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刻原本應該憤怒的何遠不知道為什麽,他就好像是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他感覺自己有點提不起氣來,不是說自己是他的前妻,換位思考一下,他是不是會選擇更好的呢,因為的的確確他何遠在這一個男人面前壓根就沒有任何的好處和優點完全就被完爆。
想到這何遠內心中就歎口氣,實際上在這個時刻他都已經想要妥協了,沒有任何的意義,然而下一刻對方做的事情確實讓何遠內心之中原本已經漸漸暗淡下去的憤怒之後再一次的爆發出來。因為他的前妻露出了一個非常厭惡的表情,甚至就好像不認識他一樣,然後也把他的小公主給帶走,甚至當著河面的面,說了一些非常難聽的話,至於具體說了些什麽,何遠不想再去想起,反正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惡毒的語言,什麽話可以羞辱他,什麽話就絕對會不斷的說起。
而那個男人也是一臉鄙視的看著他,甚至還丟了10塊錢在地上,這是什麽意思?這就是把他當成了叫花子,而且還是用10塊錢來羞辱他,他何遠是來這裡要錢的嗎?他何遠只是來看一下自己的女兒,難道這不行嗎?於是乎從那一刻起何遠他的內心之中再一次的充滿了殺意。
而且這沙溢從未有過這麽強烈,他為什麽願意在這個世界上活著,就是因為他還有他的小公主可以見一面,有時候還可以偷偷的帶著他的小公主出去玩,聽一聽自己的小公主的笑聲,可是現如今這一切都被剝奪了,那麽他和原先沒有必要再活在這個世界上,哪怕迎接他的乃是來自於法律的審判當天他就去買了一把斧頭,一把菜刀,甚至還買了一些薑小白準備酒壯慫人膽,然後再去把那一對奸夫給了滅,然而也就在那一刻,誰知道末世忽然爆發了,剛剛買完一批武器和啤酒花生米之類東西回去,準備吃一下,喝一頓,當最後的晚餐再準備出去月黑風高夜,殺人的時候忽然就遇到了一個古怪的玩意兒忽然之間朝他衝了過來,他一開始嚇了一跳啊,難道說是什麽變態嗎?
聽說最近變態倒也不少,不過當他看到那個人的模樣的時候,他也是嚇了一大跳啊,那我也人不人鬼不鬼的,滿臉的爛肉渾身的鮮血,而整個街道他這個時候才注意到,居然有不少人都好像風一樣到處的亂跑,還有一些女人的尖叫,男人的怒吼以及小孩子的哭鬧,甚至還時不時的有火光出現,似乎是什麽地方爆炸了,整個場面忽然之間就好像是蹦亂的一樣,何遠他直接人都傻了,這是發生了什麽?這到底出現了什麽?自己不就是出去買了幾把斧頭,幾把菜刀準備回家,結束他這可憐的生活,怎麽世界就忽然變成了另外一個樣子?
