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在交流的兩個人殊不知余霞他們已經在逐漸的靠近了。
兩人一邊朝著眼鏡男靠近,一邊交流著。徽兒這時候開口問道:“余霞,問你個問題。”
余霞:“什麽問題?”
徽兒:“這眼鏡男真的只是一名普通的醫生嗎?”
余霞疑惑的看了徽兒一眼,不解的問道:“你怎麽會回會這麽問?”
徽兒:“不知道,總感覺他很奇怪,似乎神秘,試問一個人,若是在我們那樣的打擊下,心靈早就崩潰了,可是我怎麽覺得眼鏡男似乎早就預測到了一切一樣。”
余霞:“嗯!說得不錯,這個眼鏡男不管是誰,但可以確定的是絕對不會是一般人。所以,他的話,我們絕對不能全信,否則,怎麽死死的都不知道。”
在不知不覺中,余霞他們已經返回了實驗室。檢查了一下之後,迅速的衝出了密室。
來到了兩人的面前,眼鏡男嚇了一跳,立刻穩住了身形,而白衣大褂男子則是疑惑的問道:“你們,剛剛跑到哪裡去了。”
余霞微微一笑:“怎麽?看到我們,你們很吃驚嗎?”
眼鏡男:“怎麽會兒?”
余霞:“發生什麽事情了?你們怎麽躲在了草叢中。”
眼鏡男暗自沉思:你們不知道嗎?還明知故問。
眼鏡男:“是這樣的,剛剛的實驗室遭到了敵人的進攻,我們寡不敵眾,迫不得已跑了出來。”
余霞疑惑的問道:“是嗎?可是我們剛剛才從實驗室裡出來,沒碰到有敵人入侵?”
眼鏡男和白衣大褂男子對視了一眼:“你們的運氣好,進攻的人貌似已經走了。”
余霞疑惑的問道:“是這樣嗎?”
然後一邊說話,一邊在不斷地接近白衣大褂的男子,當然余霞的移動卻沒有逃出眼鏡男的視線,引起了他的注意。
此時眼鏡男萬分的焦慮,一邊注視著余霞不斷的靠近,一邊心裡默默地替白衣大褂男子祈禱,因為余霞已經很明確的告訴他了,殺死瘦高個只是對他的第一道考驗而已,也就是說余霞還會繼續讓他殺人的。
看著余霞已經成功的繞到了白衣大褂男子的身後,而白衣大褂男子卻恍若未覺,依然在那裡沒有絲毫的行動。
他閉上了眼睛,思考著如何幫助一下白衣大褂男子,就在他準備出聲提醒的時候,卻發現一旁的徽兒正虎視眈眈的盯著他。
他知道此時此刻已經無力回天了,就在余霞找到他們的時候,就已經宣判了他的死刑,他閉上了眼鏡睛,不在去關注白衣大褂男子。雙手握拳,緊緊的隱藏在袖口之內,不漏出一絲一毫的痕跡。
他知道余霞和徽兒的觀察力都是十分敏銳的,只要他流漏出絲毫的不忍之心,都會被他們所察覺,從而一切的努力都將白費。
所以他選擇了無視,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依舊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朝著白衣大褂男子微微一笑,不著痕跡的眨了眨眼睛。
余霞和徽兒自然注意到了他們的小動作,兩人對視了一眼,均是看出了對方眼中的意思:眼鏡男並不是真心的投靠。正準備動手同時像兩人發動襲擊。
忽然另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余霞和徽兒都愣在了那裡。因為眼鏡男拿出了一把匕首直接刺進了白衣大褂男子的心臟部位。
白衣大褂男子不可思議的看著眼鏡男,緊緊的抓住匕首,瞪大了眼睛,看著一臉冷笑的眼鏡男。心中十分的不甘心,
也十分的後悔,他早就該想到的。 只是他沒有想到和自己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朋友,動起手來,沒有絲毫的猶豫。
他一直都明白,當余霞他們出現的那一刻,就意味著他們兩個要死一個了,只是他不
忍心下手。
但是沒有想到眼鏡男竟然是這樣的薄情寡義,剛剛還有說有笑的,忽然間舉刀相向,而且直接刺入了要害。
白衣大褂男子不甘心的倒了下去,刺殺了白衣大褂男子之後,眼鏡男竟然直接搜索白衣大褂男子的口袋,當著余霞他們的面拿出了所有的東西,全部都交給了徽兒。
正準備轉身離開,徽兒:“慢著,似乎還少兩樣東西。”
眼鏡男吃了一驚,他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做的夠隱秘了,可是還是被發現了,不過此時此刻,絕對不能承認,疑惑的看著徽兒:“還少什麽?”
徽兒:“就是他的鑰匙。”
眼鏡男一聽,微微松了一口氣:“他的鑰匙我可以留著嗎?”
徽兒搖了搖頭:“不僅他的鑰匙,你不能留著,你的鑰匙也要交給我們保管。”
眼鏡男看著他,憤怒的咆哮道:“怎麽?還是不信任我嗎?”
余霞:“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若是心裡沒鬼,又何必在乎鑰匙在誰的手中?”
眼鏡男:“我要是不給你們,是不是又要懷疑我在鑰匙上做了什麽手腳,好,給你們,但是,我希望你們相信我,不要在隨便懷疑我可以嗎?”說玩直接把鑰匙扔給了徽兒。
徽兒信手一接,握在了手中,仔仔細細的把鑰匙檢查了一遍。然後衝著余霞搖了搖頭。
暗中沉思道:難道,他已經把試劑偷偷轉移了出去。眼鏡男看到徽兒的動作,在心中暗自冷笑,他們果然看破了鑰匙的秘密,還好我已經全部妥善的處理了。
余霞:“不要以為我們沒有看到,當我們出現在你們面面前的時候,你吃驚的表情,以及白衣大褂男子慌慌張張的掩飾,都說明你們心理有鬼,我們為什麽會被困入密道之中,不要告訴我們你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眼鏡男很是認真當然說道:“關於這個問題,我們已經向你們解釋過了。有敵襲,啟動密道的機關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余霞:“好!就算你們說的是正確的那麽為何不提前告訴我們一下,難道我們遭到敵人的襲擊,被敵人殺死,也要見死不救,只顧自己嗎?”
眼鏡男:“有沒有敵襲,你們難道不清楚嗎,在說我們都知道這只是他的說辭,你們又何必較真,況且,你們什麽事也沒有,不是嗎?”
余霞:“好!既然過去了,就讓他過去吧,走,帶我們去找三分區,拿到最後一部分笛子。”
眼鏡男說道:“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