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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種田大空間》一十.作坊
  “說了這麽多,竇公您也不能太小氣給口水喝啊。”“哈哈哈哈,走賢侄,老夫設宴今天不醉不歸。”有此對策大家都高興了。一場晚宴也是賓主盡歡,並且認識了竇嬰一家的幾個比較傑出的子侄,尤其是竇嬰的小兒子竇傑和他的侄兒竇仲,對金鵬也是推崇備至。並且說定一起去李家村跟著金鵬學習下造紙。

  來的匆忙,走的時候可就瀟灑多了,帶著不少家私,還有兩位志同道合的夥伴,一行人高高興興的出長安了。

  謝絕了再三的挽留,一路上緩緩而行離開長安,沒有去的時候的匆忙,竇傑和竇仲不時地像金鵬請教些問題,他們隱隱的把金鵬當成了先生老師,因為竇嬰都對金鵬推崇備至,而且他們年紀差不多,但是金鵬知道的東西可不他們多的不少,在竇家他們也算是傑出的一代了,可惜還是沒法和金鵬比啊。

  “金先生,到底紙是什麽東西啊,你給我們講講吧。”年紀小些的竇傑忍不住先問了。竇仲在旁邊也是一臉的渴求。

  “咱能不叫先生嗎?我們年紀相仿,意氣相投當以兄弟稱呼,不知2位公子怎麽認為,何況,二位乃是竇府英傑,萬萬當不得先生之稱,我乃一商人爾。”這兩位爺覺得叫先生顯得有些怎麽說呢,別扭,因此也沒矯情,直接打蛇隨棍上上了,“那我們就稱呼一聲金大哥,小弟就僭越了”

  “還是這個稱呼好,那我就高攀了,傑弟仲弟。”三人哈哈而笑。還是竇傑忍不住繼續催促“大哥,快說說吧我都等不及了到底是什麽東西”

  “先買個關子,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而且哥哥可不是什麽文人,四書五經黃老莊子都不明白,到時候少不得也要二位賢弟幫忙啊。”

  “大哥真是的,哎。不過到時候真的要是很好的話,得送小弟們一些啊。”

  “這沒問題,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絕對的不虛此行。”聊著聊著聊到了四書五經上去了,金鵬對這個是一竅不通,不能說完全不知道啊,畢竟後世也是有看過的,理解一些,不過不能和他們相比,因此也差不多是七竅已通了六竅。

  現在還沒有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因此也算是百家爭鳴,但是都有家的子弟都是尊儒的,這也是武帝時竇嬰能當上宰相的原因。一會兒說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

  一會他來句唯天下至誠,為能盡其性;能盡其性,則能盡人之性;能盡人之性,則能盡物之性;能盡物之性,則可以讚天地之化育;可以讚天地之化育,則可以與天地參矣聽的金鵬大俠頭都大了。

  因此金鵬就說了句“二位賢弟,別在我耳邊掉書袋了好嗎?哥哥聽的頭都大了。”那二位集體無語,能寫出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的大才子竟然不看四書五經,竟然不通古人典故,聖人之言,這二位可是有點難過。不過也沒辦法,讀書人本來就少,隱居的大才也不能以常理度之啊。

  但是他們對金鵬所學就有點好奇了“大哥不知道你學的是什麽理論,也給小弟講講”“其實讀書是為了明理,治理國家可不是靠書本的知識來完成的,隻是一種知識的借鑒。二位賢弟也是將來要當官的,你們要學的是怎麽當好官,至於讀的這些書這些道理,讓別人去讀去照辦不是更好嗎?”二人那是一個無語,不過也是若有所思,畢竟官宦世家比不得尋常百姓。竇仲最先反應過來“妙妙妙,大哥真乃奇才。”金鵬笑而不語,竇傑就反應的慢多了,

不過也琢磨出味道來了。二人對金鵬更是佩服,一路說笑慢慢的駛出了官道,到了黃土路,景色也隨之而變。  二人從來沒出過長安,看到低矮的茅草屋,看到忙碌討生活的人,這條路上基本不會有什麽貴人走的。對眼前的一切都很新奇,也了解了富裕的大漢其實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富裕,突然二人有些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一路無話,到了村口,金鵬也沒有下車去村子裡,直接回到住處,才到金鵬的大門外,就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男女老少密密麻麻全是人,兩個軍士在幫著稱重,懷德叔在計算價錢,然後直接現付,得了錢的村民興高采烈的回去了,估計繼續去砍柴去了。

