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誠做的這頓拉麵讓所有人吃的都特別的開心,也特別的熱鬧。
他們這些人經過這麽多天的相處早就已經混熟了。
再在一起吃飯的時候當然也是很自然的。
蘇誠雖然是他們的大老板,但是蘇誠在他們面前是沒有絲毫的架子,因而這些人與蘇誠的相處自然也就不會有很多的拘束。
也許是因為蘇誠做的拉麵實在是太過的好吃了。
蘇誠特地給他們拿出來的酒,竟然沒有一個人去喝!
上午基本上已經把該送的請柬都已經送完了。
下午的時候,蘇誠安排魚立果出了要把下面的大堂全部都收拾出來,另外還要把上面的客房全部都收拾出來。
就下面大堂那麽一丁點地方肯定是容不下開業那天的客人的,而且那日的客人全都是一些有身份之人,把他們安排在那麽一點兒地方之上的確是有些不太合適的。
他們是做客棧買賣的,那也就只能把那些有身份的客人全部都安排在客房之中了。
在客房之中也有個能吃飯的桌子,這樣還能夠有效的保證所來客人的隱私呢。
反正開業那日所來客人那個派別的都有,矛盾什麽的肯定是會有的。
若是不讓他們碰面的話,也能夠有效的減少一些的。
無論矛盾是因為什麽發生的,蘇誠作為東道主總歸來說也是有責任的。
更何況,他們矛盾的發生,十有八九的也是因為蘇誠。
蘇誠把安排這些事情的任務交給魚立果之後,他自己則回了皇宮之中。
給朱由校等人的請柬,那些個小夥計們肯定是送不進來的,也就只能由蘇誠親自去辦了!
蘇誠有朱由校授予的那個可以自由出入皇宮的令牌辦起事情來的確是方便了很多的。
每日想要何時進宮都是特別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進了宮之後便直接去了乾清宮,剛走到轉角處便看見以楊漣為首的一眾大臣剛剛的從那裡出來。
蘇誠急忙便閃進了空間之中。
他需要與楊漣解釋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現在所有的事情都還沒有結論,蘇誠還是躲得遠遠的吧,有一天還是等事情水落石出了之後直接用事實說話吧。
雖然在開業的時候還是要面對楊漣的,但是那好歹也不是今日就面對。
蘇誠為了躲避楊漣直接閃進了空間,出來的時候卻並沒有從原來的地方,而是出現在乾清宮裡面。
這倒是把厲洪給嚇了一跳。
“蘇先生,你怎麽...”
厲洪其實是準備說蘇誠怎麽老是這麽神出鬼沒的,不過最後還是選擇了閉口了。
蘇誠倒是也感覺自己太點背了,攏共也沒借助空間的力量移動幾次,可卻每次都被厲洪碰到。
這樣的幾率的確是很大了。
蘇誠能怎麽解釋,只能反過來責怪厲洪了,“走路的時候專心一些,碰到人可就真的不好了,皇上在裡面嗎?”
“在的!”
厲洪又疑問卻又是滿腹的委屈,不過還是很快的回答了蘇誠的問題。
得到厲洪的回答之後,蘇誠也沒有停頓,直接進去找了朱由校。
此刻的朱由校正拿著一本看呢。
現在的朱由校改變著實是很大了。
那堆木料放置在那裡早就已經起了灰塵了,朱由校卻是很長時間都沒有碰到過了。
現在的朱由校除了看司禮監幫著整理出來的奏折之外,其余的時間便是沉浸在海當中了。
當皇帝之人雖說達不到博覽群了,但是簡單的一些籍也是要讀的。
看到蘇誠到來之後立馬放下手中的喊了看茶,之後才問蘇誠有何事?
朱由校大概是覺著蘇誠上午的時候才說要搬出皇宮住,現在就來找自己了,那肯定是有大事情的。
“在下客棧開業之時,還望皇上能夠光顧,這個是請柬!”
“哦!”朱由校拿過請柬看了兩眼之後便道:“好,到時候朕一定去,還請先生準備好吃食,那日吃過先生的飯菜之後那簡直是讓朕回味無窮,只是一直也沒有等到先生做的菜了!”
朱由校說起來這個事情,其實蘇誠自己心裡面也有些歉意。
自從那日蘇誠象征性的給朱由校做了一頓飯之後,以後再也沒這個時間了。
“好,皇上放心,到那天在下一定讓你吃的盡興,只是皇上,客棧比較寒酸,到了那一日恐怕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陛下到時候體諒!”
“放心吧,悅發客棧朕也去過。”
蘇誠並沒有在朱由校這裡多待,把請柬送過去之後便準備離開了。
只是在離開的時候還不忘與蘇誠道一句:“皇上,到了那天不妨也帶上皇后娘娘,把他一人整日留在宮中也憋悶!”
蘇誠這只是個建議而已,至於朱由校帶與不帶的那都是他自己的事情。
再說了,朱由校若是帶上張嫣的話,蘇誠要招待的地方會更多的。
“到時候再說吧!”
朱由校回答的也較為有藝術了,不會再回答是與否了,回答問題也開始模棱兩可起來。
模棱兩可的回答,往往才能給自己轉圜的余地。
蘇誠從朱由校的乾清宮離開之後便直接去找了魏忠賢。
可惜問了大半圈也沒找到,估計是不知道又去外面幹什麽壞事了。
既然找不到魏忠賢,蘇誠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找客印月了。
反正他們二人現在也算是兩口子了,找他們誰都行。
只要是能把自己的請柬送到也就可以了。
蘇誠為了沒幾個人便找到了客印月的去處。
后宮之中只有朱常洛的那位李康妃想要插手后宮之中的事務,經常巴結著魏忠賢等人,不過她根本就不是那個料,也成不了什麽大氣候。
現在的客印月在后宮之中佔據著的位置很高,那些個太監宮女哪個見到之後都是恭敬異常。
蘇誠也是聽見過那些太監們在背後罵客印月的。
蘇誠找到客印月之後便直接奉上了兩份請柬。
“奉聖夫人,在下客棧開業之後還請您和魏廠公能夠賞光,這是給你們二人的請柬!”
“哦?”
客印月結果之後看了那麽兩眼,又問了一句,“那日都有誰去?”
“不知道, 反正京城之中的那些達官顯貴,世家大族,包括商家大賈們,還包括小店周圍的同行,都送了請柬,至於他們誰來,誰不來,那還真的不是我能夠主宰的了!”
“是嗎?”客印月有些輕蔑的道,“你這小子結交的人脈還挺廣的嘛!”
“做生意就是要廣結朋友的,至於他們誰給面子誰不給面子,那我可就不知曉了,在下做這個生意本來也是不想得罪人的,反正請柬都給他們送到了,省的說我給這個不給那個了!”
蘇誠本就懶得與客印月多說,說這麽多那也是最大限度的,說完之後便直接開始告辭離開了。
“奉聖夫人,那在下便先走了,你和魏廠公一定要賞光啊!”
蘇誠在皇宮之中把該辦的事情都辦完之後便直接離開了。
留在這裡需要應付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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