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這是哪?發生了什麽?”
玉面小飛虎從三千須臾之中跌落在地,它爬起來虎臉懵逼的環顧了一眼四周,剛好看到了面前不遠處的豺狼之主。
“二弟?”
“大哥?”
久別重逢的豺狼之主和玉面小飛虎激動不已的相擁在一起,互相傾訴著思念之情,基情洋溢的感人畫面讓人忍不住內牛滿面。
時勁浪被這對落難兄弟的基情徹底感動,他動了惻隱之心,決定暫時饒它們不死。
“鱷魚媽媽,你去扶一下它們倆!”
說完這句話,時勁浪一蹦一跳的跑向了不遠處的阿離。
“寶兒,Mua~”
阿離同時衝過來把時勁浪抱進了懷中,隨後埋頭下來狠狠的親了一口。
“再親一口,Mua~”
還是熟悉的體香,還是熟悉的溫暖,還是熟悉的白大軟,時勁浪又陶醉了,這種熟悉的窒息感真好。
“老大,你為何如此殘忍,為何要給我一個單身狗看這種畫面?”
毛毛哀嚎一聲,找了個洞扒拉了點土把腦袋埋了下去。
“嗷嗚——”
“嗷嗚——”
正在這時,兩聲淒慘的野獸哀嚎聲從一旁傳來。
時勁浪定睛一看,只見鱷魚媽媽正趴在豺狼之主和玉面小飛虎身上,它左右扭動著那肥胖粗壯的水桶腰,大尾巴還帶著節奏的來回擺動著。
“這次是真扶!”
時勁浪大叫一聲從阿離身上跳了下去,他擔心鱷魚媽媽玩的起勁給倆貨悶死了,這可是時勁浪準備圈養起來的兩個移動補給站,要是給悶死了就虧大了。
謝天謝地,時勁浪跑到跟前時豺狼之主和玉面小飛虎都還活著,雖然這倆貨憋的不輕,不過總算從鱷魚媽媽的肚皮下撿回了一條小命。
不過接下來一秒發生的事情讓時勁浪徹底傻眼了。
“大哥!”
“二弟!”
“讓我們黃泉再續!”
“好,黃泉再續!”
豺狼之主和玉面小飛虎溫情脈脈的對視一眼,隨後雙雙咬舌自盡了。
“這可不能怪我啊!”鱷魚媽媽有些心虛道:“它們自己非要咬舌頭,不關老娘的事!”
“你還好意思說?”時勁浪啐了一口道:“人家一個豺狼之主,一個玉面小飛虎,那都是名頭響徹不毛之地的人物,你一個大老娘們拿肚皮把人家悶個半死,人家不要面子的嗎?士可殺不可辱懂不懂,以死明志懂不懂?”
“誰讓你不說清楚,老娘哪知道你說的扶是什麽意思啊?”鱷魚媽媽瞪著眼時勁浪道。
“扶不是扶的意思,還能是什麽意思?”時勁浪氣的快吐血了。
“那你告訴我,你扶老娘的時候是哪個‘扶’法?”
“...”
鱷魚媽媽說的好有道理,時勁浪竟然無言以對。
“老大,這老娘們毒舌著呢,你說不過它!”
毛毛走上來瞪了一眼鱷魚媽媽道:“你個老娘們能不能長點心,老大管我們吃管我們住,你能不能給老大留點面子?”
“哼——”鱷魚媽媽白了毛毛一眼,自顧自的走去了一邊。
“老大,這老娘們知錯了,你就別跟它一般見識了!”
毛毛湊到時勁浪跟前道:“老大要是實在心疼這兩個家夥,不如咱們挖個坑把它們埋了吧!”
“死都死了,心疼有個屁用!”
時勁浪哀嚎一聲,
隨後撲到了豺狼之主和玉面小飛虎身上。 豺狼之主和玉面小飛虎的屍體沒有涼透,時勁浪尋思著不能浪費,反正雞都殺了,怎麽也得把蛋取出來。
時勁浪撲上去是施展吸星大法吸元氣,不過看在毛毛和鱷魚媽媽眼中那是真的辣眼睛。
“握草——”毛毛一臉震驚道:“老大,你克制一下,猥褻屍體是要遭天譴的啊!”
“下流齷齪惡心變態!”鱷魚媽媽大聲道。
“寶兒不要調皮了,咱們快回家吧!”
阿離滿頭黑線,不由分說的上前把時勁浪抱了回來。
“等一下,我還能吸——”
時勁浪掙扎著還想多吸兩口,阿離按住他的腦袋,一臉嫌棄道:“不許皮,跟我回家!”
“你們倆把皮剝一下,順便把燒烤架支上,等我們回來了做燒烤!”
時勁浪好不容易從阿離的胸上探出腦袋,對著毛毛和鱷魚媽媽大聲叫道。
“老大真不愧是老大,心狠手辣、能屈能伸,剛爽完人家的屍體就要吃人家的肉!”
“說什麽男人間的友誼堅不可摧?呵呵——”鱷魚媽媽看著毛毛,冷笑一聲道:“提上褲子不認人的大P眼子,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
鱷魚媽媽這句話讓毛毛無從反駁,它滿頭黑線的遠望著時勁浪和阿離遠去的背影,獨自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 。。。。。
“寶兒你放心,等有朝一日咱們回到長安,阿離一定會給寶兒找隻母兔子作伴,寶兒現在要適當克制一下自己的欲望!”
“克制個毛線啊,不吸白不吸!”
“寶兒說什麽?”
“我說不吸白不吸!”
“阿離知道寶兒很寂寞,是阿離對不起寶兒,阿離隻想著替心愛之人承受罪名,好保全他的名譽,卻忽略了寶兒的感受。這麽多年來,寶兒跟著阿離受苦了,是阿離太自私,隻想讓寶兒陪在身邊排遣寂寞,卻忘了寶兒也需要有人陪伴!”
說著說著,阿離的眼淚就掉下來了。
“這——這真是驢唇不對馬嘴啊!”
時勁浪滿頭黑線,他能聽懂阿離的話,但是阿離聽不懂他的話,時勁浪想跳下來在地上寫字給阿離看,但是阿離把他抱得緊緊的,像是要揉進身體裡一般。
“你別哭啊,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腦子裡有部手機,隨時隨地都能打發無聊時間,根本就不寂寞!”
“寶兒放心,阿離的流放時間快結束了,我們很快就可以回去長安!”
“回長安幹什麽,這裡就挺好的!”
“到時候阿離可以見到他,寶兒也會有一隻可愛的母兔子陪伴!”
“要什麽母兔子,我只要你就夠了,還有兔爺的情敵到底是誰,說出他的名字來,兔爺要跟他單挑!”
“花,綻放於長安的春日,溫暖又幸福。”阿離仰望天空,喃喃自語道:“念念不忘,必有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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