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現在!”
林峰眼神之中爆發出了一股璀璨的光芒,在刹那間就施展了超音震雷遁刀。
刹那間,他手中的斬魄刀閃爍出了一陣陣藍色的電弧,這藍色的電弧就好像是一條條藍色的水蟒一般纏繞在漲破刀的刀身之上大大的加強了刀的鋒利度,除此之外雷頓所引發的高頻振動,可以讓這把刀擁有無法比擬的穿透力。
“最後一點內力了,豪火球之術!”
林峰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是徹徹底底的榨幹了體內最後一點內力。
刹那間,豪火球之術就是當起了先鋒軍,將那還阻止在林峰和蟲後之間,那所剩不多的蟲後,徹底的全部都殲滅。
在這一刻,林峰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一條蟲後,就好像是看到一個沒有穿衣服的女子一般
而那蟲後明顯也看到了林峰,在他那不大的米粒般的眼光之中,很明顯的露出了一抹非常人性化的恐懼之色,而他身上那短小的翅膀,煽動的頻率越發的快速。
這一刀,乃是林峰堵上全部的一刀,在付出了這麽多代價後,這一刀,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給我斬!!”
林峰怒吼一聲,雙手握緊了手中的斬魄刀怒斬而去
刷!
斬魄刀裹挾著藍色的電弧,狠狠的而落在了那蟲後肥頭大腦的身軀之上,在這一刻,蟲後發出了悲慘的叫聲。嗤嗤嗤嗤。四周的炮灰蟲子更加的沸騰了,他們就好像是沸騰的開水一樣,無論是七階的還是三階的,每個蟲子都好像是丟了魂一樣的朝林峰衝刺而去。
噗嗤噗嗤噗嗤~
這些飛蟲飛蛾撲火,前赴後繼的朝林峰這邊殺來,其中絕大部分都直接落在了斬魄刀身上的電弧,刹那間就好像是那電蒼蠅拍一樣,一直是飛蟲在半空之中直接爆裂化為了灰燼。
在無數隻飛蟲瘋狂的尖叫聲之中,在那蟲後猶如一名被剝掉了衣服的女子驚恐的眼神注視之下,林峰這一刀狠狠的落在了這一頭蟲後的身上,這一刀並非是林峰巔峰一刀,但卻是此時此刻這般狀態下,林峰能夠拿得出來的最強一刀。
噗嗤!
帶著全村人的希望,林峰這一刀沒有任何阻攔的,狠狠的落在了這一頭蟲後,那臃腫而肥胖的身體之上,雖然那些非常小的,一個個就好像死了媽一樣的蟲子,前赴後繼的企圖阻攔住林峰,但是他們那卑微的身軀和他們那弱小的實力,根本就不可能對林峰造成太大的損傷。
最後在這些飛蟲那撕心裂肺的叫聲之中,他們就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偉大的蟲後,就這麽被林峰一刀狠狠的劈砍了下去,蟲後發出了一聲痛苦刺耳的尖銳叫聲。
在這一刻他就好像是那壞掉的水龍頭一般,在那刀口之下不斷有鮮血狂噴臃腫的身軀,瘋狂的掙扎,扭動就好像是離開了水面,來到了岸上的魚,在無情的掙扎最後無論他怎樣掙扎,林峰這並非巔峰的一刀,卻足夠讓這一頭沒有任何防禦可憐的蠢貨,在這一刀之下體會到什麽叫做生與死隻相隔一線。
砰~
蟲後發出了悲慘的叫聲,劇烈的疼痛和大量鮮血的流失,讓他的體力物質原本那猶如茂盛的參天大樹般,旺盛的生命氣息,在這一刻,在林峰一刀之下變得極其的頹廢,它竟然都無法維持升空的姿勢,直接就是從半空中掉落下來,刹那間,無數隻蟲子就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的蟲後砸在了地上。
蟲後落在地上後,背上的翅膀依然在高頻率的震動,但是體力的流失讓他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可以翱翔,反而配合他那臃腫的身軀,如此場面看上去卻徒添了幾分滑稽,不過林峰並沒有任何的喜悅之色。因為他的這一刀並沒有將這一頭蟲後秒殺。
“果然還是強弩之末了嗎?”
林峰內心之中長長的歎了口氣,今天這一戰算是他最為狼狽的一戰,這個狼狽二字,並不是用來形容林峰他此時此刻的外表有多麽的難看,當然了,此時此刻他那英俊帥氣的臉也基本上可以用整容失敗這四個字來形容。
實方才在他朝這一頭蟲後突進的過程之中,那無數隻飛蟲前赴後繼的朝他身上猛刺而來,雖然他的身上有戰甲的保護腿上又追風靴的保護,但是他的臉上並沒有任何的防具,所以此時此刻林峰的臉上有不少腫起來的毒包,就好像是被一群毒蜂蟄過一樣,實際上像林峰這種級別的戰士體內已經具備了很多抵抗毒素的能力,但是奈何這些飛蟲實在是太瘋狂。
林峰臉上可能一個微不足道的毒包,但是在那個位置上可能有幾百至幾千隻飛蟲都是盯著那個位子。
臉上的狼狽這還只是其次,畢竟人在江湖飄誰能不挨刀,哪怕是林峰也肯定會受到一些傷,但是最主要的還是林峰體內的內力,戰鬥到如今林峰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居然會讓自己體內的內力消耗的如此乾淨。
雖然說從進入這片樹林到目前為止, 林峰並沒有遇到那些可以威脅到他生命的存在和目標,但是奈何這些瘋狂的蟲子實在是太多了,前赴後繼,鋪天蓋地,這種級別,這種量級的炮灰攻擊足夠做到螞蟻吞象,這就是數量改變質量的最典型的例子。
哪怕林峰對付這些蟲群就宛如割韭菜一樣,但是這韭菜割的太久了也會讓林峰感覺到疲憊。
所以在這種狀態下,林峰拿出的一刀並不是他最為巔峰的一刀。
再加上這一頭蟲後,它本身的生命力就極其的旺盛,簡而言之,對方雖然沒有任何的攻擊和防禦手段,但是它的生命力,他的血條是林峰所見到過最為恐怖的,所以說林峰剛才那一刀,縱然不是林峰巔峰的一刀,但是卻足夠將大部分十二階的怪物一級秒殺。
不過卻奈何不了這一頭蟲後,在這雙重因素之下,這一頭蟲後雖然叫得如此的淒慘,但是他卻依然還活著。雖然他身上的傷口已經猶如一條蜈蚣一樣趴在他身上,那鮮血更好像是開了閘的水庫一樣,奔騰不止,但是這一頭生命力頑強旺盛的蟲後他就是沒死,他依然在這地上掙扎著遊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