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宏召集抗日除魔隊骨乾討論近期訓練及編制調整情況,最近經過大幅調整後,抗日除魔隊目前人員數量與武器裝備配比更趨合理,整體來看發展順利讓他很滿意。
此時周全有也及時趕了回來,林宏知道民兵培訓已經結束,周全有擔任第一期民兵培訓中隊長的職務也正式到期。
結束了民兵培訓工作,周全有也及時趕了回來,他現在已經是特戰中隊的中隊長,需要接手的工作很多。
在民兵培訓期,魯大海曾邀請了林宏前往民兵培訓中隊進行指導,但是由於最近由於老狼谷基地事務繁忙,一直沒機會去。
此時見周全有返回,正好了解一下此次民兵培訓情況。
“周中隊長,這次民兵培訓效果如何?”
周全有道:“總體來看還是不錯的,這些民兵都是從各村鎮選出來的骨乾,整體素質不錯,經過這次培訓後,應該能夠領導各村鎮的地下武裝工作,而且這次民兵培訓結束後,遊擊大隊為這些骨乾專門配備了一批武器,一旦跟鬼子有戰事發生,這些人可以立刻武裝起來。”
林宏知道以周全有的能力,這次民兵的培訓效果應該不會差。而且這次民兵訓練主要對象是各村鎮的民兵連、排長和班長,培訓的內容也更為嚴格。
尤其是有了這批武器裝備,再加上民兵擅長遊擊戰術,對鬼子有一定的威懾作用。
周全有繼續道:“林隊,魯大隊長對這次民兵培訓很滿意,他希望下一期的民兵培訓仍由我們特戰中隊來主持。”
林宏搖頭道:“你告訴魯大隊長,以後的民兵培訓還是以遊擊大隊為主,我們可以派人配合他們。”
“是”
林宏又對馬柱子道:“馬中隊長,你們負責培訓民兵的偵察技能,效果如何?”
說起培訓民兵偵察技能,馬柱子有些尷尬道:“這個……由於這次的培訓時間太短,也只能讓這些民兵掌握最基礎的偵察技巧,在最後的考核中,這些民兵的偵察水平表現不是太出色,只有少數民兵表現還算不錯。”
林宏道:“這很正常,偵察技術不是短時間能掌握的,關鍵要靠平時細心琢磨擅於觀察,這個急不來。”
馬柱子也知道想短時間內把民兵培訓成偵察高手不可能,即使他手下的偵察員也是經過長期培訓加實戰鍛煉才有了如今的水平。
林宏又對周晉生道:“周中隊長,聽說你們在石膏山基地的施工進度很順利,不知現在完成的如何了。”
“林隊,石膏山基地已經快完工了,下一次的民兵訓練應該能在新基地舉辦。”
林宏點了點頭,目前抗日除魔隊整體發展勢頭很好,這讓他非常滿意,未來應對鬼子大掃蕩也有了足夠的信心。
見大家再沒有什麽重要事情匯報,林宏對張錫奎道:“張大隊長,我看你們戰鬥一大隊的隊員最近有些不大一樣,好像有什麽喜事發生……”
曹佔山接口道:“林隊還不知道吧,是張大隊長有喜事。”
林宏沒想到老狼谷基地居然會有喜事發生,雖然每次跟鬼子戰鬥都能獲勝且有所收獲,但每次戰鬥都會伴隨著隊員的傷亡,因此每戰鬥後都是喜悅與淚水相伴,純粹的喜事從沒發生過。
他感興趣道:“哦,什麽喜事?說出來讓我也高興高興。”
張錫奎呐呐道:“這個……也沒什麽……就是……”
見張錫奎與平時的豪爽模樣大為不同,林宏奇怪道:“怎麽,張大隊長怎麽突然吞吞吐吐起來,有什麽天大的喜事能讓你變成這樣?”
曹佔山笑道:“老張還不好意思了……林隊是這樣,張大隊長要結婚了。”
林宏奇怪道:“結婚?是哪家姑娘,說來聽聽。”
周晉生插嘴道:“你們不知道吧,就是咱們醫療中隊的。”
吳青山奇怪道:“醫療中隊……是誰,李靜、馮桂花,還是另外幾個女護士?”
現在醫療中隊除了李靜和馮桂花外,又新吸收了幾個女護士,林宏不知道張錫奎到底跟哪個好上了,他一直忙於公務,倒是對這些事有些疏忽了。
“沒錯,說說看,到時候大家給你好好操辦一下。”
如果能在老狼谷基地給張錫奎舉辦一場簡單而隆重的婚禮,也算是給這個殘酷的戰爭年代帶來了一縷溫馨。
張錫奎沒想到林宏並不反對他的婚事,有些高興起來,不過還是有些張不開口。
曹佔山直接道:“行了老張,還不好意思了,林隊我來說吧,就是咱們醫療中隊的馮大夫。”
林宏道:“張大隊長好眼光,恭喜恭喜,你們打算什麽時候辦事?”
見張錫奎滿臉通紅,林宏倒是沒想到,張錫奎這樣一個粗豪的漢子,居然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這些當兵多年的兵痞,自從當兵以來就不斷打仗,很多人把婚姻大事都耽擱了。
張錫奎道:“林隊,桂花說現在是非常時期,等過段時間再說。”
周晉生打趣道:“呵, 桂花都叫上了,真夠膩歪的。”
“張大隊長給我們講講經驗,你是怎麽追到馮大美女的?”
“就是,咱們基地的光棍漢這麽多,你可要幫幫大家。”
……
聽著眾人的話,張錫奎早上剛剃過胡須滿臉青茬的臉越發紅了。
林宏道:“也好,現在鬼子正在醞釀大掃蕩計劃,隨時都會有戰事發生,等過了這段再給你們辦。只是你們二人是什麽時候好上的,我怎麽不知道。”
周晉生道:“其實我們也才聽說不久,這老張的保密工作做的好。”
張錫奎解釋道:“就是當時你不是帶著我們來剿滅老狼谷的土匪時,我不是帶人把馮桂花給救了出來,那時候她對我有些好感,後來我不就……”
此時第三戰鬥大隊的馬老六冷笑道:“原來張大隊長是英雄救美,倒是豔福不淺。”
馬老六平時話不多,除了跟林宏有時候說幾句外,平時都是一幅生人莫近的模樣,此時突然開口而且語氣不善,倒是讓在場眾人有些奇怪。
張錫奎怒道:“怎麽,難道馬大隊長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