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朱由校已經想好合適的人選了,況且這個人選蘇誠也是比較滿意的,自然也就不能在這個事情上多說什麽了。
“楊大人雖為東林黨之首,但為人忠義,若是由他去做這個事情那自然也就是再好不過的了,努爾哈赤的使節在錦州也等的時間較長了,這個事情還是應當盡早的解決才是。”
大家都是聰明人,蘇誠也沒把這個事情說的太過的清楚,朱由校也差不多能聽明白,“嗯,確實應當快些了,努爾哈赤不是在當初還答應要四倍補償我軍犧牲的將士嗎?我大明犧牲了八百余名的將士,那努爾哈赤就要償還我們三千多頭的羊嗎?”
蘇誠他倒是並沒有忘記此事,他也相信努爾哈赤既然已經同意了與大明的合作,即便是沒有簽訂國書只是口頭上的協議,他也得答應,更何況,現在還是寫下了白紙黑字的國書,努爾哈赤就更沒有抵賴的余地。
自然,朱由校這麽說也只不過是與蘇誠開玩笑而已。
現在他們把該談的問題都考慮清楚了開個玩笑自然也就無可厚非了。
“白紙黑字在那裡也容不得他賴帳,不過,努爾哈赤她既然敢派使節前來與我們交涉這個,那便就說明他已經給我們準備好了。”
蘇誠的回答倒是讓朱由校啞然失笑,“先生絕對是個談判的高手,這個事情要擱在其他大臣的身上,勢必是不會味我方得到這個好處的。”
“無論什麽時候話語權都是掌握在勝利者的手中的,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努爾哈赤要是不選擇吃掉這個虧,那麽她面臨的就將是更多兵丁的陣亡。”
蘇誠在朱由校面前把自己該談的事情差不多都講了之後才開始告辭離開。
其實蘇誠他自始自終現在即便是回去對這裡的事情也造成不了多大的影響了。
朱由校在一些事情上的想法要比蘇誠還清楚,蘇誠在他身邊,對他也起不到多大的幫助了。
蘇誠從宮中出來之後便直接回了客棧。
蘇誠做了幾次的任務倒也真就保持著自己良好的品質,還真就從來沒有出沒過什麽煙花場所。
能做到這樣的人還真就沒有幾個。
大概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時空管理局才會選中他吧?
他的那個客棧與往日相比依舊是十分的熱鬧,好像比往日還真就熱鬧了不少。
蘇誠他與努爾哈赤的那一戰也算是打出了他的名聲,就是尋常的百姓即便是砸鍋賣鐵拿出錢也要去蘇誠的那個客棧消費一番。
在大明百姓的心中蘇誠是那種個英雄般的存在,能與英雄近距離的接觸也是他們的願望。
因而當蘇誠就這麽好不征兆的出現在客棧的時候,自然就被前來吃飯的客人給圍的水泄不通了,很多人都圍著蘇誠讓他講講他的戰績。
蘇誠在平日裡那種平易近人的性格才會使得這些普通百姓能與蘇誠這麽近距離的接觸。
其實,蘇誠剛出皇宮的時候差不多就能聽到對他的讚賞了,那個時候的那些人之所以沒把蘇誠的去路給擋了那也只是因為他們不識蘇誠的真面目。
別看蘇誠自從到了大明朝的時候好像是做不過不少的大事情,但是還真就沒有一個人知曉他的真面目的。
蘇誠並不是那種喜歡招搖之人,他的行事準則便就是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蘇帥,你回來了,聽聞你與女真的戰績,小的幾人已經在這裡等了好幾日了,終於能把蘇帥等回來了,見先生一面那便就是我等的榮幸了。”
一個中年漢子在得知進來的這個少年就是蘇誠的便開口道。
“皇上不是帶著城中的百姓去歡迎我軍將士凱旋了嗎?你沒去?”
朱由校帶著文武百官和全城的百姓去迎接新軍將士的凱旋,一方面是為了表現他對新軍將士們的重視,另一方面卻也是要讓大明的百姓因蘇誠而自豪,給他們一個看蘇誠真容的機會。
蘇誠現在雖說說起來也只不過是朱由校身邊的一個幕僚,並無任何是實質性的官職,但就以皇帝對蘇澈個的重視程度,他們這些普通的百姓想要見蘇誠一面還真的就不是那麽容易的。
“當時小的等人也去了,可那時候人山人海的,小的去的倒是也挺早,聽說了消息之後早早等了好幾日,可到等蘇帥帶著大軍到了之後,卻被擠出去了老遠,就只看到前面人的腦袋了,對先生的真容卻一點兒沒瞧見,這不聽說了這個客棧是先生所開,便想來這裡等等先生了。”
蘇誠順著那中年漢子的飯桌上看去,他們同行的人卻有五個人,五個人的面前也隻放著一碟花生米和一壺粗酒,倒是也符合那中年漢子的言詞。
其實蘇誠這個客棧的吃食並不便宜,一般人即便是大魚大肉的吃上一頓,那也得花掉他們家一個月的生活費,不說為了見蘇誠一面前來吃了好幾頓。
與這個中年漢子同行的其余四人也都是中年漢子,平日裡從事的勞動恐也不會是那麽輕松的,粗糙又黝黑的面容加重了他們的實際年齡。
就這五個大老爺們若是真就像他們所說的那般是為了見蘇誠一面的,蘇誠他還真就不相信。
蘇誠他承認他長得還算是帥氣,可也不至於被幾個中年漢子一睹真容吧?
蘇誠笑了笑,也不點破他們,只是道:“現在你們看也看過了,吃完就可離開了,對了,在下也並不是那麽小氣之人,但凡今日是為來一睹在下真容之人,本店都送你們一個招牌菜,魚掌櫃,你負責把這個事情完成。”
“是, 老板。”
雲立果因為這個客棧也結交了不少的權貴,但是在蘇誠的面前一貫都保持著自己應有的態度,絕對不會在蘇誠的面前做出任何一點有失他身份的事情。
正是因為魚立果有這個態度,蘇誠才會考慮永久性的把這個客棧給了魚立果。
在日後,雲立果可把這客棧傳於自己的兒子,也可傳於徒弟,最起碼能夠保證的便就是他一輩子衣食無憂。
這就等於是天上掉下的一個餡餅砸到了魚立果一樣。
蘇誠把這個事情吩咐給魚立果之後正準備要離開的時候,卻別那中年漢子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的聲響給砸到了心裡。
這聲音,也不怕自己的膝蓋痛。
“這是幹什麽?一個招牌菜嫌少?魚掌櫃,直接給他們上三個,我大明今日打了這個大的一個勝仗,也應該永民同樂了。”
魚立果還沒答完蘇誠的話,那中年漢子便急急忙忙的開口了,“蘇帥,您誤會了,不,是小的說了瞎話了,小的等人前來在這裡專門恭候這蘇帥是另有所求的。”
這個中年漢子被逼急了才把自己內心之中的想法和盤托出,蘇誠也假裝並不知道他們這些人還有另外一層意思,道:“哦?有事要我幫忙,那說說吧,我若是能辦到自然會幫這個忙,若是辦不到那就恕在下無能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