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寧海與何開濟的注視下,執法堂長老走了進來。
“師傅,他居然敢挑釁我藥王閣!”
“快把他鎮壓!”
看到執法堂長老後,寧海有恢復了之前的威嚴,裝出一副“上使”的模樣,略帶急切的對執法堂長老說道:
“這個人居然敢諷刺我天涯派,給我拿下他!”
“我要廢他修為,以此來顯示我天涯派之威!”
說罷,寧海忘乎所以的轉身,看向楚凡,等待執法堂長老把楚凡綁起來,放在他的身邊。
“師傅,不要手下留情!”
大聲對執法堂長老說了一句,何開濟也扭頭看向楚凡,抬頭挺胸,得意忘形。
他也等著師傅隻手鎮壓楚凡,慘虐楚凡一幕的發生。
“屬下參見太上長老!!!”
等了一會兒,都沒有見到楚凡怎樣,寧海和何開濟十分詫異,這時卻傳來了一道突兀的聲音。
寧海和何開濟猛地扭頭,下一刻,看到的一幕,令他們心神震驚!
只見執法堂長老對楚凡恭敬的抱拳。
此言一出,整個大廳之內,一片死寂。
寧海著實被執法堂長老的話嚇了一跳,愣在原地,目光呆滯,滿臉驚愕。
至於何開濟的反應更是劇烈,他仿佛被嚇傻了,全身不停地顫粟。
“不,我剛才一定聽錯了。”
“師傅,您說的是什麽啊,他不過是一個來求丹的小子罷了。”
何開濟大聲詢問執法堂長老,對於剛才的話,何開濟一點都不相信。
太上長老?
什麽太上長老,在藥王閣待了這麽久,他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麽一號人物呢!
因此,剛才一定是自己出現了幻覺,聽錯了。
還沒等執法堂長老回應何開濟,無數嘈雜的聲音就從大殿之外傳來。
在何開濟震驚的目光之中,藥王閣無數的長老,紛紛走進了大殿之中。
進來後,看到大殿之上的場景,即便是這些身居高位的長老都是一愣。
但很快,這些人就猜到可能發生了什麽事情。
“長老們,快把那個小子鎮壓,他居然坐在主座之上,這是公認挑釁我藥王閣!”
看著這些藥王閣的長老們,何開濟仿佛主抓了最後的救命稻草,指著楚凡,大聲呼喊道。
“他太放肆了!”
聽到了何開濟的話,這些長老面面相覷,根本沒有一個人搭理,這位自封為“藥王閣年輕一輩第一人”的何開濟!
“放肆的是你!”
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
在眾人尊敬的目光之中,大長老徐良彭走了進來。
看著這個反駁自己的人,何開濟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如何回應了。
這和他相信的差距太大了,大長老不但沒有說那個小子什麽,反而大聲呵斥自己。
“啪!”
走到了何開濟的身邊,大長老狠狠一巴掌就拍到了他的臉上,毫不客氣。
瞬間,何開濟的臉龐就紅腫了起來,好似豬頭一般。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這個小子一定是大長老你的後輩。”
“這沒想到,我藥王閣居然會出現大長老這麽自私的人!”
此刻的何開濟近乎瘋狂的說道。
“不公平,這不公平。”
很快,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走了進來,正是藥王閣的閣主——丹雲子。
看到丹雲子後,何開濟剛準備求助丹雲子,可是他還沒來得及說話,丹雲子卻搶先開口了。
不過丹雲子不是對何開濟說的,而是對楚凡說的。
“藥王閣閣主,丹雲子,率領藥王閣全體長老,拜見太上長老!!!”
丹雲子對著楚凡一抱拳,恭恭敬敬的說道。
“屬下拜見太上長老!!!”
“屬下拜見太上長老!!!”
在丹雲子說完,在場所有的長老,包括執法堂長老,全都半跪在了地上,向楚凡祝賀道。
“屬下拜見太上長老!!!”
“屬下拜見太上長老!!!”
在這些長老說完,大殿之外,數道震天般的喊聲傳來。
此刻,藥王閣的所有弟子門人,全都集中在大殿之前的空地上,他們半跪在地上,向楚凡見禮。
一時間,藥王閣中,只有丹雲子和徐良彭還站著,不過也是微微向楚凡一彎腰,表示敬意。
“免禮。”
楚凡點頭,輕輕抬了抬手。
看著這幕,何開濟直接嚇癱在了地上,全身瑟瑟發抖。
太上長老?!!
這個小子居然成為了他們藥王閣的太上長老,甚至比閣主丹雲子的身份地位還要高。
何開濟一時間,接受不了這個現實,嘴唇顫抖的說道:
“不......這不是......真的......不是!”
何開濟無法接受殘酷的現實,只能麻木自己,徹底瘋癲了。
至於不遠處的寧海,同樣是目瞪口呆,神情愕然,呆傻了一樣。
現在的這個事情,顛覆了他的認知!
“何開濟忤逆太上長老,背叛藥王閣,該殺!”
作為堂堂的藥王閣閣主,丹雲子自然不會心慈手軟。
就算不因為楚凡,何開濟在外面諂媚天涯派的人,也該死!
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他們藥王閣恐怕會貽笑大方了!
在來這裡之前,丹雲子的心腹,就已經把外面何開濟等待天涯派之人的事情告訴了丹雲子。
丹雲子說罷,大殿之外,兩個衛士走了進來,兩人架起何開濟,直接把何開濟帶到外面。
噗嗤!
一道慘叫聲傳來,何開濟伏誅!
“陳長老,你教徒無方,私自聯絡其他勢力,重罪,從即日起,抹除你執法堂長老之職, 思過崖囚禁二十年!”
緊接著,丹雲子一點不留情,直接抹除了執法堂長老的權利,關進了思過崖。
“是。”
盡管心中不甘,但執法堂長老還是點頭答應。
沒有辦法,這次自己那個徒兒,竟然招惹到了太上長老,自己找死啊。
他可是知道,冥主能夠成為他們藥王閣的太上長老,可是白鶴老祖的提議。
有了白鶴老祖的參與,他也無話可說。
“咳咳。”
寧海咳嗽了幾聲,終於恢復了過來,然後小心翼翼的想要離開。
“想走,是不是晚了?”
一道冰冷的聲音,好似地獄傳來,令人背後一寒,全身遍布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