何遠瞬間哪裡還有心情再去管他的前妻。
他第一時間就是回到了自己的家裡在家裡擔驚受怕不知不覺就是過去了三天,好在他的家裡有點存貨倒也能夠維持,不過終究還是有限的,7天過完之後他再也沒有辦法忍耐饑餓了就決定出去找找屋子,也就在這一天忽然想起了非常粗度的敲門人,當時聽到這個敲門聲的時候,他嚇了一大跳啊,以為是那些鬼東西來找他了,在這幾天何遠可不僅僅是吃了睡,也不是躲在被窩裡顫抖,而是在不斷的觀察馬路上的情況,他的家正好有一面窗戶是可以清清楚楚看到馬路上發生了什麽,而且那條馬路上倒也頗為的繁華,也正是因為有機會觀察他的一顆心才跌到了谷底,一開始他以為是遇到了什麽惡作劇,又或者是有人拍抖音快手之類的整蠱視頻,畢竟隨著這些直播視頻軟件,成為了國民軟件之後,搞這種東西已經不是那麽稀奇古怪。可是現在的他就好像是那大冬天的時候,被別人拿著一臉盆的水從頭頂澆到了頭頂,他只是感覺自己的一顆心拔涼,他說好像是大冬天的沒有穿衣服在外面跳舞一樣,因為這幾天他每天晚上都睡不著,沒有辦法睡著,實在是太過於恐怖了,就算因為過度的疲憊讓他雙眼就好像是千斤重一樣,但是在昏睡之中,他又會被那些恐怖的叫聲所驚奇,這些笑聲有的是一些猶如野獸一般的咆哮,他不知道是什麽玩意兒發出來的,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在他居住的城市裡會有這種野獸,難道是那山裡面的動物都跑到城裡來了嗎?不太會吧,現如今他這裡也不是什麽窮鄉僻壤,也不是什麽大山裡,哪裡還有什麽野生動物,頂多會出來幾個野兔那都已經算得上是見鬼了,除了這些野獸一般的咆哮之外,最讓他感覺到害怕的,還是那一個個讓人毛骨悚然的人類的慘叫聲,這一個聲音他可以確定絕對是和他一樣的人類發出來的,他也不知道究竟是在什麽樣的情況下,這些人會發出這樣的慘叫,但是當時他記得這慘叫聲就仿佛是他當時看的第一部恐怖片,電鋸驚魂裡面那些被別人拿著電鋸以及各種虐待道具進行各種殘忍的身體實驗時所發出的慘叫還要更加的恐怖,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幾天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過來的,每一天都是煎熬,每一天都好像是在尖刀上生存一樣,越是如此,他越是感覺到自己饑餓,感覺到自己饑渴,也正是因為這樣才導致他家裡的一些存貨全部都吃的差不多了,直到他肚子饑餓才發現冰箱裡的食物早就已經被他吃的差不多了,於是乎他就不得不拿起武器去外面尋找砸開門的那一刻,他都能夠感覺到從門外吹進來的風也帶著一股血腥味,這種感覺讓他非常的難受,他甚至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不過他還是讓自己沉住氣,他拿著手中的武器,好在他在之前買了幾把斧頭和幾把菜刀,現如今倒也能夠派上這個用場,不然的話,此時此刻他手裡拿著的都是一些鍋碗瓢盆又或者板凳純銀杆之類的東西。不過剛剛出門還沒有走出多少度的河源,立即又是嚇的跑了回去,甚至把門給關上,然後靠著門在那邊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他只是感覺在那一瞬間他就好像是掉到了水裡,變成一個落湯雞了,將他的衣服全部都給浸透了,那是他身上出來的汗水,因為他看到了一個屍體,他不知道那個東西到底是不是十裡桃花他只看到了一雙腳正好是在安全出口樓梯口那邊,不知道為什麽那裡會有一雙腳,他確定那不是什麽娃娃,也不是什麽人形模特,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因為從對方的鞋子可以看得出來,應該是隔壁的一個大學生,對方之前到底和他有過一些交談,因為何遠對於他的印象不多,只知道是一個比較老實的學生帶著一個眼鏡,可是現在為什麽對方會躺在那個地方。
何遠徹底的慌了,他變得六神無主,他編的不知道該去做些什麽了,是要去看一看嗎?萬一那個人需要自己的幫忙呢,還是說不要去管他,就這樣躲在門後面安靜的觀察,隨後他選擇了第2種,他沒有道理去幫別人,雖然說救人一命勝造7級浮屠,但是不救人難道就要下地獄嗎?何月覺得這一世界已經足夠的操蛋了,確切來說這個世界已經變得和地獄一樣了,下不下地獄的又有什麽關系呢,而且他和那個大學生也沒有什麽太多的聯系,也談不上什麽朋友親戚,所以他沒有關去。而是不斷的通過防盜門上的貓眼去觀察,足足觀察了幾個小時才確定,如果是那個躺在地上的那雙腳,真的是那個大學生的話,那麽他已經死了,因為在這幾個小時他都沒有看到那雙腳動過,如果說對方是睡著了,絕對不可能在那冰冷的瓷磚上,又有什麽人會在那個地方睡覺。
“該死,難道說那個鬼東西已經跑到我們這裡來了嗎?”何遠在這個時候腦海裡想起了他在大街上看到了那些滿臉爛肉渾身血淋淋的怪樣,他可以確定那些人不是正常人,或者說他們都得了狂犬病,不然的話為什麽他們看到人就要咬,而且看到狗都要咬這豈不是瘋了?
