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時辰之後,他剛一進門便衝著蘇誠有些邀功的道:“哥,你交給我的事情,我可是都給你辦好了!沙東和沙西那哥倆被送到了官府,現在新皇剛剛登基,他們都想著能盡早的做下一些事情,好能被急需用人的皇帝給看上,因而很快便受理了我的狀子,我出來的時候順便還把收集到歐鴻雲的那些事情全部都秘密的放在了官府那官員的手中,相信明日你想要的結果便已經能夠傳來了!”
“不錯,不錯...行了,我在空間之中做了幾個菜,你與司馬衷一道去吃吧!”
“你不進去?”
“不了,我進去了時間便靜止了,等待的也太過的漫長了!”
蘇誠現在在外面也已經有了陪伴在他身邊的人了,也不用經常往空間之中跑了。
翠花也的確是賢妻良母類型的,一到慶豐酒樓,便把蘇誠,包括流雲在外面的房間都打理的井井有條的。
“先生,吃過飯了?”
“嗯,吃了!”
“先生,奴家有個事情想與你聊聊!”
“哦,那坐在這裡說吧!”
雖然也就是短短幾日,蘇誠對翠花還是非常有好感的。
“先生可否還記得那日在王府之中,那個為你引路找到奴家的小丫鬟?”
蘇誠的記性又不差,這才幾日的時間他肯定是能記得的。
“當然記得!”
“她父母已經雙亡,以前他的月錢還多多少少的能夠貼補給家中一些,現在她回家之後便是徒增了一張嘴吃飯,不僅是嫂子不喜,就連他哥哥也是直接與她挑明了講,讓他盡早的找個人家嫁了!她沒法在家中待著了,便想到了先生你當日的一句承諾,想要在酒館之中討個活命,不過...”
“她手腳勤快,酒樓之中的一些事情,她都能幹了,不會白白吃飯的!”
“呵呵...”
看著翠花與那小丫鬟關系還真是不一般。
蘇誠對於翠花來求情也不直接表態,呵呵笑了幾聲之後便問道:“你與那小丫鬟的關系不一般吧?”
“是,我們之間情同姐妹!”翠花倒是也毫不避諱的便承認了。
“在王府之中,丫鬟們,家丁們之間都會有爭鬥,明裡暗裡的都有,奴家與她是王府之中唯一最為真心相交的姐妹!當初離開王府的時候她還說是要奴家去她家中所落腳,只是...奴家擔心王爺後來找麻煩才沒有答應!”
翠花突然之間跪倒下來道:“求先生能收留月桂,她一個柔弱女子,獨自一人在外如何能夠活命,只有死路一條啊!”
蘇誠看著翠花那著急的樣子,突然就想要挑逗她一下。
“我若是不答應你當如何?”
“先生你若是不答應,那奴家便只有陪她一起去討生活呢!無論如何,奴家都不會讓她獨自一人去面對那種居無定所的生活的!”
翠花並不是個柔弱的女子,剛剛與蘇誠表態過後便就要走。
蘇誠倒是著急了,急忙拉住了她,“怎麽如此著急,我也只是與你開個玩笑而已,諾大的一個酒樓,還差她一個弱女子的吃食,再說了,我蘇誠可是答應了她讓她在無處去的時候去落腳的,如何能夠食言!”
蘇誠的這番話在說完之後,才發覺他手拉著人家翠花的衣袖。
頓時,翠花臉紅了。
蘇誠也是第一次與一個女子這麽近距離的接觸,多多少少的也是有些尷尬的,慌慌忙忙的便松開了人家的袖子。
“她現在在哪裡?”
“在酒樓外面!”
“那快些讓她進來吧,這天寒地凍的,凍壞了可不好了!”
碎花在得到蘇誠的同意之後,立馬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便從外面拉進來一個女子。
“好像聽翠花講你是叫月桂!”
“是的,多謝蘇公子能夠收留奴家,日後奴家在酒樓之中定當當牛做馬絕不偷懶!”
這個月桂也是個率性之人,對於蘇誠能夠收留也是特別的感激涕零,一大籮筐的感激話張口便來!
“呵呵...當牛做馬的就不必了,你這段日子先在酒樓之中住下,有能乾的活計勤快些,我也給你開十兩的月錢如何,這可與外面的雜役是一樣的了!”
月桂根本就沒有想到蘇誠能這麽的大方,不僅收留了她,還給他這麽多的月錢。
十兩銀子,她在王府之中辛辛苦苦,時不時的還要挨打挨罵可都掙不來這麽多的銀子啊!
“多謝先生,多謝先生...”
月桂和翠花全都對蘇誠是感激涕零,兩人雙雙的雙膝跪倒在地對蘇誠表示著感謝!
“行了,動不動的就下跪,這樣吧,翠花,你給月桂也安排個住處,與你住在一間房或者單獨給她安排上一間都行,反正房子也大的很,還有一會兒給她準備點東西吃吧!”
蘇誠既然收留了人家,就決然不會苛待人家的。
吃的與住的地方都有何必在這個問題之上小氣呢。
這幾日的慶豐酒樓之中也沒有客人,蘇誠便把空間當中的食物拿出來一些,反正誰有時間誰去準備上一些,除了雜役們自己吃還會拿回去給他們的家人吃!
這些時日酒樓關門歇業,那些雜役的活兒少,卻還要在酒樓吃飯,心中總歸還是過意不去的,因而把整個酒樓打掃的是特別乾淨!
人酒樓是沒有生意,但是你吃了人家的飯總不能什麽活兒都不乾吧?
這放在哪裡都是說不過去的。
在安頓好翠花的事情,蘇誠便回了自己在外面的房間之中準備睡覺了。
空間之中是舒服,但是卻不允許蘇誠在那裡一覺睡到大天亮。
無論外面的條件如何,蘇誠他都得去受著。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勞其筋骨,餓其體膚...
蘇誠也只能用聖人的這番言論來安慰自己了。
流雲那小子倒是也願意在外面陪著蘇誠受凍的,但是蘇誠也沒允許。
一個人受凍就可以了,為什麽還非得要拉上一個人呢。
流雲堅持了幾次之後,還是被蘇誠強製要求回去了。
在流雲吃過飯之後便來詢問蘇誠道:“哥,你怎麽又留下一個小丫頭?”
“她無家可歸,我也只能收留她了,總不能看著她餓死街頭吧,更何況當初在王府的時候我也等徑答應過她,要她在無家可歸的時候來投奔與我,現在人家來投奔我了,我總不能拒絕吧?”
“算了,反正我也說不過你,只要她能夠勤快些,多雙筷子也不是個問題!”
流雲也不是那種鐵石心腸之人。
第二日天剛亮, 蘇誠才剛起床正在整理著衣服呢,楊陽華便跑進來道:“掌櫃的,你知道嗎?鴻運酒樓被抄了!”
“抄了?這麽快?”
“嗯,外面吵得沸沸揚揚的說是鴻運酒樓見不得人的勾當很多,新皇為了整頓各行各業便直接拿他鴻運酒樓來開刀了!”
蘇誠對楊陽華匯報的這個事情是驚奇卻也並沒有那麽的詫異。
現在的司馬遹剛剛登基,是需要一些類似於這樣的事情為他的臉上貼金的。
只是,楊陽華後來說的話卻讓蘇誠下巴都快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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