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王安把自己隊伍之中的叛徒找出來,兩個被五花大綁著的太監在蘇誠與魏忠賢決裂的當天晚上便直接丟到了悅發客棧的門前。
幸好魚立果比較聰明,發現了這個事情之後並沒有聲張,立即便找來了司馬敬仁一塊商量。
司馬敬仁本身就非常的機靈,在加上跟在蘇誠身邊也有一段時間了,一些簡單的事情的行事風格也基本上都是知道的。
司馬敬仁聽到魚立果講的這個事情之後也沒有聲張,而是把魚立果也支了出去,說是自己能夠獨自解決這個事情。
本來蘇誠就給了司馬敬仁這個小娃娃無限高的權利,魚立果雖說是掌櫃的,在很多事情之上還是必須要按照司馬敬仁的指示行事的。
所以在聽了司馬敬仁的指示之後立馬也退了出去。
在魚立果離開之後,司馬敬仁則是立馬借助空間的能力找到了正在營地之中的蘇誠,把這個事情與蘇誠一五一十的做了匯報。
“那兩人就那麽無緣無故的出現在了客棧的門前,據魚立果所說,好像專門是在等他出現之後才扔到那裡的,而且他只看到了扔下的兩人一個黑影,連面容都沒見到,解開麻袋,看到是兩個人之後便立馬把這個事情匯報到了我這裡。”
“這個魚立果挺聰明,他估計是看出了你身份的不簡單,所以才會直接沒聲張把這個事情匯報到了敬仁那裡!”
流雲對魚立果投了一個較高的評價。
這些人都是流雲找來的,在找他們的時候,流雲就已經大體之上考察過他們了。
這些人在大問題之上絕對是不會犯錯的。
“管他是什麽人,現在先去見見他們吧!”
“哥,要麽把他弄到空間裡面來?這樣你也不會因為憑空出現在客棧之中被人發現之後再做一番解釋了!”
“那若是這兩個人罪不至死,把他們放出去之後,把我們的事情講出來怎麽辦?這個空間的事情若是被被人發現了,那絕對是要引起巨大的混亂的。”
“放心吧!”流雲自信滿滿的道:“放心吧,現在以我的能力讓他們幾個忘記那些不愉快的記憶那可是分分鍾的事情。”
流雲說著又湊近蘇誠的身邊壓低聲音道:“你可別忘了,當初解決掉敬仁那個不愉快的記憶也是我辦的!”
被流雲提起那次不愉快的記憶,蘇誠依舊還能夠感覺肚子之中有種翻江倒海的感覺。
就那次不愉快的記憶估計要成為蘇誠此生都難以忘懷的噩夢了!
對流雲的這個不懷好意,蘇誠笑了笑道:“好吧,就按你說的辦,這個事情也一並交給你辦了!”
流雲那小子也不是個喜歡拖拉之人,得到蘇誠的同意之後立即便去辦這個事情了。
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兩個麻袋便被流雲和司馬敬仁給帶到了空間當中了。
只要是蘇誠一進空間,這裡的時間相對於外面來講都是靜止的了。
把他們兩個抓到這裡來,詢問完蘇誠想要知道的事情之後,再把他們的記憶消除,他們連見過蘇誠的這個記憶都不會存在了,就連懷疑都不會存在的。
“這是誰送來的,到現在都沒醒?先把他們兩個弄醒!”
蘇誠的話一出之後,司馬敬仁自然就會絲毫不打任何折扣的去辦這個事情了。
一碰水下去,兩人才幽幽的轉醒。
在兩人醒了之後,看到空間之中的一切,兩人馬上就要又暈過去了。
流雲那小子也真是夠腹黑的,一手一個抓住他們的耳朵道:“別暈,別暈,要暈的話也得把我們的問題先回答了!”
“神仙饒命,神仙饒命...”
那兩小子也不知道是出於何種原因,竟然把蘇誠他們給當做了神仙。
既然已經誤會了,那便就這樣誤會下去吧。
這個誤會若是能夠得到蘇誠想要知道的答案那也不錯的啊!
“知道把你們抓來的原因是什麽嗎?”
就是打死他們兩個,他們也不會想到蘇誠抓他們來的原因是什麽。
兩人均是一臉費解的茫然的搖著頭。
“想不起來就好好想,我有的是時間,不過,你們若是離開你們的肉體超過一個時辰,那你們就準備準備去下面吧!流雲,他們從脫離肉體到現在過去多長時間了?”
流雲那小子天生就特別的腹黑,蘇誠這麽一問他便想到蘇誠可能要鬥這兩小子了。
流雲那是特別的高興,比自己中了幾百萬的大獎還要高興,立馬便回應起來。
還佯裝著數數,“已經有半個多時辰了,大概只有一炷香的時間就到了!不過,據我調查那兩小子坐下的惡事,估計在這一炷香也講不完!”
“講不完?好說,敬仁你準備一下直接把他們丟到畜生道去吧,反正他們的罪行都已經清楚了,給閻王那裡打個招呼就行了!”
沒想到司馬敬仁那小子腹黑起來,比流雲還甚,蘇誠原本以為自己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敬仁會不知道怎麽接話。
沒想到那小子直接便道:“閻王上次就說,你這般做實在是太仁慈了,你繞過地府,把這些人直接丟在畜生道不僅便宜了這些人,搞得地府沒過一年就有得接下去,費時費力!”
蘇誠與流雲和司馬敬仁的這一番足夠讓那三個小子心驚肉跳了。
“神仙饒命啊,你想知道什麽,我們都說,求你別把我們給丟到畜生道之中去!”
蘇誠他們幾個憋著笑卻還裝嚴肅,“你們乾過什麽都一一講來,若是講的好的話,我倒是可以暫且考慮放過你們,不過放掉你們的名額只有一個,誰講的好那就放了誰,至於講的不好的那個,那可就真的對不起了。”
有了競爭的關系,他們才會有動力。
蘇誠此話一出,那兩人立即便開始爭先恐後的講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著急還是想要避重就輕的緣故,反正他們爭著講了好幾遍都沒有把事情說到關鍵之上。
被蘇誠呵斥了好幾句之後,幾人才終於說到了關鍵之上。
原來這兩人其中一個是東廠的番子,一個在皇宮之中當值。
兩個人以前都是王安的人,而且兩個人都喜歡賭博,還經常在一塊玩兒,後來兩人輸了一大筆錢,是魏忠賢花錢替他們還了賭債,他們作為對魏忠賢幫助的回報。
把自己知道關於王安的事情都說了。
其中還包括不找他們在皇宮以及在東廠之中打探到有關於蘇誠的一切。
而這些事情就發生在今日, 而且魏忠賢的人在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直接把這個消息送到了正在蘇誠客棧吃飯的魏忠賢手上。
怪不得魏忠賢在進去的時候還笑盈盈的呢,在離開的時候就翻臉不認人。
這其中倒是有在離開的時候碰到了東林黨人的緣故。
也許魏忠賢是憋了一肚子氣,也想要私下裡解決這個問題。
但是又想到蘇誠玩兩面派,一生氣便當著那麽多人的面徹底與蘇誠翻臉了。
不管魏忠賢當時是出於何種原因,反正現在是徹底與蘇誠站在了對立面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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