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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江東霸佐》第一十八章 周郎
  “策兒,不得無理!”孫堅佯裝呵斥。

  孫策隻是不理,依舊更著脖子,用手壓著玉璽,一雙眼怒瞪著楊弘,好似要吃人一般。

  氣氛更加緊張,劍拔弩張,好似下一秒,袁術會摔杯為號,殺人滅口一般。

  楊弘驚得滿臉汗水,這個時候,如果袁術真的動怒了,在幕府中殺了孫堅一行人,先不說孫堅的麾下會不會兵變攻打魯陽,單單袁術,便是自斷一臂。

  沒有孫堅做策應鎮守潁川一線,劉表若真的殺入潁川,後果不堪設想。

  再有周昕從九江或者廬江殺入,那可真是腹背受敵了。

  更重要一點,北邊有袁紹,曹操等人為伍,也不好應付。

  楊弘急的心中暗叫不妙,卻又無可奈何,如今,能解危局的,怕是隻有孫策了,但願這小子能識趣一點,退讓一步,皆大歡喜吧。

  突然,一聲大笑響起:“哈哈哈,何必搞得這麽緊張呢?不如坐下來談談嘛。”

  這是閻象的笑聲,閻象距離袁術最近,看的也更清楚一些,如今刀斧手已經秘密來到了廂廊裡,隻要袁術一聲令下,刀光劍影,孫家這夥人,必死無疑。

  隻是,閻象從孫堅眼神中看到的不是驚慌,而是自信,一種掌控局勢,毫不在意的自信。

  而孫策,看似衝動,但是眸子裡卻閃爍著狡黠與冷漠,別看這小子年紀不大,卻好似算準了袁術不敢動手一般。

  孫策身邊的孫賁和祖茂似乎有一點緊張,祖茂的緊張是一直盯著孫堅,如果袁術有異動,興許祖茂會第一個撲上去替孫堅擋刀。

  而孫賁的緊張,說不出是種什麽感覺,在他的眼神中,看不到一絲懼怕的神色。

  而吳景,此刻身形挺拔,還淡淡的笑著。

  孫靜捧著玉璽,看似要送上去,可怎麽總覺得,孫靜並沒有直接把玉璽遞上去的打算呢?否則,孫策距離孫靜有些距離,又怎麽可能搶先一步按下了玉璽?

  這其中,確實有貓膩。

  不能繼續僵持下去,一旦彼此生出嫌隙,後果不堪設想。

  閻象的大笑聲打斷了眾人的僵持,楊弘收回手,也附和著笑了笑:“既然今日孫將軍是來拜會我家主公的,不如坐下來說。”

  袁術怒火攻心,那個‘殺’字就在嘴邊轉悠,只差一步就要說出口了。

  此時閻象解圍,楊弘附和,袁術也不得不勉強也壓下心中那股火,有些不高興的吩咐一聲:“坐下說吧。”

  孫靜捧著玉璽,來到孫堅身旁的席位上坐下,把玉璽放在桌角,不再去砰。

  這玉璽放的位置剛剛好,袁術隻要和孫堅交談,就會下意識的看到玉璽。

  孫策也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臉上仍舊掛著不悅的神色。

  隻是,和孫賁說好的一唱一和卻演砸了,如果孫賁附和著自己,兩個人一唱一和,把潁川郡的事情說出來,此刻,也就不用閻象來解圍了。

  不過也通過此事,孫策印證了一件事,孫賁這個王八蛋,居然出賣自己。

  眾人各自入座,此刻有軍樂聲響起,閻象擊掌三聲,有仆人和甲衛端來酒菜。

  氣氛有些尷尬,孫策這獨角戲,怕是唱不下去了。

  吳景與孫賁最近,趁著袁術閑扯豫州形勢,有意無意的提起袁紹時,吳景擰了孫賁一下,用力瞪瞪眼,瞥一眼傳國玉璽。

  孫賁這才明白,為什麽孫堅臨時改變主意,把孫策帶出來了。

  感情,

孫堅已經打定主意,試一試孫策的辦法了。  剛剛自己還傻乎乎的保持沉默呢,再一想,自己今天告狀的事情,怕是也暴露了,孫賁先瞧一眼孫策,見孫策眯著眼笑嘻嘻的看著自己,孫賁心裡松下口氣。

  孫策笑得這麽和善,應該是沒有發現什麽吧。

  孫賁拿起杓子,趁著他們閑聊的時候,大口灌酒,一連舀了十幾觴酒,這才一臉醉意的搖了搖頭:“其實我弟弟說得對,袁將軍,我們流血殺敵,兵進洛陽,這傳國玉璽被找到,可算是大功一件不?您就這麽輕易拿走,卻讓我們白白拚命,這不公平。”

  孫賁說這話的時候,心裡還不太有底,畢竟孫堅到底什麽意圖,孫賁不清楚,更不明白,此時吳景給自己遞眼色,究竟是他自己的意思,還是孫堅的意思。

  該不會是吳景答應了孫策,所以兩個人要托自己下水吧?

  可話已出口,想要收回來,肯定是來不及了,孫賁索性裝的再厲害一點,又舀了好幾觴酒,大口喝著。

  “你醉了。”孫堅仍舊不表態,隻是佯裝呵斥。

  袁術張了張嘴,後面的話被壓了下去,臉色比剛才更加難看。

  楊弘蹙起眉頭,詫異道:“孫校尉這是有怨言呐。”

  楊弘下意識的又看一眼孫策,這個孫策恐怕才是罪魁禍首,沒有他開始的一鬧,孫賁也不會跟著繼續鬧下去。

  一個傳國玉璽,既然孫家已經答應獻上,又搞這麽多幹嘛?

