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老板一聽,站了起來,疑惑的問道:“我們的人?”
錢一民看了戴老板的反應,繼續說道:“是的,他們帶走了余霞小姐,不過另人吃驚的是這些人全部被人殺死,而余霞小姐卻不知所蹤。”
戴老板驚叫了一聲,後退了三步,錢一民也是大吃了一驚。
戴老板倒抽了一口冷氣:“可是我沒有派人去接應你們啊!”
錢一民一驚:“怎麽?那些接應他們的人不是您派去的?”
戴老板疑惑的問道:“這,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錢一民站了起來,說道:“有人搶先一步,以我們的名義去接應余霞他們了。”
吳義龍一夥人並沒有找到余霞他們的蹤跡,不得已,隻好回去向蜘蛛複命。
蜘蛛冷聲問道:“余霞他們解決了?”
吳義龍:“不,屬下無能,不僅沒有除掉他們,反而還破壞B級劃。”
蜘蛛的神色變的嚴肅了起來,走了過去,一把掐住了吳義龍的脖子,提起了吳義龍,生氣的問道:“你到底做了什麽?告訴我?”
吳義龍憋的十分難受:“是……是屬下……的錯,我……”蜘蛛的神色恢復了正常,將吳義龍扔在了地上。開口問道:“告訴我事情的全部過程,在有所隱瞞,你知道組織的懲罰。”
吳義龍咳嗽了一聲:“我低估了余霞他們的應對能力,本來是打算誘敵深入,在進行全殲的,結果派去的誘餌太弱,戰鬥打響,不到五分鍾,就全部潰散,第一小隊包括頭目在內全部陣亡。”
“根本就沒有將余霞他們誘到城外,又因為城外埋伏著三隊人馬,余霞她們不敢出城,結果等我返回去的時候,已經失去了蹤跡。”
蜘蛛霍的站了起來,氣急敗壞的罵道:“也就是說白白損失了一隊的人馬,一個首領,可是連余霞的影子都沒傷到,是這樣嗎?廢物,一群廢物。”
又緩和了語氣,開口問道:“那麽B計劃的破壞又是怎麽回事?老實給我交代清楚。”
吳義龍:“所謂的B計劃就是打入敵人內部的計劃,那裡有一份重要的名單,就是入選名單。但是問題是出現了紕漏,這份名單被地下組織的人竊取了。”
本來這個人已經被我們抓住,可是在轉移的過程中,這小子趁我們不注意,溜走了,一旦這份名單被公布於眾,那麽我們精心培養的人員都會暴露出來,B計劃就會毫無意義。”
蜘蛛猛然想到了什麽,疑惑的問道:“你不會想說,余霞他們的失蹤,對抓住那名地下組織的人,有影響吧?”
吳義龍點了點頭:“不錯!余霞他們在新華街失蹤了,而那名地下組織人員也恰好跑到了新華街。”
蜘蛛聽了之後,歎了口氣:“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吳義龍跪了下來:“我知道錯了,請大人處罰。”
蜘蛛長長的歎了口氣:“算了,事已至此,在懲罰你沒有任何意義,好在余霞他們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只要你能迅速的找到那個人的下落,找回名單,所有的問題也都迎刃而解。”
“還有,希望這次的失敗能給你一個沉痛的教訓,余霞他們絕非等閑之輩,我不希望你會因大意死在他的手中,你明白了嗎?”
重慶辦公處,戴老板:“剛剛已經查明,昨天我們部隊沒有任何一支隊伍外出,也就是說那些所謂的我們人,全部都是假的。”
錢一民歎了口氣:“看來,
余霞小姐似乎已經遭遇了不錯。” 戴老板長歎了一聲:“早知道他們如此喪心病狂,我就該去親自接應他們一下了。”
錢一民:“他們還有什麽不敢做的,要知道,燒,殺,掠,搶就是他們來我們這裡做的事情。”
戴老板:“可笑的是究竟是誰假扮我們殺害了余霞,我們竟然連真正的凶手都不知道。”
錢一民羞愧的說道:“屬下無能,不能為戴老板您分憂。”
戴老板隨意的擺了擺手,歎了口氣:“對於余霞小姐的事呢,我感到很惋惜,而且,日本人的機械部隊,一般的子彈根本沒用,本來這件事情要依靠余霞的,可是既然她已經被人暗害了,那麽就該我們上了。”
戴老板轉過頭來吩咐道:“告訴八大金剛,各部部長,明天開會,我們要爭取拿出個方案,來打破日本人的不敗神話。”
錢一民出聲提醒道:“對了,戴老板,下午還有一個舞會,您還參加嗎?”
戴老板:“照常參加,我累了,想要休息了。”
錢一民:“我們告退了。”戴老板揮了揮手,很多人都站了起來,離開了會議事。
此時的余霞三人正四處打量著,“這裡似乎是一座牢房。”
張濤點了點頭:“這明明是一座磚窯,你看錯了吧?”
余霞接著說道:“可是你不覺得這磚窯很奇怪嗎?”
張濤笑了笑:“余霞,你又來了?你怎麽到哪裡都離不開自己的本行,你要注意自己現在的身份,你可不是巾幗不讓須眉,叱吒風雲的上海領導人,而是一名黑衣武士而已。”
徽兒確是掩嘴輕笑道:“余霞,你到是說說哪裡奇怪了?”
余霞指了指四周:“你看看這周圍幾乎荒蕪人煙,偏偏確孤立的出現了這麽一間磚窯,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
徽兒點了點頭:“是啊!是挺奇怪的。”
余霞:“還有,你們看看這裡地理位置偏僻,有誰會到這裡買磚,那麽這不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嗎?”
張濤疑惑的問道:“可是這似乎沒有什麽特別的啊?”
余霞:“你在仔細看看,磚窯的右側,就是那一塊。”兩人朝著余霞所指的地方看了過去。
然後回過頭來,對視了一眼,朝著余霞尷尬的笑了笑。
余霞確是問道:“你們是不是看出什麽來了?”
張濤說道:“余霞,恐怕這次你可看走眼了,似乎沒有什麽特別的?”
余霞又看向了徽兒:“是啊?我也覺得沒什麽特別的?”
余霞笑了笑:“你們在看看。”
兩個人回頭一看,大吃一驚:“什麽?怎麽可能?”因為他們看見吳義龍從裡面走了出來,若不是刻意觀察,還以為吳義龍一直就在那裡。
兩人正準備詢問,余霞:“注意,有人過來了。”三人又按照原來的位置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