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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歌》第49章:初聚
  “月兒。”

  靜立在身後的白衣麗人正是上官君月。

  “恭喜侯爺。”上官君月帶著笑意微微欠身。

  “好久不見。”景歌說道,幾日不見,心中思念甚濃。

  “才幾天沒見面,有多久。”上官君月白了他一眼。

  “嘿嘿...”景歌尷尬的笑了兩聲,似乎真沒幾天。

  “夫人呢?按禮我該先去向她請安。”上官君月開口詢問。

  “在這呢。”景母在蘭姨的陪同下從後堂走出庭院。

  “見過夫人,今日是殿下封侯之日,家父本想親自過來道賀,無奈軍務繁忙,脫不開身,特命小女前來送上賀禮並向夫人問安。”上官君月上前行禮,大方得體地說道。

  “有心了,小丫頭,多年不見,竟長得這般俊俏水靈了,過來讓伯母好好看看。”景母招呼她過去,拉起她的手說道,“有十多年沒來過這了吧。”

  “回夫人,已有十三年未曾到此請安。”上官君月答道。

  “噢,原來你去藥王谷學醫已經有十三年了啊。”景母點頭,“如今學成歸來,日後可得常到這裡來坐坐,陪我這老人家說說話。”

  “嗯,侄女一定時常過來請安。”上官君月點頭應道。

  “好好,你們也要常來,讓我這把老骨頭沾沾朝氣。”景母轉頭對一旁的衛子夫和玉玨說著。

  “夫人您一點都不老,像是初涉凡塵的仙女那般年輕。”玉玨笑道,她說的是事實,景母跟上官君月這樣的絕色美人站在一起都不會遜色多少。

  只是歲月終究在她身上留下一些痕跡,眼角的淡淡魚尾紋和眼中透出的祥和睿智表明她已經歷了許多風霜。

  “額,小時候,月兒常過來玩嗎?”景歌聽到剛剛上官君月跟母親的對話,奇怪道。

  “你這孩子,小時候月兒不是常過來找你玩嗎,現在記不起了是不是。”景母說道。

  “呃...確實不太記得。”景歌看著彎起嘴角偷笑的上官君月,不知說點什麽好。之前在齊秦邊境見到的時候,她明明說是初見自己的。

  “啟稟侯爺,戶部員外郎陳列等人前來道賀。”有人進來稟告。

  單膝跪在身前披甲執劍的衛兵,身形挺拔,氣勢逼人,一看便知是訓練有素的精銳戰士。何時府中有這等衛士?

  “三十府兵衛隊,十五個婢女,是衛家送給你的賀禮。”衛子夫適時說道。

  “噢,原來是這樣。那以後不要叫我侯爺,把我叫老了,叫我殿下。”景歌說道,“請他們進來。”

  “今日到場的沒幾個官員,他們不怕沾染上禍事,自毀前程嗎?”

  前來道賀的都是些貧苦平民,眾所周知,景歌不僅跟逆賊戰王有瓜葛,朝中最有權勢的啟王還極度不喜他。如今他們都在啟王府中獻殷勤了,沒有資格覲見啟王的都到謝家新封伯爵那裡去混個眼熟,搞好關系。只有少數幾個極敬重前大元帥景青的將領命人送來了賀禮。

  景歌走到庭院中迎接,來的幾個官員分別行禮後,景歌請他們入座。

  “諸位賞臉前來,不怕惹上麻煩?”景歌直言不諱,面帶微笑掃視著他們幾人。

  “不過是來賀喜罷了,能惹上什麽麻煩事。”面容黝黑的陳列說道。

  “我在朝中不太討喜,諸位又不是不知。”景歌繼續說道。

  “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他們不喜歸不喜,我倒是很敬佩殿下的膽識。”陳列回答。

  “噢,各位能夠來此著實讓我驚喜不已,我還以為你們忙著去祝賀啟王殿下呢。”景歌說道。

  “唉,即便我等厚著臉皮去啟王府,恐怕也是進不了府門的貨色,去那裡的權貴多得是,何必去那裡湊熱鬧,還不如到侯爺府上來碰碰運氣,看能不能討杯酒喝。”另大胡子小眼睛的人說道。

  “如果您不介意與在座的所有朋友一起共飲的話,敞開肚皮喝便是了。”景歌笑吟吟的說道。

  “殿下說這是什麽話,難不成是覺得我們會嫌棄這些民眾。”那個滿臉胡子的漢子瞪起小眼睛,拍著桌子站起來。“你問下在場的兄弟姐妹,有幾個不認識我老胡,實話說,我們今天會來這裡,就是因為你宴請了他們。”

  景歌環顧四周,看著眾人的表情便知道他所說不假,來這裡的幾個人是在這些貧民眼中為數不多的幾個好官。

  “是在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了,在此我自罰三杯以示歉意。”景歌看著這個跟他拍桌子的糙漢子,心中很是歡喜,一看便知是耿直之人,他也乾脆利落的道歉。跟這種人打交道,最為簡單。

  “胡大哥請原諒我。”景歌真誠地說道。

  這反倒讓他不好意思起來,撓撓頭說道,“不敢,殿下豪爽,看來今天沒來錯地方。”

  “嗨,這老胡就好酒。”在座的幾人都笑了起來。

  “諸位請自便,恕我失禮,暫時失陪一下。”景歌起身,眼睛掃過在座幾人,默默記在心裡。

  “噢,殿下你忙去,不必管我們幾個。”幾人起身還禮。

  景歌尋了個空子。溜到沒人的後院,雖說這前庭的宴席是為他而設,他也感激到場的賓客,不過他生性不太喜歡熱鬧。便悄然的遁走。那些喧鬧的人群只顧著吃喝,完全不曾注意到主角已經不在了,即便是注意到了,他們也不會在意。

