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楓,你單純的就是為了提升實力,所以索要那黑紅白堊花嗎?難道在你的眼裡,為了提升實力,就什麽也可以不要了嗎?包括你自己的安危,當然,還有我這微不足道的關心嗎?”
落薇薇的聲音,最後甚至帶著一絲哽咽。
楚楓恍然回過神來,他剛才隻想著一定要給莫璃拿到黑紅白堊花,卻是有些忽略了落薇薇。
或者說,落薇薇其實壓根就不知道楚楓為何要一定拿到黑紅白堊花。
楚楓微微一頓,說道:“薇薇,有一點,我有些抱歉,我還沒有告訴你。我之所以必須要那道這黑紅白堊花,是因為一個女人!是我的女人!”
“她叫莫璃,我陷入危險的時候,她燃燒血脈提升實力,傷到了本源,我需要這黑紅白堊花給她修複本源。否則,她再也無法提升實力,無法修煉武道了。”
“所以,無論拿到這黑紅白堊花,會遇到什麽危險,我都會想辦法去拿到!無論如何!”
聽到楚楓這堅定而鏗鏘有力的聲音,落薇薇渾身微微一顫。
甚至,她的臉上還露出了一道淡淡的笑容。
“楚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不能勸阻你!我也支持你!”
落薇薇說這句話的時候,內心裡面,甚至升騰著無限的幸福。
因為,這才是真正的男人,頂天立地的男人!能夠為自己的女人,赴湯蹈火,萬險不辭!
落薇薇此刻,甚至已經下定了決定,如果楚楓劍峰測試出現任何不測,她也會毫不猶豫的追隨而去!
楚楓輕輕地抱住落薇薇,說道:“薇薇,謝謝你能夠理解!”
突然想到了什麽。
楚楓繼續開口說道:“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我女人,不止一個!你……”
落薇薇的小手已經擋在了楚楓的嘴唇上面。
“楚楓,我不介意!你是一個優秀的男人,如果你身邊沒有女孩子,那才是不正常呢!”
突然,落薇薇咬咬牙,說道:“楚楓,今天晚上,我要留在你這裡!”
言語之意,不言自明。
楚楓輕輕地抱住落薇薇,說道:“薇薇,你這樣會讓我把持不住的。不過,我明白你的想法。”
“相信我,我會安全通過劍峰測試的!”
“等我通過劍峰測試,我一定會好好地吃掉你!”
楚楓臉上甚至冒出了一絲壞笑,用力的在落薇薇身上的傲然之處,抹了一把。
落薇薇頓時一陣嬌羞,說道:“你這個壞蛋,一定要安全通過劍峰測試!如果有危險,一定要第一時間出來!”
楚楓笑著說道:“恩,放心吧。我一定謹遵命令!”
落薇薇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間,楚楓也是盤坐下來,準備運轉炎黃化升訣。
“楚楓,外面很多人跪著乞求你的原諒呢!你要不要收服他們?”
弱水此時開口說道。
弱水,如今的神魂一舉恢復到了百分之五十,強大無比,自然能夠輕易地察覺到外面的情況。
楚楓如今神魂也是強大的很,只是剛才的時候,注意力一直在落薇薇的身上,到時候沒有注意外面。
他神魂探查了一下,也是輕輕地搖搖頭。
“這些人,不過是牆頭草而已。本來,我跟他們也沒有什麽牽扯,由著他們跪吧!”
楚楓倒是念頭通達,根本也不在乎這些。
當即,楚楓便開始運轉炎黃化升訣了。
……
至於外面跪著的那些人,則內心裡面,充滿了敬畏,徑自跪在那裡。
他們希望,楚楓能夠知道他們跪在這裡,然後能夠開口一句,不跟他們計較。
然而。
一個時辰過去了。
兩個時辰過去了。
三個時辰過去了。
楚楓壓根就沒有出來查看過。
他們的眼睛裡面,也越來越是失望、絕望、無望。
“張家主,你說,我們這樣跪著,是不是壓根還是不夠誠意啊?”
“我不求能夠與楓少交好,但求楓少能夠忘記我所說的那句不敬的話語!”
“楓少之才能,必然成為劃時代的天才啊!我們竟然得罪了一個劃時代的天才!真是可悲!”
“我們比黃非弘還要強一些!黃非弘對於楓少的不敬,簡直是徹底葬送了他們與楓少交好的路子啊!”
這些家族家主,跪在長街之上,用極低極低的聲音彼此交流著,感歎著,後悔著。
黃非弘跪在那裡,額上的頭髮,原本的烏黑的頭髮,甚至依稀的出現了足足幾百根白發,顯得斑駁發灰。
同武客棧的某個房間之內。
“好了,你們兩個進來吧!”
說話的正是倚天劍宗的內門第一人,西門一劍。
西門一劍此時整個人剛剛從武道感悟之中走出來,身上的那股劍意還沒有完全消失。
他整個人矗立在那裡,就仿佛是一把劍。
巴易、叢琅兩個人聽到聲音,畢恭畢敬的走了進去。
“西門師兄……我們未能完成您交代的任務,但是……”
叢琅開口說道。
西門一劍頓時轉過身,眼睛裡面,爆射一道火光。
“沒有完成任務?這件事情,不應該有完不成的原因!說!”
“如果不能夠令我確信,你們的確有完不成的理由,那麽,我不介意用宗門懲戒!”
西門一劍冷聲說道。
西門一劍,在整個倚天劍宗,傲然獨立,說一不二,就算是宗主,也是要給他五分面子,宗門大事,也會與他商量,可見他的地位之高。
所以,西門一劍想要動用宗門懲戒,作為內門第二、第三的叢琅、巴易,也絲毫不會有任何的反抗。
叢琅和巴易渾身一陣緊張。
“楚楓一劍就廢滅了墨陽劍宗宗主,還有他帶來的那幾個弟子!而且,還是墨陽劍宗宗主主動出擊的情況下,楚楓防禦的一招,造成的這種結果!”
叢琅開口說道。
“這算什麽解釋?墨陽劍宗一招滅殺楚楓……什麽?你們說的是,楚楓一劍廢滅了遙莫行?而非遙莫行廢滅楚楓?!”
西門一劍聽到叢琅之言,甚至當即反駁,但剛說了半句話,他恍然意識到叢琅說的到底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