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咱們省的首富是誰嗎?”
陳立民見何晨光還不知道這件事,立馬來了興趣,打算好好給他普及一下。
“是魏愛國,聽說在全國也能拍得進前五名,是超級巨富。”
何晨光也是A市的人,自然是知道這個的。
不過他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他們組長魏玉海也姓魏,難道跟這個魏愛國是一家人?
他疑惑的看向陳立民,想從他那裡得到答案。
“你猜的沒錯,老大就是魏愛國的次子,他還有個大哥叫魏玉山。”
老爺子名叫愛國,也確實是個愛國的,只是他自己沒趕上好機會為國出力,卻賺了不小的家業。
成家之後生了兩個兒子,大兒子熱愛經商,也就接手了家裡的生意。
二兒子就是魏玉海,從小聽著他的愛國情懷,立志要成為國家棟梁,報考的也是警校。
後來還真給他闖出了一個名堂,成為了重案組組長,雖說級別算不得多高,但是這可是實權。
雖然他沒有管生意的事,但是公司裡也有他的股份,每年的分紅就多的數不清花不完,他怎麽可能冒著風險受賄呢?
“你不說我還真沒看出來,老大家裡這麽有錢,還是個超級富二代呢!”
魏玉海平時跟他們關系非常融洽,一點也沒有架子,根本看不出他竟然會是個超級富二代。
魏氏集團的生意涉及了房產,信息技術,影視娛樂,在海外還有礦產……幾乎所有掙錢的行業都有份。
“我想起一個段子,很多人在評論的時候都會說一句你家裡有礦啊?咱老大這是真有礦啊!”
何晨光也忍不住感歎起來,沒想到身邊竟然有這麽一個大富豪。
“而且咱們這裡好一點的酒店,也大部分是老大家裡的,所以你不用擔心咱們幾個能把老大吃窮了,那是根本不存在的問題。”
想起一開始聚餐的時候,何晨光還擔心老大的工資不夠聚餐的,陳立民忍不住笑了起來。
魏玉海當警察完全是自己願意做,要不然恐怕他父親再想讓他去他也堅持不住。
兩人剛說完,魏玉海就通知大家下班,然後去聚餐慶祝了。
何晨光看了看時間,已經五點半了,他這次知道了也可以放心吃了。
以前總是覺得每次都讓老大請客過意不去,吃飯的時候也不敢多吃。
這次大家一起去的魏氏集團的一個四星級酒店,一進門的時候何晨光注意了下,經理跟魏玉海點頭示意了下。
這說明雖然他不管公司的事,但是也是有一定的話語權的,而且他們兄弟兩人看起來關系也不錯的樣子。
或許是因為老大在政法系統,沒有跟他大哥搶家業吧。
在跟一般的豪門,這簡直是不可能存在的。
了解了老大的身份之後,何晨光再看這酒店,也覺得更加親切了,就像在親戚朋友的店裡那種感覺一樣。
這次還是魏玉海做主點菜,他知道自家酒店什麽菜拿手,在這一點上吃貨陳立民也比不上他。
何晨光有點佩服魏玉海,如果是他的話,面對這麽大的家業,恐怕很難不動心,但是老大就是做到了。
上菜之後,一夥人開始說起了魏玉海家裡的人。
他大哥魏玉山有個兒子,而他只有一個女兒,到時候繼承家業的還就只能是他大哥。
要不然,到他手裡就成了外姓人的了。
現在雖說是男女平等,
但是又哪裡能做到真正的平等呢? “對了老大,以前琪琪不是還來警局找你嗎,怎麽這個假期一次也沒見她來呢?”
陳立民是見過魏玉海女兒的,她有事的時候會來重案組找她爸,所以除了何晨光以外,其他人都是見過她的。
“這個假期琪琪出國旅遊了,要不然你以為她能憋的住不來?”
說起自家女兒魏玉海那是一臉滿意,長得漂亮不說,還特別聰明。
不過她學的是醫學,本來也想考警校的,但是被他拒絕了。
他知道這份工作有多危險,如果是個兒子的話也就算了,可是卻是個女兒,他不想女兒當警察。
好在她也明白他這份苦心,也就沒有堅持。
至於他大哥魏玉山的兒子,因為從小跟一些狐朋狗友玩在一起,性子很是不羈,時不時的還會惹點小禍。
管教了多次,可他就是不聽,還是我行我素。
氣的老爺子進了好幾次醫院,他就這麽一個孫子,如果不學好的話, 將來怎麽繼承家業呢?
老爺子有時候看著魏玉海的女兒就忍不住感歎,她為什麽不是個男孩。
“玉海,你明天幫我把明輝關起來,整天跟著那些狐朋狗友到處跑,早晚要出事!”
魏玉山來酒店視察,聽到經理匯報說正好二少爺魏玉海也在這吃飯。
問了包廂號之後,他就帶著兒子魏明輝來找魏玉海了。
“這是怎麽了?”
魏玉海一時之間沒聽明白是怎麽個意思,把魏明輝叫過去問了問。
“二叔,我的幾個朋友說去古堡探險,這麽刺激的事,我也想去嘛,但是打電話的時候被我爸聽到了,他說什麽也不讓我去,你說他有理嗎?”
魏明輝靠過去一臉委屈地開始告狀,雖然二叔是警察,但是他更怕做生意的老爸,跟二叔反而關系融洽一些。
“這件事你爸做的沒錯,你們整天不是飆車就是探險的,有什麽意思?萬一要是真的遇到危險了,就你們這小胳膊小腿的,還能安全回來嗎?”
魏玉海對侄子的那些狐朋狗友也很不認同,不想他跟著他們學壞。
“二叔,你怎麽也這樣了,咱們不是一個戰線上的嗎,你怎麽能幫著我爸欺負我呢?”
原來的時候,魏玉海勸架總是幫著魏明輝,這一次突然不幫他了,魏明輝還有點不習慣。
“我這是幫裡不幫親,你有這個時間還不如跟著你爸學學做生意呢,也好早點進公司幫他的忙。”
現在大家長魏愛國年紀太大,公司的事有心無力,只能讓魏玉山一個人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