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默接通了喬治的電話,直接問道:“什麽事?”
“主人,我這邊有點情況需要向您匯報下。”喬治忸怩的說道,像是在組織語言。
“有話直接說,別拐彎抹角。”張默說道。
“是,主人。是這樣的,最近偶然一次機會,我無意間聽到一則消息,聽說教廷已經確認聖女轉世。”喬治說道。
聞此,張默不由一頓,狐疑問道:“這跟我有什麽關系?”
“主人,我說了您別生氣。”喬治帶著一絲懼意說道。
“你要是再婆婆媽媽的,我會讓你知道我已經生氣了!”張默怒沉沉的說道。
“這事還得從我們初次見面說起……”喬治連忙說道。
聽完之後,張默眉頭凝了凝,問道:“你是說唐靜初是教廷轉世聖女?”
“我也不能完全肯定,只是懷疑。”喬治說道。
確實,當初喬治正是被唐靜初身上濃鬱的血氣吸引的,也一度懷疑她是教廷聖女轉世。
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栽在了張默手中。
所以,這次偶然聽到教廷那邊的消息,就立刻給張默匯報。
張默微微沉默,問道:“喬治,倘若唐靜初真的是教廷聖女,那會怎麽樣?成文下一任教皇?”
“主人,教皇從來都是只有男的才能擔任,聖女只是下一任教皇的墊腳石。”喬治說道。
聞此,張默眉頭頓時一擰,他雖然談不上有多愛唐靜初,但好感還是有點的。
更何況,唐靜初已經跟他領證,而且還是純陰聖體,所以張默自然不可能讓任何人傷到唐靜初。
隻聞張默沉沉下令道:“喬治,你給我盯著點教廷的動向,一有異動,立即跟我匯報。”
“是,主人。”喬治立即應道。
掛了電話之後,張默有些心神不寧,於是又給在金陵的郭在天去了個電話,讓他暗中保護唐靜初。
葉老爺子見張默接完電話之後,眉頭一直皺著,不由問道:“小默,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外公,沒什麽大事,我會處理好的。不過,我現在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跟你說。”張默說道。
“好,那跟我去書房吧。”葉老爺子說道。
隨後,張默便跟著葉老爺子去了書房。
書房。
隻聞葉老爺子問道:“小默,什麽事?”
“外公,你應該看出我跟普通武者不一樣吧?”張默問道。
“確實很不一樣,簡直就是萬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不然也不會這麽年輕就練到神境宗師的水平。”葉老爺子說道。
“外公,你錯了。其實,我並不是武者。”張默說道。
“不是武者?”葉老爺子不由一訝,狐疑的看著張默。
“嗯,我不是武者,我是修仙者。”張默說道。
“修仙者?”葉老爺子再度一驚,問道:“像那些神話電視劇的修仙者一樣,可以飛天遁地,翻江倒海?”
“差不多,但那需要修煉到很高深的境界,普通修仙者做不到。”張默說道。
聞此,葉老爺子定了定神,他沒想自己的外孫竟然是傳說中的修仙者。
微頓,隻聞葉老爺子狐疑問道:“小默,你跟我說這個做什麽?”
確實,如果僅僅是說修仙者的身份,並不需要這麽慎重。
隻聞張默說道:“外公,我要跟你說的是接下來的事,萬分重要。”
“小默,你說。
”葉老爺子說道。 “事情還得從華夏異能組說起,他們前來招攬我,我從他們那得到了一些信息。根據這些信息,我推斷地球文明將要從科技時代轉向修仙時代。”張默說道。
“修仙時代?”葉老爺子再度一驚。
“嗯,全民修仙的時代。”張默點頭應道,接著繼續說道:“修仙最為重要的就是靈氣,恰巧前院有一處靈眼。那靈眼會源源不斷的噴湧出靈氣。雖然現在靈氣還很弱,但隨著地球靈氣的複蘇,靈眼噴出的靈氣也會越來越精純。”
聞此,葉老爺子頓時意識到靈眼的重要性。
起初,他還不明白靈眼是何物,但經張默一解釋,頓時恍然大悟。
可以好不誇張的說,他們葉家坐擁了一個聚寶盆!
同時,葉老爺子也明白為何張默讓他將方圓十裡的土地都買下來。
不,方圓十裡不夠,至少方圓二十裡!
隻聞張默繼續說道:“外公,等靈眼那邊布置好,我會傳你一門修仙的法訣。你有練武的基礎,應該會很容易入門。”
“我也能修仙?”葉老爺子愕然一驚, 不可思議的問道。
“全民修仙的時代,為什麽不能?”張默反問道。
“可是我已年近百歲,身體各項機能都已經行將就木,這修仙不應該越早越好嗎?”葉老爺子問道。
“確實越早越好,不過現在地球靈氣剛剛開始複蘇,這也就意味著蘊藏著大機緣。外公你雖年事已高,但枯木尚能逢春,只要外公肯努力,就一定有所作為的。”張默寬慰道。
聞此,葉老爺子點了點頭,說道:“小默,你說的對!有志者,事竟成,更何況前院還有一處靈眼,修煉起來肯定比別人更佔優勢。”
“確實如此,不過靈眼之事切勿保密,萬萬不能泄露。一旦泄露,誰也不知道會招來怎麽樣的後果。”張默再三叮囑道。
“我明白,等前院那邊的花園砌好,我就將前院封起來,任何人不得進入。”葉老爺子說道。
“嗯。”張默微微點頭。
稍後,張默跟外公閑聊幾句,便出書房。
有些事張默並沒有跟外公說,比如他離奇進入修仙界的事。
至於為何不說,其實是張默心裡有所保留。
或者說,對於這個葉家還尚存顧慮,未能真的融入。
等以後再看吧,倘若真的是一家人,到時候再說也不遲!
時代在變化,潛在的威脅隨時都有可能出現。
張默現在必須行動起來,培植自己的勢力,爭取在威脅到來之前,變得足夠強大!
出了書房,張默來到前院,也不做什麽,就這樣看著,像個監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