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誠的這番話在講完之後,司馬遹思考了很長時間。
“聽先生一席話,每每都讓朕茅塞頓開!”
不管司馬遹真的懂了,還是假的懂了,反正蘇誠能做的也就是有這麽多了。
希望他的這次任務沒有白做,能夠真的改變西晉王朝的命運。
“先生這麽著急離開,朕還為先生與翠花準備的一切恐怕都會來不及!”
蘇誠真的沒有指望司馬遹為他準備什麽,還以為他也就是說說罷了。
“皇上的好意在下也就只能是心領了。”蘇誠道:“在下本就是不受束縛的性子,在這裡逗留的時日也不短了,是應該離開了!”
“既然先生執意要離開,那朕便不再挽留了!”
司馬遹每次的態度都對蘇誠的離開表示的特別的淡然。
蘇誠在司馬遹這裡吧該講的都講過之後,便直接回了酒樓。
剛回到酒樓便把流雲喊了過來。
“誰讓你去送信的?”
“哥,我可是替你解決了一個大問題,你這麽橫眉冷對的是否不太合適?”
流雲所做的本就對蘇誠是有很大的好處的,蘇誠也沒想責備他,這不被流雲這話說的,蘇誠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你這小子是夠機靈!這個主意想的倒是還真是不錯的很!要不是你及時出現去送信,我還真的不好讓司馬遹決了去尋找司馬衷的心思,他這心思要是一日不絕,那我們的任務就一日不算完成!”
“哥,還有個更好的消息你要不要聽?”
“別廢話,快講!”
“真是無趣,空間已經有了預警,不日就能送我們回去了!”
“這麽說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那說明司馬雅此行特別的順利!”
蘇誠也是高興的,他有一種別樣的自豪。
“幸好我把一切都準備好了,說要離開就能離開!”
蘇誠興奮極了。
“你去把嚴陽華喊來,是時候把一些事情與他講明了。”
流雲點了下頭便喊來了嚴陽華。
這幾日隨著客人穩步的增多,嚴陽華回家的時間也越來越晚了,當然也不排除想與月桂多待一會兒。
不管怎麽說,這麽長時間一來,蘇誠對嚴陽華並沒有不滿意的地方。
嚴陽華被蘇誠這麽一臉嚴肅的喊來,倒是緊張的不得了。
“掌櫃的,你找我?”
“是,你也別緊張,放松一下,來,先喝點兒茶!”
蘇誠給嚴陽華的杯中添了茶水。
嚴陽華定了定情緒之後,才把茶杯端在手中。
“是這樣...”蘇誠覺著還是要盡早的與嚴陽華把找他的事情講了吧,要不然他老是這麽的緊張也的確不是個事情。
“我馬上就要離開了。”
“掌櫃的,你要走?”嚴陽華更加的緊張。
畢竟慶豐酒樓關系著他得生計。
“你聽我說完,我走之後打算把這酒樓交於你處理。”
“這個...”嚴陽華更加的緊張了。
“你聽我說完!”蘇誠的再次強調讓嚴陽華一臉的不好意思。
“我對你的要求也沒有太多,第一,酒樓之中的這些雜役都是在我剛開酒樓之時便來的,你要保證好他們的生計,第二便就是馬伯那裡,你好生的照顧他,做好一個為人之子的本分,第三慶豐酒樓的一切經營手段不到萬不得已不得改變。
還有便就是徐番那裡,他是我的徒弟,雖說習得的手藝還不及我,但他卻也是我離開之後唯一的庖廚。
我離開之後酒樓之中的生意勢必是要萎靡一陣子的,在這一陣子堅持下來,那你便就是酒樓真正的掌櫃,有朝一日,你可傳於你的後代子孫,我也不會再多加干涉!”
蘇誠雖然提出了這麽多的要求,但是對於嚴陽華來說根本就算不了什麽。
這絕對是一個天大的餡餅了,這個餡餅倒是把嚴陽華給砸的一愣一愣的。
蘇誠每每離開的時候都會拋下一個巨大的餡餅。
每次都會把接手這個餡餅的人弄得是一愣一愣的。
嚴陽華還沒有反應過來呢,蘇誠便又拿出了一件東西道:“這是一百兩銀子,在我離開之後你可用作為酒樓周轉!”
“掌故的,這個...小的...”
嚴陽華因為激動還有震驚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這是正常人吃掉這麽大一個餡餅的正常反應。
“還有,我讓人給你和月桂的房子在我離開之後也不會停下,雖說你以後也是這酒樓的掌櫃的,這麽多的房間隨便住上一間就可,但總歸還是要有自己獨立的房子的,有安全感也有歸宿感。”
蘇誠說了這麽多都是對嚴陽華的考慮,這小子激動的很,都不知道該做如何表示了。
“好了,你出去吧,也早些回去,不要讓老娘擔心!”
嚴陽華因為蘇誠的這麽一句話就那麽機械的往外面走。
走出一段路之後才有轉身衝著蘇誠跪下來磕了三個頭,不過,嘴中還是沒有任何的表示。
蘇誠也不指望嚴陽華能馬上又所表示,這麽大的一個事情總是要讓他消化一下的。
“你把事情與嚴陽華說了?”
在嚴陽華那麽離開之後,流雲便馬上進來詢問,在得到蘇誠的肯定回答之後便有些不屑的道:“這嚴陽華的心理素質也太過的差了些吧,你離開之後肯定是要有不少的風波的,就他這個樣子恐怕會很難處理好這些問題的,你難道就不擔心他把你辛苦創建來的酒樓給揮霍沒了?”
流雲這話也是在打趣蘇誠。
對於嚴陽華本身的能力,他還是很清楚的。
“即便是把酒樓給我敗光了,你也得承擔一部分的責任。”
“為何?”
“這人不是你找來的吧,記得當初你可沒少誇他,真是因為我相信你說的,才會把這麽大的一個酒樓交到他額手中,你現在說他沒有這個能力了,你讓我怎麽辦?”
“切...”
流雲就這樣都這麽被蘇誠擠兌過幾次了,他卻仍舊忘不了,每每的都會撞在蘇誠的槍口之上。
不過,繞是如此,流雲也是樂得自在。
“去,再去把徐番找來,那小子怎麽說也是我蘇誠的徒弟,我卻還沒有好好的教教他,的確也是我的失職!”
流雲也不會在這些事情上開玩笑了。
空間都有預警了,若是超出空間給他們的時間,那可不會在他們做好準備的時候再送他們回去。
徐番這些日子也做一些簡單的飯菜端上食客的桌子。
雖然在味道方面不如蘇誠,但是在聽聞這是蘇誠徒弟做的,在嚴陽華的一番周旋之下,那些個食客倒是也會給徐番一個表現的機會的。
徐番這小子自尊心倒是也挺強的。
每每若是被食客講,他做的不如蘇誠,必定會下一番苦工,下次再做出來的時候也會提升不知道多少的台階。
正因為,徐番這個不服輸的精神,也讓蘇誠他在離開的時候放心不少。
“師父...”
徐番再被蘇誠喊來的時候顯得特別的局促,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裡。
這也是正常的。
學生見了老師哪個不局促,這是有害怕的成分在裡面,卻也是一種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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