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個消息我也聽說了,尚掌櫃,你與蘇掌櫃關系最近,你知道其中的原因嗎?”
有人把矛頭直接指向了尚志用。
“不清楚,我勸各位最好不要再議論此事了,既然蘇掌櫃不說,那我等就當做不知道,你們可知樊樓也從蘇掌櫃那裡采購食材,他們都不去追根溯源,你我若是追究的深了,恐會有性命之憂的,就拿弘發酒館來說,吳掌櫃可是通過自己的遠方親戚牽上了宮裡的閆公公,閆公公也把這個事情報告到了太后那裡,可事情的結果如何,蘇掌櫃還不是平安無事的回來!”
尚志用不好奇那些掌櫃們議論蘇誠的那些是假的,但他卻只能勸這些人莫要動歪腦筋。
蘇誠可是越來越神秘了。
這些掌櫃們對蘇誠的議論已經是發生在好幾天之後的事情了,而此刻的蘇誠正在空間當中做的熱火朝天呢。
每當這個時候也就是蘇誠心情最寧靜的時候了,什麽事情都不用想,隻專注做自己的菜,累了歇歇,歇好了就繼續做,那可是愜意的很!
蘇誠做完菜在空間歇好之後才出來,出來之後便依舊坐在院子當中乘起涼來。
夏日也就只有這個時候是最舒服的!最涼快的!
第二日一大早,曹傅依舊早早的來到了平順酒館!
“師父,你果然沒事!”曹傅進了平順酒館,看到蘇誠平安無事的站到那裡,立馬便飛奔過去喊道。
“我能有什麽事情...”蘇誠講完之後才反應過來,“這麽說你早就知道我會沒事的。”
蘇誠第一反應都忘記自己曾經被閆文應帶領著禦林軍帶走過來。
這就是空間那時間相對靜止的一大弊端了。
日子仿佛過了很久,出來之後明明是昨天發生的事情卻仿佛感覺過了很久!
“是哥說的,他說師父只是被小人陷害,會沒事的!”
“這麽說來,曹家早就已經收到消息了!”
“師父,你別著急!”曹傅立馬著急忙慌的解釋道:“你聽我說,昨晚上的事情,曹家是早就接到消息,可昨晚上的事情曹家卻也不能插手幫你。”
“為何?”蘇誠這就不明白了。
“是...太后她想殺殺你的威風!”
“我礙著她什麽了?”蘇誠一聽曹傅的解釋之後立即火冒三丈。
“師父,你在京師的風頭很盛嗎?在京師上到花甲之人,下到三歲孩童可是都聽過你的大名的!”
這個事情蘇誠好像是聽說過。
“就因為這個事情太后她就嫉妒我了?”蘇誠沾沾自喜的問道。
“呵呵...師父,你想的真多。”
蘇誠被一個孩子給嘲笑了,難免是會有些尷尬的。
“難道不是?那是為何?”
“這我就不知道了。”
蘇誠原本以為曹傅會給出他一個什麽合理的解釋,原來就是來了一個不知道。
“快去練功,你小子再以下犯上,就讓你去大門口扎馬步兩個時辰。”
曹傅衝著蘇誠吐了吐舌頭跑去練功了。
在後來,蘇誠才從趙元儼的口中得知了這件事情的全部前因後果。
吳甘請假當場拿出了自己的全部積蓄通過他的那個遠房親戚希望能夠結識閆文應。
而吳甘平日裡的人品就可想而知,必然是為富不仁的,對那遠房親戚沒有絲毫的幫助,但凡能夠生活下去,那人也不至於進宮的。
最後那遠房親戚是答應幫他了但卻也與他敲詐了很大的一筆銀子,
直到壓榨光了他的最後一點積蓄才終於讓他見到了閆文應。 其實,這些的閆文應從中隻拿到了吳甘所有積蓄的一小部分而已便答應幫忙了。
閆文應之所以這麽快的答應幫忙,其原因是他對蘇誠的印象也不好,知道劉娥對蘇誠的印象更不好。
所以才直接把這個消息告知了劉娥。
劉娥對蘇誠印象不好的原因,只是嫌棄蘇誠打扮怪異,而且明明一看就是個讀書人,卻偏偏做起了最末等的商業外加庖廚,並不想把蘇誠給怎麽樣。
雖然知曉蘇誠所有的事情都帶著一種神秘,但卻也不想在此事上追究下去,也沒意思。
人家蘇誠能一夜之間做出五百份的菜來,可這對朝廷又有何好處。
況且這個時候,蘇誠的風頭正盛,動蘇誠可是對朝廷的根基不穩。
前些日子的時候,僅僅是把蘇誠抓到開封府關了幾日,就有上百刁民去那裡鬧事。
劉娥不願也不敢在這個事情對付蘇誠。
因此,劉娥能做的也只是命令閆文應在用禦林軍帶走蘇誠的時候盡量搞得聲勢大一些。
最後便有了閆文應帶著蘇誠饒整個汴梁城走了一圈的事情。
劉娥如此做的原因是想讓蘇誠能夠知恥,畢竟被禦林軍帶著繞城走一圈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
對於一些有骨氣的讀書人來說已經算是奇恥大辱了。
不過,很顯然最後並沒有達到預想中的那樣。
蘇誠對此毫不在意!
這倒是讓劉娥有了一種深深的無力之感。
在這幾日的時間當中,唯一讓蘇誠特別欣慰的就是,全壯的進步出奇的大,在一些簡單菜肴,他基本上能夠獨自完成了。
這不僅讓蘇誠的壓力減少了不少,而且還特別的有成就感。
就熊建義那榆木疙瘩,蘇誠對他可是下了不少的苦功,可他的學習並不是那麽的不盡如意,讓蘇誠都有一種深深的無力之感了。
蘇誠對於全壯的進步很滿意,也打算日後把平順酒館的事情都交給他,所以他也漸漸的把一些事情都交給全壯去處理。
全壯這小子機靈,在調節人際關系上也很有一套, 不僅酒館當中的雜役對他讚不絕口,就連酒館當中的食客都對他是無比的滿意。
估計因為全壯那小子的功勞對酒館的生意也增添了不少的作用。
經過幾個月的不間斷招募,平順酒館也找來了一個做文案的先生,負責平時記記帳什麽的大小事情。
而值得說明的一點是,在酒館還沒有找到記帳先生的時候,全壯為了記錄每天的記帳情況教其中的一個雜役用了自己特有的符號代替文字,也能處理這些事情。
因為全壯乾得這個事情,流雲從其中的勞累之中解脫了出來,對全壯那是讚不絕口。
其實,要是拿全壯與熊建義作比的話,根本就沒有任何可比性的。
為此,流雲還不止一次吐槽蘇誠的眼拙。
蘇誠也是暗自叫屈的,他覺得熊建義老實,好用,沒想到老實是老實,但卻已經是笨了!
幾個月時間過去,當初曹景休幫忙置辦的那五百畝的田地,有些地方的青苗已經收割了,適合種植的地方也已經種植上了蘇誠提供給他們種植,經過流雲的一番指教也已經種植上了。
光是收上來賣掉的那些青苗再加蘇誠拿出來的一些,湊夠了一萬兩還給了曹景休。
為此,流雲可是沒少責怪蘇誠。
“你攏共也沒賺下多少錢,現在都給了曹景休,你何時才能買到房子啊?”
流雲這麽說其實也是為了蘇誠好。
蘇誠也知曉流雲的心思,呵呵笑著道:“欠別人這麽多錢心下總是不舒服,先還給他,日後我們再掙個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