“從來沒有想到過,有一天我能夠看到人咬狗的世界。”何遠頹廢無力的靠著門後面坐著,他不敢出去,外面就有一個極其可能是屍體的鬼玩意躺在那裡,而且說不定在什麽地方,還有一個鬼玩意兒就在那邊徘徊著,如果說他貿然的出去,很有可能就會成為了躺在地上的屍體,何遠這一刻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唾沫,他不害怕死,但是他不想死的那麽的淒慘,跟大家玩要大卸八塊跟那些人把肚子裡的所有的零件全部都挖出來,一想到這個場面不知道為什麽,原本感覺到饑餓的何遠,忽然之間就感覺一點都不餓,甚至還有點想吐。
於是乎就這樣處於一種極限恐懼的情況之下,他又是不知不覺的在家裡混了幾天,幾天過後,實在是忍不住了,這種感覺讓他非常的難受,好在家裡還有一些礦泉水,當時的他一箱一箱的買,眼下倒也成了救濟之物,但是這人總是要吃點東西,總不可能每天到晚都喝水,到最後他拉出來的也全部都是水,在這種情況之下再也沒有辦法容忍了啊,隻感覺自己走兩步肚子裡面的水都在那邊晃,也就在他準備出去拚搏一把的時候大不了人死鳥朝天,甚至在出去之前大刀他都已經想的很明白,如果說這一次有去無回,他不幸的被那些鬼玩意兒所困住,沒有辦法逃出深淵的話,那麽他也絕對不會讓自己死的那麽淒慘,最起碼在那些喪失要對他進攻之前,他會先把自己了解,這樣他就可以免於痛苦,這樣他最起碼可以不需要在死之前還要體會被別人大卸八塊的感覺。。
也就在他準備出發,甚至在他心裡都已經做好了9死一生準備的時候,他的門忽然想起這把他當時給嚇了一擊,甚至他手裡準備的一些武器,還有他那特別準備的護臂也全部都掉在了地上,當時呢他就好像是忽然被雷電給劈中了一樣,整個腦袋裡都是發蒙的一片空白, 他不知道自己該去幹些什麽,是去開門還是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他喪失了判斷的能力,整個人愣在那邊愣的足足一分鍾,暫時在這一分鍾之內那門一直在那邊響,甚至還伴隨著一道道的吼叫聲,他回過神來了,他的三魂六魄再一次的回到了他的這個軀殼之中,他聽到了那是人類的聲音,而不是那些鬼玩意了,何遠他可以肯定的是那些人不知道怎麽回事,他們喪失了說話的能力。可是眼下這出現在他面前的絕對是赤果果的身影,而且似乎還夾雜著一些粗暴的話語,但是河源沒有任何的惱怒,黃河是面露其色,難道說就是相關部門的人知道了他們這邊的情況,然後派出人來救援了嗎?沒錯呀,人類社會怎麽可能會在這瞬間崩潰呢,在這一瞬間他這房子好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前期回來了一樣,他二話不說立即衝到門口,不過他還是留了一個心眼的,他並沒有冒失了,直接把大門打開,而是先在門口觀察了一下,通過了那個貓眼,僅僅就是這麽一眼,瞬間合影的一顆心就是沉到了谷底,因為通過貓眼他看到的並不是他,所以以為的畫面並不是什麽,相關部門的人帶著槍帶著刀,全副武裝的來救他了,而是門口隻站著那麽一個孤零零的聲音,而且一個聲音他滿臉的恐慌之色,額頭上更是一臉的汗水,看上去也像是好久不知不喝了,這個人何遠再熟悉不過了,因為這就是他的鄰居,那個總是甭管多冷多熱都隻穿個黑色汗衫的健身教練,對方居然來找自己了??
怎麽是他?他來這裡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