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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好國舅》一百七十三、良知被群體泯滅
其實,在明初時,言官雖然言路無忌,但其對皇權的製約,並不明顯。

除了少數言官敢對朱元璋本人放炮以外,其他多數時候,言官都和皇帝穿一條褲子,一唱一和,讓無數位高權重的大臣,因為各種汙點被查出,從而身敗名裂。

說實話,言官都是讀書人出身,在封建時代裡,他們確實比一般人有有比較穩定的價值觀,有明確的是非判斷標準,在明初到中葉很長一段時間裡,發揮了積極作用。

許多言官都是通過上書言事,讓朝廷和天下人知道自己的文韜武略,後來成長為一代名臣。

榜樣的力量無窮大,到了明朝中葉,言官的耿直勇敢已經成為一種精神,甚至不惜一死以獲直名。

皇帝的廷杖,算計,威逼,利誘對許多言官失去了威懾力,言官逐漸成為約束皇權的一股強大力量。

嘉靖時因為大禮儀發生的左順門血案,萬歷時的國本之爭,言官都是其中主要力量,他們前赴後繼,舍生忘死,對皇帝非暴力不合作,數年如一日,把絕頂聰明的嘉靖帝和萬歷帝,弄的狼狽不堪。

導致嘉靖帝和萬歷帝,後期都只能選擇在他們唯一能掌控的皇城深宮裡躲著,與前朝文官采取不見面不上朝,於深宮之中,掌控調度天下。

當然,這也不是說他們就對付不了言官了,他們當然有,只是用了也相當於白用。

整治言官唯一的方式,就是給作對上書言事的言官調動官職,將其從言路上調出。

不是言官的話,再敢亂說亂道,收拾你就容易了。

然而,一個言官被收拾,下面立馬就會又有一個言官被任命,有可能比上一個還要“耿直”,這就造成皇帝任命調動言官兩難的局面。

有人會異想天開的認為,直接調不會和皇帝作對的親信文官去言路就行,可是,誰能保證對方到了言路上,還會繼續不和皇帝作對?

言官的天職就是和皇帝作對,糾正皇帝錯誤的,誰到這個位置,敢不和皇帝作對,一昧討好皇帝的話,其他文官同僚也都不會容忍你在這個位置待太久的。

當然,這也不是說言官不好,畢竟言官對皇權的約束,讓皇權少了很多任性,令皇帝甚至其他達官貴人,不敢任意胡來。

只是,言官有好處,但言官政治發展到後期,自然也有害處。

言官成為大明一大害,卻是始於黨爭。

可以說,黨爭害了大明,而言官,就在此充當了主要角色。

當初,顧憲成等人打著高尚的口號,籠絡文人士大夫,議論朝政,並逐漸形成一個規模龐大的東林黨。

而其他與東林黨格格不入的官員,為了對抗東林黨,也紛紛結為楚黨,浙黨、齊黨等……

這一時期,無論是言官,還是非言官,都在政治上站隊。

張璟在後世的時候,聽過這麽一個論點——一個人入了一個群體,智商會被群體拉低,良知會被群體泯滅。

若是將這個論點放到明末各黨中,確實可以證明一些東西的。

那些明朝黨爭中的一班人等,準確詮釋了這個論點。

他們為了各自的利益和政治訴求,個體無不泯滅良知,罔顧事實,動輒向對方發起各種人身攻擊。

即使明知道錯的,他們也依舊堅持,只是因為他們的黨派群體,而明朝文官集團從此陷入到無休無止的口水戰中,言官也就成為了這些口水戰的主要角色。

這便是明末黑暗的黨爭中,也許在黨爭出現之前,耿直的言官,曾是封建皇權專製黑暗中的一股清流。

但是,當他們加入了黨爭,

為政治而爭,為了爭而爭時,再清流的言官,也將被汙染。張璟明白,若是想改變明末的政局,黨爭是改變不了的,畢竟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都會出現山頭主義,而黨爭在政治上,根本避免不了,除非那些政黨,不要任何權利,只是,這可能嗎?

不過,黨爭的話,張璟改變不了,但是將這黨爭的形式改變,比如讓大明的黨爭不再是以往的口水戰,變成實乾黨爭,那也比這些官員什麽事情都不會做,只會在朝堂上打口水仗強!

而要改變形式,張璟看來,那就要限制言官的權利了。

明末黨爭之所以言官作為主要角色,那就是因為言者無罪,他們上書彈劾政敵,沒有任何後果, 所以才敢用各種莫須有,甚至連他們自己都不清楚的東西來彈劾,一切隻為打擊政敵而已。

所以,若有可能,日後將言官的“言者無罪”加以限制,讓他們“有罪”,那就很必須了。

比如,要彈劾某人,不可以風聞就奏,你要彈劾,必須要舉出具體證據,沒有證據,不得彈劾,無證據彈劾官員,那就算你誹謗,同樣治罪。

張璟相信,有這種負責的後果,明末各黨還想靠言官黨爭謀利,那就得看那些言官有沒有膽子去面對罪責吧?!

說實話,張璟從來不認為普通的言官上書有錯,畢竟,只要不是像東林黨人為了彈劾政敵而彈劾,為了自己所代表的私利而上書,這些言官對於封建朝廷而言,確實是很有必要的。

至於如果限制了言官,那些靠言路謀利文官會不會鬧事,張璟可以確定,他們肯定會的。

只不過,若是有了一定實力,還怕這些文官鬧事?

想想看真是歷史上,蟎清竊據天下,將君主集權製推向頂峰時,一眾無恥的文官奴才們都信奉“萬言萬當不如一默”的做官宗旨,遇事無不下跪應“喳”,原本大明意氣風發的言官們,都成了多磕頭少說話的擺設,哪還有什麽言官的樣子?

這一切,是怎麽回事?

還不是一個字——怕!

若非是怕了皇權,這些自私的文官,又怎麽會把他們的權利拱手讓人?

所以,張璟知道,日後真若是到了那一步,只要讓文官勢力怕了他,不要說限制言官了,哪怕他就是取消言官,限制言路,都沒有文官敢反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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