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和王漢在裡面吵的激烈,易霆也沒有貿然去叫門,製止了蠢蠢欲動的大牛和何方,易霆三人靜靜的等在院子外面。
兩人雖說話不投機,不過吵了很久卻沒有聽到裡面有打鬥聲,從何方對王漢的評價來看,此人雖說好賭,不過卻沒什麽劣跡,想來人品也差不到哪裡去。
等了將近半個時辰,只聽‘砰’的一聲,小院那不算牢固的大門被由內而外撞破,一個漢子怒氣衝衝的從裡面大踏步走出來。
看到站在外面的易霆等人,憤憤的瞪了一眼,隨後腳不停歇的離去,此人便是王漢了。
王漢是縣令的人,和易霆他們站在對立面,所以雙方並沒有什麽寒暄客套,僅僅是對視一眼,易霆表情無異,王漢的眼中則是不屑的鄙夷。
這時吳良也從院裡跟出來,看到易霆等人,先是微微錯愕,不過隨後臉色恢復如常,毫不掩飾的說道:“幫主,王漢是我母舅之子,早年我入獄之後,一直是他照料家母,我雖記此情,然受人恩惠忠人之事,我即承了幫主的情分,斷不會再與他人為伍。”
“吳大俠嚴重了,咱江湖中人,講究義字當先,吳大俠為人易霆自然信得過。”易霆在外面聽了這麽久,也清楚了吳良的立場,說道:“不過若是令堂命你與我斷了往來,你如何自處?”
“家母雖疼愛表弟,不過在此種大事上,我還是能做主的,請幫主寬心。”吳良的每句話都在給易霆打鎮定劑,等吳良把幾人讓進屋中落座後,易霆那僅存的戒心全拋之腦後了。
吳良家裡不說家徒四壁,卻也和殘簷斷壁相差無幾,環視屋裡的狀況,只有零星的幾樣家具擺放其中,可以說是很簡陋了,甚至還不如剛剛建好時的勾欄。
“蔽舍簡陋,怠慢幫主了,還請勿怪,也多謝幫主的贈銀之情,我擇日便請工匠來翻修。”吳良看易霆在打量房間,便說了準備翻修房子的計劃,隨後對一直側立在旁的小丫鬟說道:“小小,去煮茶招待客人。”
易霆沒有久留的意思,忙止住小小,剛才來的時候就知道吳良之前在勾欄借錢的意圖了,是為了幫王漢還債,王漢接沒接受易霆不清楚,不過現在易霆正是用人之際,哪有時間讓吳良去翻修屋子,便直接提出讓吳良帶著老太太和小小一起搬到百折坎。
對於易霆的提議,吳良不加思索的便答應下來,反正這邊他也沒幾個親戚朋友,搬到百折坎並沒有問題。
來吳良這裡的事解決了,易霆也閑了下來,回到百折坎後,便讓何方和大牛帶上幾個夥計去協助吳良搬家,而易霆則是繼續勾欄的節目策劃和排練。
已入深秋時節,秋收過後,百姓們幾乎也停止了一年的忙碌,天氣越來越冷,與其在屋裡浪費柴火,不如花上幾個銅板,買張門票,在勾欄裡不但有免費的碳火,還有免費的小吃。
所以自入秋後,勾欄的客人日漸增多,哪怕因為門票的事沉寂過一段時間,後來接受的人反而越來越多。
白天的曲子小令只是消遣,晚上的話劇和歌曲才是重頭戲,準備妥當後,待看客們進入勾欄坐定後,日常話劇表演便開始了。
卻在此時,大牛跌跌撞撞的從門外衝進來,火急火燎的把一個黑色布袋遞給易霆。
易霆狐疑的看了一眼大牛,而後拆開大牛匆忙遞來布袋,裡面是一張泛黃的白紙簡單的對折,
易霆拆開看了一眼,隨後便是是一臉的迷惘和不解。 緊接著,傷心、委屈、失落湧上心頭,易霆面帶不甘,眉宇間掛滿了憤怒。
眾人看他這副模樣,心裡也是百味雜陳,紛紛詢問道:“怎麽了?”
“此人,真是廢物!”易霆說完,不理眾人焦急等待答覆的神色,便一頭撞在勾欄承重的柱子上。
此時,那張泛黃的白紙從易霆手中脫落,眾人正準備去查看易霆的情況,卻被這張紙吸引了目光,待看清上面的內容後,百折坎一乾人等俱都步上易霆的後塵。
只見那張白紙上,寫了簡單的兩字:“太監!”
從開始發書的時候,就有兩個老哥在支持我,也提了很多好的建議當時想寫的是輕松的爽文,可能是受以前前輩們武俠的影響太多,所以特別向往江湖,直到某天更新後,他讓我換個類型,那時我才發現,我不適合寫小說,後面這三十多個日夜,我苦思冥想想要把這書寫完,結果發現真的寫不下去,存稿有十來萬,卻也沒必要發了,如此,我便做個太監吧。雖然不一定有人看得到,不過還要在此說一句,謝謝給我點開這本書的朋友們,謝謝“離瘋、我愛讀書”這兩位老哥和收藏的朋友們的支持。也謝謝責編的厚愛,辜負了你,真的抱歉。
最後,祝你們沉浮網絡皆有得,遨遊書海終有悟。廢物作者,以後也安心的做個看書黨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