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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恩要報,有仇要還。
當劍修的,執劍尋天涯,快意恩仇,才能心覺暢快。
笑,也笑的自在。
為了自保,也為了他的父母,更為了身周人的安全。他必須得繼續這麽拚下去,直到有那麽一天,他真的成了天下第一,或許就可以安安穩穩的帶著青鸞去找個風景宜人的地方沒羞沒臊的生娃去了吧?
回到亭子裡,秋君點開系統一看,頓時喜上眉梢。
系統等級:六級(升級需要宿命值:50000點)
宿命值:141254
人物狀態:脆弱
境界:金丹三境——結果中期
劍元:184567/240000
功法:太初劍典(四層)
劍意值:12000/20000
功能:劍台、抽獎、商店、修煉、羈絆、命劍、太初劍體(需激活)
技能:巧舌如簧(5/10)、死亡如風(3/10)、博學多才(已滿級)、脫歐入非(2/10)、了然於胸(3/10)
他的修為,已經從結丹初期變成了結丹中期!
兩人僅僅一波修煉,便給他提供了上百萬的經驗值,換成劍元足足有近十萬,這一番苦力真的是沒有白費。
瞟了一眼劍意值,他這才發現,太初劍典也已經到了四層,看來那麽多次劍意值不是白挨的,不過從太初劍意那裡能白嫖來的劍意值也就這麽多了,如今他被修為卡死了,再去挨那一劍,恐怕會吃不消。
說到底,還是修為的問題,不過秋君估算了一下如今的進度,只怕自己用不了多久便能脫離現在的苦日子了,兩人合力修煉他創的太初劍訣,他的修為增長的簡直就像是坐了火箭一樣,堪稱恐怖。
接下來,便是看看兩人身體什麽時候可以恢復了,實驗畢竟是實驗,與實踐還是有所不同的,就如今天那恐怖的靈氣漩渦他便始料未及。
一件大事兒終於辦成了,秋君心中舒暢無比,躺在竹椅便美美的睡著了,連著這麽多天的高強度工作,他是真的有些吃不消了。
秋君不知道,他這一晚上到底造了多少孽。
此刻,玉京書院裡的無數人都一臉憤怒的走出了自己的房間,哭爹喊娘的有,大聲罵娘的也有,好好的書院,一下子變得跟囚房一般,充滿了汙言穢語。
“天殺的!這靈氣到底是怎麽回事!”一名學生走出了房間,在院子裡哭喊道。
“誰知道呢。”另一人歎一口氣,道:“你也感覺到問題了?”
“怎麽可能感覺不到!”他憤怒道:“我原本修煉的好好的,靈氣忽然稀薄了起來,我大周天就差最後一步便可圓滿,一晚上的苦修前功盡棄啊!”
這人一臉憐憫的瞧著他,道:“那你可夠慘的,不過你這還不算什麽,瞧見那個了沒有?”
他指了指在院子裡正在拿頭撞樹的一名學生,這人跟瘋了一樣的哭號,身旁一幫人拉都拉不住,死活要一頭撞死。
“這,這是怎麽了?”
“眼看就要突破到結丹期了,結果靈氣一下子消失了,不僅僅前功盡棄,還遭受了內傷,沒有個半年好不了。”
“嘶,這麽慘!”
“所以說,兄弟,放寬心吧。”
“你說這到底怎麽回事兒?”
“唉,誰知道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大陣出了問題。”
類似的對話一遍遍出現,連書院的各位教習和各峰祭酒也驚動了,可是探察了半天也沒有發現那裡出了問題,護山大陣明明好好的,
靈氣怎麽就忽然稀薄了起來?最後,迫不得已,兩位教授去尋到了呂仙,呂仙心中自然門清兒,也是哭笑不得,其實他也不知道秋君到底在幹嘛,只是知曉這事兒是垂星峰弄出來的。
“都回去吧,大陣沒有出問題。”
“那今晚……”
“莫要問了。”呂仙無奈道:“明日我自會安排,今晚是個意外,以後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讓大家稍安勿躁。”
呂仙發話了,幾位教授雖然心中疑惑,卻也隻好閉嘴,隻以為是事涉什麽機密,不好多言。
等到幾人走了,呂仙坐在茶桌後,一臉無奈的搖搖頭,片刻後,他抬頭道:“張教授。”
他問話的人是六合峰的教授張寶義,六合峰祭酒鄒衍行至今都在外未歸,六合峰一眾事宜都由張寶義主持,書院秋試之時,秋君還與其打過交道。
“大祭酒有何事吩咐?”
兩人便這樣憑空傳音聊了起來。
“吩咐談不上,只是有件事情要勞煩張教授了。”
“大祭酒請講。”
“如今垂星峰也算是正式在我書院開門立戶了, 卻始終未有護山陣法,終究有些不妥,還需張教授幸苦一趟,前往垂星峰堪輿布置一番。”
“辛苦談不上,本就是應該的。”張寶義說完,略帶疑惑問道:“這垂星峰我記得似乎一直未曾定下學別,如今可是有了定奪?”
“已有。”
“是何家學說?”
呂仙笑了笑,道:“未是百家學說,垂星峰所授,乃是劍道。”
張寶義聽的了愣了,最後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僵硬道:“知道了。”說完,便沒了音信。
呂仙一臉無奈。
沒辦法,書院的人,天生就不喜歡劍修。
大家都是文雅之人,舞刀弄槍的都是武夫乾的事兒,說出去多丟面兒啊。
張寶義最後能說個知道了,便代表承下了此事,也是看在了呂仙的面子上。
呂仙歎一口氣,抓了抓頭髮,思索著該如何向樞機峰祭酒班兼非提起此事,班兼非這個老頭,可是倔得很。
“班祭酒?”
“嗯?大祭酒尋我何事?”
“有件事情需要勞煩班祭酒……”呂仙照著那套說辭說了一番。
“好的,我知道了。”
嗯?
班兼非又道:“明日我讓承慧那孩子去探查一番,不過這事兒還得六合峰的人來堪輿一番,才好設計陣法。”
“呃,我以說與了六合峰的張寶義教授。”
“張寶義啊,那老小子倒也可以,行,這件事兒你放心吧。”
說完,也沒了音信。
呂仙一頭霧水,心中疑惑,班兼非這老頭子,啥時候這麽好說話了?
這怎回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