  景母和衛子夫她們也沒在前庭跟他們一同吃喝,或許是那些人的吃相實在不太雅觀,景母顧及到這幾個富貴人家的子弟,特意在後院涼亭上擺了一兩張桌子。

  “找到你那個朋友,把她帶府上來了哈?”上官君月走過來低聲說道,帶著淺笑,表情讓人捉摸不透。

  “是因為她親戚不願收留她,無家可歸才暫住這裡的啦。”景歌急忙解釋道。

  上官君月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探手抓住他的手腕,雙指按在脈門上。

  “我有病?”景歌詫異地問道。他自覺身體並無絲毫異樣,但上官君月似乎認為他身體有些問題,一再為他把脈診斷,這讓他心中疑惑愈發濃厚。

  “嗯,所以你要按時吃藥,知道嗎?”上官君月點頭囑咐道。

  景歌反過手來,想要握住上官君月的手,她敏銳避開了。

  “你我只是朋友,莫要有非分之舉。”她後退兩步拉開距離。

  “噢,知道了。”景歌耷拉著眉毛應道,大概是這裡有這麽多人在,她不太好意思吧,特別是景母也在此。景歌天真地想。

  “咦,子傑他們呢?”景歌和月兒走近眾人,發現今日竟沒看到他們三人到此。

  衛子夫輕哼了一聲,“跑到智伯府上鬧事了唄。”

  景歌啞然,不過倒也不怎麽擔心,在這帝都之中,衛家長孫再怎麽折騰也不會有太大危險,即便是謝家,也不敢對他怎樣。

  “他們真有夠義氣的。”

  “是呀,他們幾個夠義氣,不像某人,就知道利用別人。”衛子夫看著景歌幽幽地說道。

  “某人?誰是某人,某人在哪裡,快滾出來。”景歌環顧四周大聲說道,裝作不知的樣子。

  “少在這給我嬉皮笑臉的,你讓子傑給你盜取衛家機密資料,以為我不知道嗎?”衛子夫冷哼道,當著景母的面直接說了出來。

  原來是說這件事,景歌尷尬地摸了下鼻子。

  “呃...我先前沒想到這是衛家的機密,是我唐突了。”景歌誠懇的說道。“以後若有什麽事需要麻煩衛家的話,我直接請衛姐姐幫忙。”

  衛子夫氣惱無語,數落道“就這麽輕描淡寫的帶過去,當真是厚顏無恥。”

  “看在夫人的面上饒了你這一遭,再有下次的話就別怪我不講情分了。”衛子夫斜睨著景歌。

  景母始終沒有插話,只是微笑著看著他們。

  “多謝心地善良,貌若天仙的衛姐姐啦。”景歌趕緊恭維一番。

  上官君月在一旁聽著他們兩個的對話,感慨了一句,“衛家深不可測,恐怕掌握了諸多隱秘之事吧。”

  衛子夫偏過頭,深深的跟上官君月對視一眼,旋即微笑著意味深長的說道,“掌握得不多,不過,足夠了。”

  “是嗎?”上官君月也淡淡一笑,不置可否的說道。

  她們兩人之間的對話,似乎蘊含著一些特別的意味,景歌凝起眸子,心中揣測著。

  “可是,知道那些東西有什麽用呢?”玉玨懵懵的問道,顯然她也覺察到兩人之間異樣的氛圍,試圖說點什麽打破這種氣氛。

  衛子夫和上官君月都沒有回答她,只是笑了笑,各自在餐桌上找個相對的位置坐下了。

  玉玨皺了下瓊鼻,有點小委屈地望向景歌,大概是覺得沒人搭理她讓她顯得很傻。

  “信息呀,對於尋常人來說,分文不值,對於那些懂得利用的人來說,它比真金白銀要珍貴多了。可以是最鋒銳的劍,最堅固的盾,也可以是牽扯一切的線,價值連城。”景歌跟她解釋道。

  “哦。”玉玨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低下頭吃飯,假裝沒有看到一旁冷眼看著她的上官君月。

  她覺得上官君月似乎很不喜歡她,對她的敵意更甚於衛子夫,只是不知道為什麽。

  “小姐,今天是世子殿下封侯的日子。您應當前去獻上賀禮,表達一下心意。禮物已經備好了。”

  媚香樓的芭蕉院落裡,婢女提醒著那個端坐在案前凝眸深思的少女。

  “我與他素未謀面,一定要去嗎?”余韻輕輕問道。

  “雖未謀面,不過您的身契在殿下那裡。已經算是他的人了,況且殿下曾說過要娶你為妾。總歸還是去一下的好。”婢女回答道。

  “不去。”余韻想了一下。

  “恐怕這樣殿下會覺得你不懂事額,對於小妾來說,若是討不得那些大人的歡心,以後的日子想必會過得淒慘。”婢女繼續說道。

  “難道現在還不夠淒慘嗎?我才懶得討他歡心咧。”余韻平靜地說道。

  “小姐你現在衣食無憂,又不用看誰的臉色,怎會淒慘,旁人都羨慕不來。”婢女不解的說道,覺得她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余韻黯然一笑,不再答話,她不懂,有很多東西比衣食還要重要多了。

  躺在媚香樓高腳藤椅上的戚老放下手中的茶杯,搖搖頭,歎了口氣,起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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