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第三節武器在哪裡?”科爾森問道。
“愛爾蘭是我在地球的初戀。”蘭道夫博士回憶著卻被凌城一巴掌拍在腦袋上給打斷了。
“初戀你個頭啊,說重點!”凌城罵道。
“我不是正在說嗎?。”蘭道夫一臉委屈道。
“在愛爾蘭的一個廟宇裡!我可以帶你去!”蘭道夫看著凌城再次舉起的手連忙道。
愛爾蘭無名廟宇裡,蘭道夫博士帶著凌城科爾森沃德還有梅組成的特別行動隊來取最後一節武器。
“我來到這裡的時候,這裡的僧侶接待了我,我覺得這是個好地方所以我把最後一節武器藏在這裡。”蘭道夫熟門熟路的走到一個櫃子前回頭解釋道。
“藏在這裡還真是讓人意料不到。”科爾森感歎道。
“那是自然,這裡的僧侶都會為我保守這個秘密。”蘭道夫得意道。
“連個武器都製服不了,還害怕的分成三段藏起來,你還有臉驕傲?”凌城諷刺道。
“emmm。”蘭道夫不敢回嘴乖乖低頭拿武器。但是手伸進去卻是摸了個空。
“不可能的!明明就在這裡!”蘭道夫失聲道。
“你確定那些僧侶不會背叛你麽?”沃德氣不打一處來道。
“不會的啊,我給了他們一大筆錢,而且他們都是修士不會做這種事的。”蘭道夫博士急道,眼睛卻是一直瞄著面無表情的凌城,武器丟不丟失其實和他沒什麽關系,原本他也不想要,但是現在落到凌城手裡,交不出武器他就慘了。
“我去找他們!”蘭道夫急的團團轉,向著廟宇內室走去。
砰,內室的門徒然被踢開一群長得凶神惡煞的邪教人員衝了出來。
“他們的嘴很嚴,可是如果和命比起來呢?”帶頭的雅各布。奈斯特姆囂張的說道,手中的斷杖猛的向走到門前的蘭道夫捅去。
“呃。。。”蘭道夫猝不及防下左胸直接被捅穿發出一聲慘叫後軟倒在地生死不知。
這下連凌城都有點懵了。主要是蘭道夫也太菜了吧。對方的動作凌城早就看到了,本來以為作為阿斯加德人戰士對付這些雜魚應該不難,沒想到竟然被秒殺了。
對面那些邪教份子興奮的向著凌城幾人衝來,沃德咬咬牙就要上去迎戰,卻被凌城按著肩膀拉了回來。
“乖乖後面呆著。”凌城說完越過幾人淡定的向著衝來的暴徒走去。
一馬當先的雅各布看著迎上來的凌城眼中凶光一閃短杖向著凌城的頭狠狠砸了過來。
“小心。接觸那個武器。”沃德叫道。
但是已經太晚了,凌城已經淡定的跟接過東西一樣把短杖穩穩地握在手裡。
“怎麽可能?”雅各布勢在必得的一擊就這麽被破解不禁驚呼出聲。
沒等到他用力奪回短杖,他的胸口就感覺一陣劇痛傳來,低頭就看見一隻修長的手臂已經勢如破竹一般插入了自己的胸膛。
“你是功夫俠。”雅各布看著凌城近在咫尺的臉驚愕道。他現在覺得自己實在太過魯莽了,本來以為對方是個毛頭小子,沒想到竟然是隻殺人的凶獸。
“放過。。”雅各布求饒的話還沒說完凌城已經冷笑著捏破了他的心臟。
像丟垃圾一樣把雅各布的屍體甩到一邊凌城嫌棄地看了眼自己滿是鮮血的手臂,本來他不用沾血就能乾掉對方,但是凌城接觸短杖的一瞬間就感覺內心湧起一股怒意,雖然影響不大,
但是一點點影響就足夠凌城改變殺人的方式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歹蘭道夫那個老頭也算自己一邊的人。 眼看著自己這邊的領頭人被凌城直接秒殺,本來氣勢洶洶面帶狂熱的邪教份子都像打蔫的茄子一樣呆在原地不敢上前。
“一群土雞瓦狗,聲勢猛如虎,一上戰場零杠五。”凌城冷笑。
“我們都是被他蠱惑的,放過我們吧。”一個臉上花裡胡哨的白人忍不住壓力求饒道。
“殺一個也是殺,殺一群也是殺,反正也不費力,我幫你們解脫吧?”凌城咧嘴笑道。
不和時宜的笑再搭配滿手的鮮血終於讓對面心態崩潰了,一下子轉身就要逃跑。
“不要急一個一個來。”看著人群爭先恐後的想要擠出那道內室小門結果反而堵的水泄不通,,凌城掛著神經質的笑容不慌不忙的捅穿毫無反抗之力的邪教份子的喉嚨。
求饒聲,哀嚎聲,利物入體聲在莊嚴的廟宇裡響徹,但是很快這場屠殺就結束了。甕中捉鱉,邪教份子一個沒剩被凌城一個一個的殺死。
當滿手鮮血的凌城拎著兩條短棍回到眾人面前的時候, 梅特工和沃德神色戒備地退後了兩步。
“你怎麽樣?”沃德問道,眼睛卻是盯著凌城手裡的短棍,意思不言而喻。如果凌城暴走的話,在座的一個也逃不掉。
凌城面無表情地盯著沃德,像一隻破籠而成的猛獸。
“我沒事。就是有點煩躁,抒發了一下,爽。”下一刻凌城看著沃德擔心的要死的樣子不禁笑道。
“你沒事就好。”梅特工也是舒了一口氣。
“你沒事,但是蘭道夫快不行了!”科爾森抬起頭來說道,看到凌城血琳琳的樣子也是楞了一愣。
“他還沒死呢?”凌城驚奇道。
科爾森一臉無語地看著凌城,他是想讓凌城想辦法,結果凌城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凌城你應該知道他的心臟位置吧?阿斯加德人的生命力很強,只要維持心臟功能,還有一絲機會。”科爾森苦笑道
凌城卻是低頭思考著什麽,不為所動。
正在這時雅各布的女朋友剛才一直沒出現的佩特拉。拉爾森拿著最後一節短棍衝了進來,看到了遍地的鮮血和死不瞑目的雅各布。
“你們給我去死。”拉爾森尖叫著向最近的凌城衝來。
“閉嘴!”沉思的凌城不耐煩的把左手的短棍隨手甩出把拉爾森射成了串串。
冷冷地看了還沒死透的拉爾森,凌城的視線忽然落在其胸口的短棍上。
“有辦法了!這玩意兒不就是興奮劑麽?”凌城看了看手裡剩下的那節短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