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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俱樂部的新方向還得重新定位。”

陳家林是很清楚的，最能賺錢的喜馬拉雅榜單已經劃分出去，即使賺多多的錢，那也是股東們分紅，總不能讓股東們分到錢後來。再私下拿錢來補貼球隊啊。

自己是總經理，一定要俱樂部球隊能盈利，至少能持平才行。

“海濤，聽陳怡說，前些日子，有人來鬧事?”陳家林看著林海濤。

“嗯，是天之府老紙廠的一群流氓。”

陳家林眼神忽然犀利起來:“你老實告訴我，是如何把這群人引來的?事情的前因後果?”

林海濤忽然有點心虛，把麻煩引來的還真是自己。如果不是冉碧霞，不是肖強，這麻煩就沒有出現的理由。

林海濤很少見到老爺子板起臉訓自己。

“是不是因為一個女警?你把她引來這裡了?還是個有夫之婦?”

林海濤臉一陣紅雲，沒有吱聲。

“海濤，你記住，男人要有所為有所不為。你和陸菲菲李小紫的事情我就不說了，那陸菲菲願意，因為她獨身，李小紫也說過，那是假婚姻，而且是子啊婚前認識你的，我也不多說。可是，這女交警可不是那樣的啊，你為何介入人家家庭?”

林海濤低下頭。

“我希望，這件事情你好好的理順，不要因為做這樣的事情浪費目前你們幾個股東之間大好的平衡，影響喜馬拉雅的發展。”陳家林說的很重，也很清楚。

大家都是成年人，這樣的話說了，該怎麽做，陳家林日人清楚林海濤的決定了。

說完，他就離開了，留下一臉迷茫的林海濤。

冉碧霞，的確是個美女，和他以前遇到的所有女人不同。

接觸過她的人都沒法自拔，她就像賭或者毒，明知道有害，男人都會忍不住撲上去的。

尤其是床笫間，這女人簡直是個妖精。

欲罷不能。

……

林海濤站起來，走到落地玻璃前，長長的呼一口氣:好吧，戒掉。

周一，林海濤向陳家林要到了遠在延邊的那個二號樸平平的信息，他要遠赴北方去招募那個年輕人。

陳家林笑了:“其實，你要離開那個女子，不需要離開西錦城。逃避真不是方法。說清楚就是了。人家堂堂公務員，身邊不會缺男人，也不像沒飯吃的人，你開口說清楚，她當然會選擇離開你的。”

……

耳機裡傳來迪瑪希的歌聲，《難忘的一天》。

你是我夢中的情人

你是我黎明之光

……你是我生命之光

……

這是冉碧霞送給他的歌。

林海濤聽完，看著機場候機樓外的灰暗天色，心中悵然。

林海濤要去的地方瀕臨邊界線，是朝鮮族人的生息之地。

今年來，兩地的交流也頻繁起來，當初林海濤用來衝甲衝超的主力後衛樸景輝和趙成煦都是來自江對岸。

很好很實用的球員，最主要的是他們對足球的熱愛和對訓練的態度，都是國內那群獨生子女嬌小孩無法比擬的。

兩地的交流，說白了，也是世界足球的發展規律。

那就是足球全球化。

所謂足球全球化，是指足球活動突破國家和地區的界限和局限，逐漸融為一體的漫長發展進程，也可以被稱為全球足球一體化。這包括足球人才的全球化、職業俱樂部的全球化以及足球技戰術的全球化等。由於收費電視的出現，波斯曼法規的產生和足球商業收入的不斷增長，有力的推動了這項體育運動的發展，投資商和股市的參與，使這項運動走向一種新的發展軌道。

……

林海濤從出租車上下來，只見眼前那兩棟延邊市最高的建築，樓體不知道是用什麽特殊的鍍金材料製成的，通體發出一種淡淡的金光，但在陽光下卻並不刺眼，相反看起來還很舒服，給人一種柔和的視覺享受。

四周雪白，一個冰凌造就的世界。

住下了之後林海濤打電話到樸平平的青年訓練基地，已經放假了。

只能到老家去找他了。

查了一下樸平平的家庭地址，竟然是鄉下的一個林場。雪已經停了。林海濤包車去那個雙峰林場。

走到一半，窗外，天空下起鵝毛大雪。

林海濤很少見到這樣的大雪。

一道微弱的亮光從又厚又濃的雲朵裡穿下來，把那片覆滿白雪的平原照得十分漂亮，平原上的一排排披著雪衣的大樹，一座座戴著雪帽的茅屋時隱時現。

到了地方，是個小鎮。

問了當地人，還得開車三十裡路才能到林場。

小鎮上有間中學，樸平平平常就是在這上學的。

林海濤在小鎮走著，想找一家旅館住下。

天氣越來越冷，寒風一吹，人的鼻子和耳朵像被針扎一樣疼，兩隻腳是最痛苦的了，每走一步都疼得像是在受酷刑。

鎮外茫茫的白雪覆蓋著的田野。

找到了一間旅館，走進去，林海濤頓時覺得渾身暖起來。

太冷了。

在旅館門口就有一家殺豬菜館子。

但是，老板給林海濤介紹的卻是狗肉石鍋飯。

朝鮮族居民酷愛吃狗肉。

“喝一碗香辣燙嘴的狗肉湯，再來一碗石鍋拌飯一定不枉此行。而且在我們家的飯店，所有的狗肉湯都是當天的新鮮肉一天一燉，沒有老湯。這樣做出來的狗肉湯叫清湯。”

林海濤有點猶豫，老板繼續推薦:“朝鮮族人中有一句俗語冬天喝狗肉湯如同吃補藥。”

林海濤心想:既來之則安之。來一碗試試也好。

喝著小酒，吃著石鍋飯，林海濤身子馬上暖和起來。

“老板，我想問一下，這裡去雙峰林場要怎麽走?”林海濤看看街上，有雪，不過很淺的一層。

“去林場?沒法走，只能跟著拉木材的林場大車才能進去。現在山裡積雪很深，小車沒法走。”

“沒法走?那裡面的人怎麽出來?”

“冬天很少人留在裡面。我們就是林場的，下雪的時候都出來鎮裡，這裡供暖，冬天能扛得住。”

林海濤一聽他也是林場的人，連忙問:“你認識一個叫做樸平平的孩子嗎?”

老板一愣:“樸平平?還是剛畢業的高中生啊。老瘸家的小子。以前經常來吃飯的，怎麽能不認識呢?你找他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