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誠給他們的做的下酒菜所用的食材也只是在這個時代當中存在的。
蘇誠他與流雲來到這裡本來已經是夠奇特的了,若是再拿一些稀有食材出來,恐怕是更惹眼。
他在這裡做這個不賺錢的生意只是為了打聽消息而已。
所以蘇誠只是做了一個炒雞蛋,幾個炸雞,還有紅燒肉而已!
或許這些烹製方法是特殊了些,但蘇誠的一個來歷就能把這些個疑問全部都給化解了!
反正蘇誠一開始就與那兩個兵丁就已經講了,他是從海外來的。
海外那歷來都是神秘的,會一些神秘的烹製技術也是可以理解的。
在那些兵丁們坐下來之後,蘇誠也一並與他們坐在了一桌之上。
做好的菜則由流雲給他們端上來。
自從知道流雲能單獨行動的事情之後,蘇誠就不會每次把流雲都帶在身邊了。
“來,各位軍爺喝杯酒暖暖身子!”
這些酒也是蘇誠從後世買來的成酒。
蘇誠他當初的時候是打算買套釀酒設備的,反正那空間也很大是足夠放下的,但轉了好長時間還沒買到呢就被那空間個直接送到這裡來了。
幸好蘇誠想到了這個結局,提前把各式各樣的酒都買了一些。
給這些兵丁們喝的,當然是要拿最劣質的,最好就是那兩三塊一斤的。
而留給自己喝的必須是那些好幾百塊錢一的。
蘇誠他還從來沒喝過這麽貴的酒,好不容易有錢了當然是得奢侈一把的。
“呸這酒能喝嗎?”
後世的那些劣質酒大部分都是用酒精兌的,而在這裡的酒再差也是純手工釀製!
“軍爺,這酒是差了些,可在下身無分文,這些酒也是在下好不容易搞來的,這樣吧,各位軍爺,你們先喝這些暖暖身子,等在下日後賺錢了一定給各位搞些好酒來喝!”
這些個兵丁他們倒是不想喝,但是不喝就得凍著,最後也是不得不喝了!
“來,來,來,各位軍爺,在下敬你們一杯!”
蘇誠也沒有傻到第一次就打聽裡面那位主兒的消息的。
蘇誠陪著這些兵丁們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好久,那些個兵丁們對蘇誠的好感也增加了不少。
他們可是沒想到,看似一個文質彬彬的窮書生竟然還有如此的海量,左一杯右一杯的,喝得可是比他們任何一人都多,說得誇張一些好像都已經達到他們這些人的總量了。
依舊意識清醒沒有一絲的醉意!
海量啊!
光是這些就不知道收獲這些兵丁多少的欽佩。
其實最真實的情況就是蘇誠把那些個酒全部又放回了空間當中。
開玩笑,這麽多的劣質白酒一下子都喝進肚子裡那小命都得玩完了。
那些兵丁們全部都宿醉的狀態帶著對蘇誠無限崇拜的態度離開。
在那些兵丁們離開的時候,蘇誠又道:“各位軍爺,請你們回去轉告一聲有半夜下崗的軍爺們想來喝杯酒暖和一下身子的,在下也隨時恭候著。”
這頓酒菜蘇誠忙活了半天時間一分錢都沒有撈回來。
他在那些兵丁喝完酒也沒有付錢並準備的離開的時候,又道:“各位軍爺,這頓酒菜就當是在下請你們的,但下次來喝酒的時候請各位軍爺能夠帶上銀子,在下這也是小本買賣,只是想掙個繼續趕路的碎銀子而已,若是掙不上錢,在下也只能是另覓他處了!”
“你不是”那個弟弟一副有理的樣子便站出來開始指責蘇誠了,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直接被他哥哥給打斷了。
蘇誠許諾不收錢也只是對他們兩人私下裡的一個優惠而已,現在當著這麽多的兵丁講出來,還怎麽給他們這個優惠?
在這些兵丁們之中也有明事理之人,知道蘇誠一旦離開,他們可就沒有喝杯酒暖和一下的機會了。
“先生,下次我等來的時候一定帶上銀子,連著這次的酒菜也一並付了!”
在這個帳篷當中,蘇誠還直接升起了爐子。
在空間當中的那種電器都派不上用場了,爐子當中的柴火還是那些個白吃了蘇誠面的百姓們送來的。
人總是有感激之心的。
蘇誠為了裝模作樣一下,還在帳篷當中搭起了一個大鍋灶。
時間短也許是沒人主意蘇誠是用什麽做飯了,時間一旦久了這個問題就必然會暴露出來的。
這個鍋灶還是蘇誠當初在北宋的時候,為了在空間當中做菜方便而弄的。
盡管在空間當中已經用上了煤氣以及各類的電器,但蘇誠為了有所回憶便一直沒拆掉。
幸好是沒拆掉,這不已經是派上用場了。
盡管在帳篷當中生著爐子,而且還生了兩個,還特別的旺,裡面的柴火還燒得是紅彤彤的。
但是卻也依舊抵擋不住外面吹進來的寒冷。
空間當中倒是暖和,四季如春,很舒服。
但那相對來說靜止的時間,無論在裡面待上多久,這個寒冷仍舊得受。
相對靜止的時間是有好處,但壞處同時也是存在的。
蘇誠開始的時候冷的瑟瑟發抖的,根本就睡不著覺,好不容睡著了外面便有兵丁嘈雜的聲音。
估計是下了崗的士兵來吃飯了。
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有兵丁全副武裝的在十二個城門站崗,不用想在裡面都是關押著大人物的。
吃得苦中苦方位人上人嘛,盡管蘇誠其實也不願意當那個人上人,但還是立馬便爬起身給那些兵丁們準備酒菜去了。
這些東西其實也都是上一桌人吃剩下的,只是把他重新拿出來就可以了。
“先生,聽他們講,你可是千杯不醉啊,不,萬杯不醉,能與我等兄弟幾人再喝幾杯嗎?”
“當然!”
蘇誠很快就又與這些兵丁們喝在了一起。
對付這桌子人的手段與前面那桌同樣是沒有任何的差別。
當然仍舊是沒有打聽出任何的消息來。
不過,這桌子的人品還行,在走的時候,給蘇誠留下了幾個銅板當做了酒錢。
錢倒是不多, 但是拿回去當古董的也還是能夠換回點兒值錢的東西。
蘇誠一直與這些兵丁們混了大概五天的時間,也受了五天的凍,倒是也賺回了一些酒錢,卻也打聽出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從他們的兵丁們的口中得知,此年正是元康九年十二月,而被關在金墉城裡面的那位主兒便是“白癡皇帝”晉慧帝的兒子司馬遹。
結合這些消息也基本上能知道此時的大事件已經正式八王之亂的第二階段。
八王之亂把好不容易大一統西晉又帶向了分裂。
這次的任務可是極具艱難的,首先被執行人任務人就不是那麽的好對付。
司馬遹不僅遺傳了司馬懿的一些品質,卻又在賈南風不懷好意的教導之下,不休德業,且又奢侈殘暴,而且脾氣還有些執拗。
就這樣的人就是把他解救出來,單單一個教化與他就得浪費不少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