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閑的話,毫無避諱的響徹在車內,
胸器。
波濤洶湧.
司機徹底傻眼,用余光古怪的看一眼吳閑。
特麽的,膽子真大!
他當了這麽久的司機,還是遇到第一個敢這麽直白的調戲孫婉霜的!
兄嘚,牛逼!
他心裡為吳閑豎起大拇指,憋著笑,小心翼翼的開車,準備等待孫婉霜發火。
“她是我同學。”孫婉霜忽略掉吳閑最後一句話,“是我大學時期的室友和閨蜜。”
司機徹底傻眼。
他沒想到孫婉霜居然會回應。
還是一本正經的回應!
能受到這種原因的,吳閑是第一個吧?
就連吳閑自己也沒想到,冷如冰山的孫婉霜會回他,原本他根本沒打算孫婉霜能說話,眼角掃向她的胸:
“難怪都這麽大,其他室友的也一樣?”
“哼。”
混蛋。
孫婉霜偏過頭,看向車窗外,不再說話,突然有點後悔和吳閑簽那份合同,頭疼。
要不是她隨時有危險,再加上公司的拍下的監控和江海山的力推,她絕不會找吳閑。
“兄弟,你當司機多少年了?”孫婉霜不回吳閑,吳閑找到司機說話。
“十年,當孫總司機有三年了。”
“哇塞,老司機啊,難怪開車這麽穩。”
“……”
十分鍾後,勞斯萊斯停到一棟高樓前方,高樓上寫著翡翠城三個大字。
翡翠城?
來這裡做什麽?
吳閑來過此處,這裡總共三層,最底樓是賣一些翡翠寶石的商城,價格非常的昂貴,堪稱一些奢侈品。
三樓頂樓寬達五千多平米,這裡的商店則全是賣的石頭!
當然,這種石頭,並不是普通的石頭,而是翡翠石。
今天的翡翠城前,鋪上了紅地毯,紅地毯前方,不斷的有豪車停下,前方站著許多服務員迎接賓客,每一個賓客無一例外,全是有錢的富豪,最便宜的車,也是一輛頂配級的奧迪A6。
司機把車開到紅地毯前,下車為孫婉霜打開車門,吳閑也跟著下車。
“孫總,歡迎大駕光臨!”
一名迎賓上前,恭敬的道:“您裡面請!”
“謝謝。”
孫婉霜道了一句謝謝,示意吳閑跟上,踏上紅毯,走向翡翠城內。
吳閑奇怪的問司機:“今天這裡到底有什麽事?”
司機還挺喜歡吳閑的,對吳閑道:“翡翠城的董事長夫人,前段時間生了一場大病,董事長悲痛不已,決定做一場慈善賭石,邀請了漢江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來這裡。”
“讓他們來這裡購買石頭,如果石頭能開出珍貴的翡翠,則歸他們所有,不管是否開出翡翠,今天所有的收入,都將用與慈善,向山區捐獻出去,今天這場慈善大會,甚至連漢江市市長都來了。”
“總之就是有錢人的遊戲,你的職責就是保護好孫總,我先去停車,你快跟上去。”
原來是這樣。
翡翠城的董事長,乃是漢江五大集團之一,黃六福珠寶集團的股東之一,他的身份,地位,在漢江絕對屬於有頭有臉人物,他要做善事,自然是大手筆。
吳閑明白什麽情況之後,也跟著走了進去。
“兄弟,等一等。”孫婉霜已經向門前的迎賓打過招呼,迎賓客氣的走上前,遞出一個證件,“請您拿上這個,
要不然一會兒工作人員分不清,希望您能配合一下。” “好。”
吳閑從不主動為難人,接過證件,掛在脖子上便是走了進去。
今天的慈善賭石,同樣是在三樓,吳閑默默的跟在孫婉霜身後,孫婉霜在迎賓小姐的帶領下,直接來到了三樓的賭石市場。
一路上,許多人見到孫婉霜,都是被她吸引目光,許多男人看得眼睛都直了。
“她就是孫婉霜麽?”
“就是她,我曾經有緣和她見過一面,她愈發的漂亮了。”
“要是能娶這麽個美女做老婆,少活十年我也願意!”
一些人低聲的開著玩笑,孫婉霜的出現,佔盡風頭,就連一些女人也不得不佩服她完美的容貌。
外面這些,只是稍微有錢的人而已。
真正的大佬,都在裡面,迎賓小姐帶著她一路前行,最終來到一個大的會場之中,會場的各個方向,擺放著價值不菲的石頭,剛一來到這裡,就有人上來向孫婉霜熱情的打招呼。
孫婉霜揚起職業化的笑容走上前:“顧太太,您也在這。”
“是啊,黃董事長的慈善會,當然要來捧捧場,這位是……”
“我的保鏢。”孫婉霜轉頭,看向吳閑,“這裡沒什麽危險,你可以自己去玩一會兒。”
“好。”
吳閑早已觀察過四周,這裡全是富甲豪紳,安全做得集齊到位,就連對面的摟上,也有頂級保安關注著這裡的一舉一動,出現危險的概率的確很小。
來都來了,這種賭石的地方, 吳閑當然得去玩玩,
要不然豈不是對不起黃世安?
黃世安,便是那珠寶集團,也就是這次開啟慈善賭石的大老板。
自從擁有透視之後,吳閑早就想來這裡大撈一筆,如今來了,他自然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
越往裡面的翡翠石越貴,吳閑雖然不在乎錢,卻也喜歡簡陋的感覺。他來到最外面,然後開啟透視眼,慢慢的向裡走,尋找值得下手的石頭。
“吳閑?”就在吳閑尋找石頭時,忽然一道聲音傳來。
抬頭看去,吳閑略感錯愕。
還真不是冤家不聚頭。
就在他們不遠處。
左丘曼一家三口,正在迎賓的帶領下,向裡面走去。
見到吳閑,三人都是停下了腳步。
“喲,保鏢?”左丘曼的母親,呂念掃了眼吳閑帶的保安證件,嘲諷的道,“堂堂吳家公子,現在淪落到給別人當保安,哎,真是造化弄人啊……”
“呵呵,可不是嗎,還記得之前說讓我們別求他,不可救藥。”左東來搖頭歎息,他本以為吳閑即使再落魄,也能找到不錯的生計,甚至吳閑之前說的這句話,一直讓他耿耿於懷,擔心以後真的會求到吳閑。
如今一看,倒是他多慮了,想多了,一個紈絝富二代,脫離了家裡,終究什麽都不是。
“爸,媽,快走吧,咱們這次可是代表方公子來參加的,別和這種人走太近,丟臉。”左丘曼嫌棄的看一眼吳閑,“表面上是保鏢,誰知道他是不是被哪個富婆保養的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