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發生了蘇誠在祥和酒館毆打上之中的事情之後,他的名聲在整個京師當中也算是威名遠揚了。
平順酒館的生意也是與之俱增。
在程滿糧夫妻走後的半個月之後,那兩個護送他的暗衛在一天晚上的時候與蘇誠匯報了消息。
“蘇先生,小的兄弟二人一路護送程滿糧夫妻回到了太原府,在他二人安頓下來之後,小的兄弟二人才趕回來複命,這是剩下的銀錢!”
“好,辛苦二位了!”
蘇誠的話剛講完之後,那二人便一下子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當中了。
程滿糧夫婦平安歸鄉,蘇誠也算是放心了。
這幾日就他乾得那些個事情,程滿糧夫婦肯定是要受不了的。
就在那倆暗衛離開之後,楊文廣與潘夙一前一後的從平順酒館的後門潛了進來。
這個時候已經是深夜了,那些個雜役忙活了一天也早就進入道夢鄉當中去了。
因此,無論是那兩暗衛還是楊文廣與潘夙的到來都沒讓任何人看見。
聽到敲門聲之後,蘇誠打開房門之後便看到了楊文廣與潘夙。
經過幾天的相處,楊文廣與潘夙的關系看起來倒是緩和了不少,雖然二人也沒有太多的交流,但是卻也能夠一起行動了。
這倒是一種很好的現象。
“這麽晚了,二位前來有何事?”
“先生,還好嗎?”楊文廣首先開口問道。
“沒事,我能有什麽事情!”
“那就好,在下還擔心著先生的安危,抽出時間便來看望先生一下!”
“你們只要把新軍的事情處理好,那我這裡就沒任何事情!對了,這幾日,新軍的情況如何?”
“非常好!”潘夙搶著回答了蘇誠的問題。
“好,那就好,楊教頭,你覺著新軍要想真正的行成戰鬥力需要多久?”
“至多得六月,至少也得五月時間!要是時間更久一些那就更好!”
“折中一下,五個半月時間,五個半月之後就要讓這些人大第一仗了,時間久了,等他們能打仗了,恐怕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二位,你們說的是什麽,可否與我說說?”
潘夙別看在新軍中也待了幾天的時間了,他也只能猜出這些新軍是官家授意培養的,根本就不知道這批新軍第一仗打得是什麽?
“你不必知道,你現在能做的只是協助楊教頭把這批新軍培養起來,不說讓他們有以一擋百的功夫了,能打五十人就可以,到時候該你知道的自然會告訴你的。”
蘇誠是同意把潘夙放在新軍中,但是達到真正的信任還遠遠的不夠。
“不說就不說吧,終有一天你會很樂意告訴我的!”
潘夙能有這個自知之明很是不錯。
蘇誠談完重要的事情之後,便到床鋪跟前從空間當中把當初楊文廣給自己的那一百兩銀子拿出來交給了他。
“楊教頭,照目前的情況看來,我是不能每個三日去給新軍送菜了,這些銀子你拿回去吧,這五個月時間你們恐怕要委屈一下了,每日只能吃些主食了!這些東西,恐怕要找王爺商量一下再做決定了,我這裡一下子也拿不出三百人五個月吃的東西。”
“在下知曉,那蘇先生,你當初也給新軍送過兩車的菜那把這個錢去過吧!”
“不用了,就當是小可請那些將士們吃的了。”
區區幾兩銀子,蘇誠也不會與他們計較那麽多的。
“潘公子,這五個月時間當中望你不要再下山了,你找個靠譜的理由把你家中長輩搪塞過去。”
“為何?”
“你這每日上山下山的,會給新軍招來禍患的,更何況你這一消失就是一整天的時間,時間久了難免會讓人懷疑的!”
“那仲容兄為何就可以?”
“我信他,不信你!”
蘇誠這話雖然讓潘夙很生氣,但是他卻根本就沒有反駁的理由!
“好了,二位早些回去,我會盡快把新軍的糧食送過去的,二位若是沒其他重要的事情不要隨便出現在這裡!”
蘇誠把楊文廣送出去之後便去準備第二日送餐的食物去了。
隨著訂餐的人越來越多,蘇誠也很是難辦。
他在空間當中那相對來說靜止的時間當中做那麽多的東西倒是也能辦到,但是他是如何做出這些東西來的的確是會讓人懷疑的。
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蘇誠隻得把廚房的燈點上,偽裝成自己在那裡忙活的假象!
自己則與流雲一起去空間當中準備第二日的東西。
在送餐的食物當中,蘇誠是沒有讓熊建義參合的,那小子再老實也不能算作是自己人。
而且對於他那塊榆木腦袋來說,這個神乎其神的空間他根本就不會理解的。
蘇誠與流雲歇了那麽幾之後才終於把那些東西給做了出來,然後便在空間當中睡了一覺,睡到自然醒之後才出空間。
那空間當中依舊還是晚上。
為了讓別人相信酒館外出的那些個飯菜就是在這個廚房當中做出來的,蘇誠與流雲從空間睡醒之後便直接在廚房當中忙活起來。
把空間中做好的那些東西直接帶了出來,整整齊齊的都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才回去睡覺的。
熊建義那小子天賦是愚笨了一些,倒是還挺上進,每日都會早那些雜役起床打掃酒館的衛生,然後把菜都準備好。
就這一點上,蘇誠還真的是挺滿意的。
日子也就那麽一天天的過去,平順酒館的生意也是越來也好。
當初承諾程滿糧的事情早就已經達到,恐怕遠在太原府的程滿糧夫婦也已經聽聞平順酒館的事情了。
可平順酒館對門的祥如酒館其生意就差到了極致,有時候一天都沒有一個食客。
這樣的困境對於酒館來說,的確也是致命的。
若是沒客人的話,不僅要承擔食材變質的銀子還要負擔雜役一日的工錢。
若是碰到這樣的困境,每過一天那都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而相比較祥如酒館的弘發酒館,倒是有那麽幾個食客,但也是寥寥無幾,就是這區區幾個食客連他開一次火的銀子都掙不回來。
自從蘇誠到了平順酒館,他們的日子是不好過,但卻從來沒有這麽難過過。
尚志用被蘇誠踢那一腳,也踢沒了信心,他已經有了把酒館兌出去的心思。
不過,誰都能夠看出來,祥如酒館現在那絕對是賠本的買賣了,誰敢接受?
而弘發酒館的吳甘就不一樣了,他沒有與蘇誠直接對上過,還是滿懷激情的,想要與蘇誠一較高下。
這兩人的心思都被曹傅給打聽的一清二楚的,曹傅在知道這個消息之後便直接與蘇誠講了。
“呵呵...我蘇誠也不知那種非要把人給趕盡殺絕的人,既然那尚志用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倒是也可以給他一個機會,也的確,想入酒館也只能是關門歇業了!”
“師父...那尚志用當初的時候可是在自己家酒館說要與你一較高下的,既然現在他敗了,那也是他活該,你沒必要拉他上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