  懷德叔看到金鵬他們一群人,尤其是二位和金鵬一起的知道是貴人,因此起身前來拜見。“懷德叔辛苦了”“談不上辛苦,不過最近木柴最近收的有點多了,用不完,老漢也不能拒絕了村民還請東家想出個方法啊。”“懷德叔叔我們進去說這二位是竇傑竇仲長安城裡的朋友”又給懷德說說介紹了這2個小弟,“二位公子有禮”“懷德叔有禮”“二位公子請了,老漢不敢當,快快屋裡坐。”金鵬讓一行人先進去,然後讓竇唯將軍去安排住處,家裡的公子來了他肯定會安排好的。懷德叔叔您繼續,別停。收完之後我們在商討。

  竇傑和竇仲也隨著金鵬進了院子,隔著牆的一邊是火光衝天,煙霧彌漫,人聲鼎沸,那就應該是作坊了。待會就可以去看看了。進屋之後,金鵬親自給二位倒了水,“二位賢弟,哥哥家裡寒酸,不能和長安竇府相比,還請不要見笑,先委屈二位賢弟了。”“哥哥哪裡話,大哥您能住得,我們也自然能住得,比起長安還另有一番風味啊”到底是竇仲的年紀大點,說的話讓金鵬倍感舒服。沒多久竇唯過來了,說安排好了住處,問還有什麽需要的。

  他知道二位公子有些嬌貴,可能適應不了鄉村的生活。出乎意料的是,竇傑表示很喜歡這個地方,有需要在通知。金鵬就和他們說了一些鄉下的趣事,不時加點後世的葷段子冷笑話,也讓他們倍感開心。

  收完了材料的懷德叔叔過來了,“快要到午時了,給公子的飯食我已經吩咐廚房給安排了。”

  “懷德叔叔快做,這二位都不是外人,先說說現在怎麽樣了。”懷德叔叔人老成精,既然金鵬這麽說了他也明白。按照公子的方法,今天已經開始燒紙漿了,估計明天就可以壓漿晾曬第一批的紙了。金鵬表示明白,這個不能急於一時啊,還有慢慢的嘗試。懷德又說道,現在收的木柴偏多了,原料就少了一些,外邊的池塘也是剛剛泡滿,就怕不夠用,我們靠山,木柴相對砍伐比較容易,很多人都不願意扒樹皮,畢竟砍木柴的錢更多些。這樣吧,手東西的時間錯開來,一天收原料,一天收木柴,而且說明材料不限量有多少要多少,木材夠了就暫停收購。“這個也是個方法,但是有些人家砍了那麽多的木材如果賣不出去對公子影響不太好”

  “這樣吧,定個日子,收7天的木材,過了7天以後就暫停收購,以後需要的時候在另行通知,材料的話就定10天,比木材多三天,三天的話這幾個村子也能弄來不少足夠我們這段時間使用的了。”

  “老夫下午的時候就給他們說。”看到金鵬氣定神閑,指揮若定,兩位竇公子也是佩服的緊,腦子一轉就能想到解決方案。大哥真是奇才。

  午飯雖然不豐盛,但是勝在都是農家清新小菜,沒有大魚大肉,也是吃的賓主盡歡,午飯過後,休息了一會,竇傑忍不住要去後邊看看造紙作坊了,金鵬點頭答應,帶著他們去作坊。

  從旁邊的側面進去之後,村民都已經熱火朝天的乾起來了,第一批材料沒有浸水進行浸泡,直接劈成一節一節的放進鐵鍋中開始煮。一種說不上來的刺鼻味道,讓二位公子皺了皺眉,看到金鵬若無其事,也就深吸了幾口氣適應了以下。竇傑閑不住,一會跑到池子那,一會到火爐旁,滿眼的求知欲。

  竇仲雖然也是的,但是表現的相對沉穩一點。“大哥,那池子裡不都是竹子嗎,還有樹皮,你不會是用這些東西造的紙吧”看到了原料以後,就金鵬的紙張的期待瞬間變成了負數,太常見了,不應該啊。竇仲若有所思,化腐朽為神奇,他倒是很期待。

  就這麽簡單的看完了,他們一行繼續向後邊的住宅走去,竇家派來的木匠都在這。所有的木匠都在忙碌著,完成金鵬交代的刻板認為,並且把板子打平,他們不知道用這些板子有什麽用,為什麽用這麽好的木材,都是梨木還有柳木,但是一群人都在一絲不苟的完成這個認為,這個畢竟也是他們吃飯的本事,對他們來說不難。

  金鵬走到近前,木匠的領頭的老漢走了過來,“參見東家,見過二位公子”竇傑倒是先說話了“你們一定要按照大哥的意思來,別丟我們竇家的臉面了”大哥,老漢一驚啊,竇傑在竇家也算是一個重點培養的好苗子了,竟然叫他們東家為大哥因此更是小心翼翼“公子放心。小老兒明白”

  “老漢辛苦了,不知道一天能做多少塊,”

