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老板問道:“他們為何要在淇園路39號停下來?”
教授說道:“首先,我說說死亡之舞,它是一種特殊得紅色蝴蝶,不宜見光,喜歡在夜間行動,就像蝙蝠,貓頭鷹之類。”
“其次,他們不宜震動,一旦受到震動,白天就會覺醒,醒來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飲血,吃飽喝足之後,才會再次進入睡眠狀態。”
“第三,若是他們沒有得到足夠的血緣,就會從臨近的人下手,蠱惑他們的心智,激發人性最脆弱的一面,並且使之擴大化,就像上次,我們入蠱的時候。張濤面對的就是一名絕世高手,這是他心中的執念,夏月和麗麗則是親眼所見父母慘死在日本人手中,這是她們心中的執念,若是我所料不差,他們看到的就是父母的慘死過程,並且在一遍一遍的不斷回放!”
“他們不得已,停止趕路,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只能繼續由波斯商人運送死亡之舞,同時一路上收購大量的牲畜,一來可以用來掩人耳目,二來解決的新鮮的血液問題!”
余霞:“戴老板,你相信也罷,不相信也罷,我們要開始行動了,就此告辭!”
在余霞他們走後不久,戴老板親自嘗試了余霞所說的追魂香草,果然追到了淇園路附近。但是具體位置的確無法確定!
戴老板確認余霞沒有欺瞞之後,歎了口氣,說道:“此人心胸坦蕩,令我佩服。”
猛然一回頭,沉思道:他們一行人此去,定然危機重重,既然如此,就送他們一個順水人情吧!
大聲叫道:“王虎,帶一個警衛連進來!”不多時,數十人拿著衝鋒槍,整齊劃一的走了進來。
戴老板吩咐道:“自今日起,你們就在後面跟著余霞他們的車輛,不用刻意回避,沒有她的命令,不要擅自行動,跟著就好!你們只要保護自己,在她需要的時候,助她一臂之力就好!你們去吧!”
在別墅養傷的綠蛇,忽然睜開了眼睛,感歎道:“好敏銳的感知力,探查力,我得盡快發電!”
吉野正在處長室等待李飛他們的消息,不久前,剛剛接到電話,波斯商人和他們三人已經在抵達上海的途中。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了過來,敲了敲門,通訊人員走了過來,拿出了一份密電,直接遞給了吉野。
吉野拆開一看:余霞設謀,企圖暗中跟隨押運車輛進入秘密研究根據地往他們,望他們一切小心注意!署名:綠蛇!
吉野急忙問道:“李飛他們現在到哪了?”
於虎說道:“淇園路39號。因為死亡之舞需要波斯商人照料,他們的進程十分的緩慢。”
吉野:“立刻給他們發電,余霞一夥人已經盯上了她們,上一次,就是這個余霞,壞了我們的大事。這次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淇園路39號附近的一件酒館內,余霞和夏月,麗麗幾人混合一處。余霞開口問道:“怎麽樣?”
麗麗:“自從他們進去到現在,已經三個時辰,沒有動靜了!”
余霞:“嗯!繼續監視,不要錯過一切可疑的跡象!”
麗麗:“明白!”
余霞帶著夏月他們返回到了別墅之內,看了看後堂的麗莎,依舊躺在床榻,忽然余霞的目光被腳下的鞋子,吸引了注意,盯著這雙鞋子看了半天。
張濤笑著問道:“余霞,怎麽你也想要……”余霞“噓”了一聲,阻止了張濤要說的話,退了出去。
出來之後,
張濤問道:“余霞,怎麽了?那雙鞋有問題?” 余霞笑了笑,說道:“是的,這雙鞋問題,它偷偷跑出來過?”
張濤大吃一驚:“你懷疑……”余霞搖了搖頭,說道;“不好說,不好說!”
麗莎躺在床上,夏月正在喂她吃藥,忽然。麗莎一聲大叫,坐起身來,高喊道:“不要!不要!”
夏月嚇了一跳,從床上跳了下來。
“砰”的一聲。麗莎又重重的摔倒在了床榻之上!沒有了動靜!
反應過來的夏月,顫顫巍巍的走了過去,小心翼翼的碰了碰麗莎的胳膊,輕聲叫道:“喂!你醒醒!”
余霞和張濤聽到了動靜,走了進來,急忙問道:“怎麽了?”
夏月驚魂未定:“余霞姐,她剛剛活了,坐了起來,大喊大叫的,忽然又沒了動靜!”
“哦!”余霞:“是嗎?”抓起她的手腕,再一次把脈。
張濤問道:“怎麽樣了?”
余霞:“脈象紊亂,卻又不是中毒,好奇怪的脈象,真是奇哉!”
余霞:“對了。夏月,有沒有留意她剛剛喊了什麽?”
夏月:“不要,不要啊!”
張濤;“自從把她救下來之後,每隔三日都為她施針, 解毒,似乎毒素已經排盡,可為何還是不見其康復呢?”
余霞聽到後,若有所思的問道:“對了,夏月,每天給她喝得藥都是按照我的要求喂的嗎?”
夏月說道:“一天三次,每天一碗,都是安照你的吩咐做的!”
余霞說道:“月兒,我們要出去幾天,可是麗莎病重,需要有人照顧,並且這次行動會很危險,所以我希望你能留在這裡照顧病人。”
夏月點了點頭:“你放心吧,余霞姐,我一定會照顧好她的!”
余霞說道:“若是文遠他們回來,就讓他們到古堡與我匯合!”
夏月:“知道了!”
余霞;“照顧好她!”
夏月:“你就放心吧!”
張濤走了過來,說道:“都準備好了!”
三人走到了屋外,忽然余霞聽住了腳步,身後的教授差點撞到余霞的身上,問道:“余霞妹子,怎麽了?”
余霞沉思著,沒有說話,教授奇怪的看著張濤,張濤朝著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也很迷茫。
余霞朝著他們兩人招了招手,二人急忙湊身前來,余霞在他們的耳邊悄悄的吩咐了幾句。
張濤愣在了那裡:“余霞,這似乎有些不妥,萬一……”
教授:“我讚同張濤的意見,似乎有些太冒險!”
余霞一擺手,製止了他們,說道:“張濤大哥,自從你跟我到上海一見如故,我們就再也沒有單獨行動過,三年了,你一直在保護我。這次分開行動,教授,你也不必在勸,我的身手自保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