  楊弘在心裡過了一遍,他在權衡利弊,思考孫家繞了這麽一大圈,他們究竟想要什麽?

  兵馬?

  器械?

  糧草?

  錢幣?

  城池?

  還是官爵?

  楊弘在心裡統統過了一遍,孫堅從長沙起兵,一路北上,殺了荊州刺史王睿,與袁術會師在魯陽,劉表並沒有收回魯陽,而是一味的安撫荊州豪強紳士,打壓匪盜。

  如今,孫堅已經是豫州刺史,卻隻擁有陽城和輪氏兩座城以及附近的村子,想來,他根基不穩,這是要拿回一部分屬地了。

  楊弘又想了想,豫州之大,其它地方,怕是給不了,至於潁川郡,可以考慮考慮。

  但這也要看袁術的態度來決定。

  豫州乃四戰之地,北有司州兗州,東有徐州,西有荊州,南有P州,可謂是誰都能侵擾豫州,非長久之地。

  袁術雖然佔有淮泗一線,但目光卻始終在盯著兗州,青州,徐州以及P州,小小潁川,若給了孫堅,反倒是披上了一層屏障。

  況且劉表若真敢兵進豫州,潁川郡首當其衝,還可籠絡孫堅,其實這筆買賣,倒也不虧。

  可眼下,袁術未必會答應吧?

  此事還需要緩圖。

  就在楊弘有些走神的空隙,孫賁越鬧越大,孫策從旁溜縫,不但提起了陽翟等地,還提起了被袁紹表奏的豫州刺史周昕。

  周昕不管如何,人家至少還有丹陽之地,兵強馬壯,物資充足,而孫堅呢?什麽都沒有,這一仗怎麽打?

  如果這麽下去,即便袁術拿到了玉璽,也會失了人心,孫家,不如另投他人的好。

  袁術的臉色,已經難看到極點。

  只差一步,就會暴跳如雷,怕是今晚,幕府裡要見血光了。

  閻象臉色也很難看,閻象想要替孫家說話,卻又插不上話,這才最尷尬。

  楊弘慌忙舉起酒觴,岔開話題:“今日不便聊這些,不如我們先飲下這觴酒如何?”

  孫堅舉起酒觴,黑著臉,羞愧歎道:“是我教子不嚴,這觴酒,我自罰。”

  孫堅喝了酒,拍一下桌子,怒喝一聲:“祖茂何在?”

  祖茂慌忙起身:“末將在。”

  “把孫策,孫賁這兩個忤逆子拖出去,杖責三十。”孫堅大喝一聲。

  祖茂嚇了一跳:“主公!”

  吳景也慌忙攔住:“是他們不懂事,回去好好訓斥就好,主公莫動肝火。”

  孫靜咂咂嘴:“都是這傳國玉璽鬧的。”

  袁術眯著眼,靜靜看著這出戲。

  孫堅他們說來說去,不就是在討論潁川郡嗎?

  這潁川郡,雖說算不得要地,可也是豫州西面的屏障,袁術佔住此地,可保淮泗一線安寧。

  這地方交給孫堅,一旦有變,如之奈何?

  袁術搖了搖頭,根本不去接他們的話茬。

  傳國玉璽既然拿來了,孫堅休想再拿回去,至於別的,袁術才懶著理會。

  孫堅發現袁術根本不接話茬,看來,今晚這出戲是白唱了。

  孫堅斷喝一聲:“拉出去!”

  深夜,孫賁被人扶著回到營帳,幾名司馬聞訊趕來,看到孫賁屁股上一片血紅,無不吃驚:“校尉,你這是怎了?”

  孫賁被打的酒醒了七分,憤怒的握拳大罵:“孫策這個小王八羔子,什麽狗屁功勞!這簡直就是拉著我去墊背……”

  孫賁用力砸一下床板,床一晃,扯動傷口疼得孫賁直吸冷氣:“Ma了個八子,疼死老子了,你們幾個,還不快去弄些金瘡藥來!”

  孫策雖然沒有孫賁叫的那麽慘, 但也同樣疼得嗤牙咧嘴,剛回到大帳,便匆匆吩咐黃炳把自己屁股上墊的牛皮墊子取下來。

  牛皮墊子已經被打爛,血染紅了墊子,孫策瞥一眼墊子,擺了擺手:“快扔了,別讓孫賁的人看到,要不然,他非跟我拚命不可。”

  孫策“哎呦呦”慘叫,挪了挪身子。

  幸好去魯陽之前,孫策做了兩手準備,上半身,穿了一身軟甲,如果鞭刑,倒也受不了什麽罪,畢竟孫堅已經默認了自己的想法,必然不會讓親衛解開衣服打,而屁股上,墊了牛皮,這是防止杖刑的。

  可誰曾想,孫堅一開口就是三十杖,好好的牛皮墊子都給打爛了。

  孫堅晦氣的喘著粗氣,這杖刑,真TM的疼。

  宋謙急匆匆取來酒,瞥一眼孫策血糊糊的屁股:“少將軍,這用酒衝洗傷口,你確定真的可以嗎?”

  “少廢話!趕緊的!”孫策咬住一塊破布,強忍著疼痛。

  宋謙道一聲:“少將軍,你可挺住了!”

  就在宋謙剛要下手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帳門口響起:“你這樣用酒擦洗是沒用的,小心以後屁股上生瘡,疼死你。”

  一個與孫策差不多大的少年站在帳口,身邊跟著一個二十歲左右的仆人,少年風度翩翩,右手背腰,一雙眼笑嘻嘻的打量著孫策:“用清水衝洗,敷上金瘡藥,我看你這傷口,用不上三天就能下地。”

  孫策吃一驚,猛地回頭,抻的傷口一疼,孫策倒吸口氣:“呲!周郎,你何時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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