  “工具什麽的都齊全,隻要木料足夠一天完成50塊不成問題”“這個時代生產工具太少了,雖然1天50塊不少,但是也就是50張紙啊,還是太少了。因此說道“這樣還是太少了,這樣吧,換一個方法,我剛才看你們都是個忙個的,誰做好了誰就去鋸木料,然後劈開然後再去打平,你們可以這樣分工協作”

  “東家什麽是分工協作。”

  “鋸木材的人隻負責鋸木材,然後有人專門劈開,剩下的全部去負責把木材打平,誰打平好了直接拿劈好的木材就可以了,這樣的話速度可能快一些。”老漢還在琢磨當中呢,竇仲先忍不住讚歎道“大哥真是奇才,如果此種方法推廣開來的話,那麽生產的東西會提高5成一倍都沒有問題啊”

  “仲弟見笑了,一點小方法上不得台面”

  “大哥這個方法要是推廣出來,就是了不得的功業了。”“我又不是當官的,沒有那個能力啊”竇仲眼睛一亮,這個可是送給竇家的又一個大禮啊。老漢深深作揖“謝公子提點,小老兒明白了。”不禁對東家佩服起來了,不過金鵬結下了說的話讓他們更是驚喜啊“雖然你們是竇將軍派來的,但是也不能無償的給我乾活,這樣吧,這樣每個板子1錢,做好送到前邊去,懷德叔會給你們結錢。”本來有吃有喝,在竇家在金鵬家在誰家乾活不是一樣乾啊,現在才發現跟著東家真沒錯,提供了一個加快速度的方法,還最後用錢收這些東西,著實讓他們感到興奮。旁邊的木匠都起身感謝東家,然後飽滿的熱情繼續投入到工作當中。

  一行人就這麽出去回到前院,金鵬說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皆為利往,道德對於他們來說太遙遠,他們關心的是能不能吃飽飯,誘之以利比講大道理要管用的多,為官一方造福一方才是官啊。”竇傑竇仲都躬身表示受教。“好了,不說這個了,二位賢弟都是飽讀詩書,現在幫哥哥一個忙”

  “大哥盡管吩咐”“幫哥哥把道德經全部寫下來,還有大學中庸論語孟子也全部寫出來,不知道二位賢弟可否幫這個忙啊”“大哥盡管放心,小弟來的時候也是帶了筆墨竹簡的,就是字數是比較多,得要一段時間。”

  “不過,大哥要是想學的話,讓人送來就是了不需要這麽麻煩的、”說的也對,這個金鵬沒有考慮到“瞧這腦子不好使了,那這個就麻煩賢弟說一聲了,送過來。”

  “大哥不是要學習這個東西,而是另外有用,不過這段時間還真得跟著二位賢弟好好學學儒學,不能當一個文盲啊。”“大哥說笑了,大哥之才也是亙古未見。”

  “別吹捧了,畢竟讀書就算是不當官,也能明白事理,畢竟粗繒大布裹生涯,腹有詩書氣自華”

  “腹有詩書氣自華, 大哥好詩句,不知道小弟能否知道大哥的全篇”金鵬也不知道全篇啊,隻能硬著頭皮說道“這個可沒什麽全篇啊,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又讓二位激動不已,“現在沒有酒,有的話當以酒慶之”竇傑更誇張,跑到後邊拿來筆墨,把金鵬這兩句話記錄了下來,並說道“回去長安一定幫大哥揚名,大哥之才不可埋沒,小弟到時候也能沾沾大哥的光。”三人哈哈大笑。

  開始熱烈的討論文章詩詞,並且讓金鵬指點。金鵬偶爾說出幾句妙語也被竇傑記錄下來。

  話說這邊的作坊,經過整整一天的熬煮,有3鍋的紙漿煮的最好,完全散開了成為了紙漿粥了都,大家也不休息了,統統過來幫忙,金鵬一行三人也去了,畢竟還要金鵬指點操作。篾席都準備好了,金鵬做了示范,用篾席伸進紙漿中,撈取紙漿,放在一塊打平的木板上,然後用木板壓住,擠出裡邊的水分,再次用石頭壓在上邊。

  拿到空地準備晾曬。大家也是有樣學樣,照著金鵬的方法來,竇傑竇仲也手癢難耐,也是嘗試了一番,最後全部弄完,還有沒煮好的,沒辦法隻能派幾個人守夜,負責往裡邊添火。

  這些事情都交給懷德叔叔安排去了。金鵬他們回到前院,用畢晚飯,畢竟趕了一天的路了都有點累了都去休息了。金鵬閃入農場,收完蘿卜,繼續種植蘿卜,加工廠現在隻能加工蘿卜乾還有雪菜,後邊能加工什麽也不知道,該死的系統權限,就知道浪費哥哥的時間。

  投入所有的材料加工就行了。綿綿的困意襲來,金鵬也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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