頓時不堪重負的發出咯吱的聲響。
“稀客啊,你怎麽來了?”
“好長時間沒見你了,過來看看你是不是被人砍死在街頭了。”
胖子正是東出閣大掌櫃,趙海天。
天氣已經徹底涼了下來,可趙海天仍舊是一頭大汗,不知道是不是爬這二樓給累的,抬起袖子抹了一把,伸手端起桌上的茶盞, 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咕咚咕咚就喝了一杯。
被趙海天調侃了一句,陳六也沒有惱火,呵呵笑笑,道:“你那小主子最近不是來京了麽?怎麽,還有閑工夫跑我這兒來寒酸我?不用回去日夜在側,鞍前馬後的伺候著?”
一說這個,趙海天眼睛都紅了,一拍桌子,罵道:“狗屁的主子,小王八蛋,來了就查老子的帳,可憐老子早起貪黑勞心勞力貪了十多年的棺材本,全被這小王八蛋給拿去敗家了!”
趙海天是越說越激動,竟然真的擠出了一滴眼淚。
“哈哈。”陳六樂了,擊掌歎道:“難得啊,咱倆認識百余年了,我還是頭一次見你吃虧,還真是不掉棺材不落淚,不過,我倒是好奇,還有人能讓你掏錢?”
“呸!”趙海天啐一口,罵道:“做他的春秋大夢去,那小王八蛋不知道抽了什麽瘋,今兒送了一個小白臉幾十萬兩元金的貨,自己還不填帳!全算在了老子頭上!”
趙海天說著,無意間朝著窗戶外一瞥,眼珠子頓時瞪大了。
他看見秋君搖搖晃晃,打著擺子背著青鸞走著,別說天黑看不清楚,讓他虧了幾十萬,就算把秋君燒成灰,他都能認出來!
趙海天瞪大了眼睛指著窗外大道:“就是這小子!好家夥,讓老子給撞見了,你等等,老子要下去劫了他!”
陳六朝著窗外瞥了一眼,也樂了。
他一把拉住急匆匆就要起身的趙海天,道:“這虧,你還是認了吧。”
“怎地,那是你兒子?”
“哈哈,可莫要亂說,這讓清天司聽到了,可是掉腦袋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