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就在屋內笛聲傳出的時候,楊晨風知道不好,一陣眩暈的感覺傳來,刺痛著神經。
楊晨風一甩頭,伏在欄杆上,自語道:“怎麽會,不應該啊!啊.........”
就在此時,房門忽然打開,楊晨風勉力回頭,映入眼簾的是那一身青衣,還有一陣淺笑,以及柔和的話語,“你真以為移魂大法這麽簡單?哈哈哈,不過是因為我沒有盡全力罷了,給我倒!”
楊晨風眼前只剩下一根手指,直直的刺向自己,四周的一切都失去了顏色。
“啊!”伴隨著南宮殘花一指,楊晨風終於是失去了力氣,到了下來。
而此刻客棧裡面的其他人更是不堪,一個個都恢復了之前被催眠的模樣。
“好哇,你們這些開黑店的,今天姑奶奶讓你們知道知道什麽叫做替天行道!”郭芙蓉滿臉怒容。
“娘,娘,娘你在哪啊?”呂秀才鼻子邊好掛著鼻涕,對於近在咫尺的郭芙蓉視若無睹,只是哭哭啼啼道“娘,慶喜想你了!”
“這麽大人哭哭啼啼。”郭芙蓉揮手就要擊出,但是臨在呂秀才的面前,不知為何猛地止住了,仿佛冥冥之中有個聲音告訴她,不能傷害這個人。
“給我閃開!”招式到了手邊,卻收回了力道,嘴上喊的大聲,但是手上卻只是輕輕一送,呂秀才一個踉蹌,往後退了幾步。
李大嘴走上前來,看著郭芙蓉有些畏畏縮縮的嘟囔道:“瘋了,全瘋了,走,咱回屋做功課去!”
說著話就要拉著呂秀才往後院走,但是秀才卻癡癡的看著眼前的人兒,第一次抗拒了母親的動作。
“嘿,慶喜聽話,咱們回去做作業,以後還會讀書,做一個和你爹一樣的讀書人!”李大嘴勸道。
“再不走我動手了!”李大嘴作勢要打,但是呂秀才卻頭也不抬,依舊是呆呆的望著郭芙蓉。
“我叫你走,聽見沒?”看到秀才的樣子,李大嘴氣不打一處來。
“我想看看這個姐姐。”呂秀才還是眼神迷離,但是卻牢牢的鎖在郭芙蓉的身上,手指不自覺的抹了抹鼻涕,好像是知道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了。
郭芙蓉也不住的看著呂秀才,說道:“嗯?奇了怪了,我以前怎麽好象見過你呢?朋友貴姓啊?”
呂秀才欣然施禮,彬彬有禮道:“免貴姓呂,雙口呂,姑娘你呢?”
秀才話音未落,就迅速被大嘴拽開,拉到一邊狂打屁股。
李大嘴一邊打著屁股,一邊嘴裡嘀咕道:“叫你早戀,叫你早戀,這才多大,就會學泡妞了,跟你那傻爹一個德性……”
而還站在二樓的南宮殘花看了看場下形態各異的眾人,嘴角閃過一絲微笑,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楊晨風,南宮殘花施施然轉身回到了房間裡頭。
推開房門,只見白展堂蹲在地上,痛苦地撕扯著頭髮渾然嗎,沒有發覺南宮殘花走了進來。
白展堂表情扭曲,嘶吼道:“我的人生,你都做主了,那還要我幹什麽?我的一舉一動,都在你的控制之中,那種人生,還有什麽意義?”
南宮殘花一笑,抬手丟過去一把長劍:“那就別活了唄,這把劍拿去,別客氣!”
白展堂抬頭一看,正好對上了,南宮殘花那一雙攝人心魄的紅色雙瞳,一時間居然不能自己,白展堂懵懂的接劍慢吞吞的把長劍橫在脖子上頭。
好半響,白展堂突然說道:“一百多集啊,
片酬全讓姓沙那小子領去了,我連頓盒飯都沒混上!” 南宮殘花隨口答道:“不甘心?下次換個戲嘍!”
白展堂搖搖頭長劍劍鋒慢慢靠近自己的脖頸嘴裡念叨著:“算了吧,以後有戲,還是換別人演吧,我真不是乾這行的料,永別了,演藝圈!”
眼看白展堂正欲自刎,南宮殘花臉上又浮現一絲笑意,以及,無聊,對,就是無聊,仿佛是一種無聲的嘲諷,眼睛裡面的紅光更盛,但就在此刻,白展堂卻忽然轉向,一劍擊出,就要砍在南宮殘花的身上。
誰知南宮殘花卻身法靈動,輕輕一躍就躍出了長劍劍鋒范圍,只是臉上有些異色:“你……”
白展堂自己也驚訝的看著自己的雙手,不可置信的說道:“不關我的事兒,這把劍好象不受我的控制,不信你瞧。”說著話,白展堂手裡的劍再次動了起來,直奔南宮殘花而去。
南宮殘花這一次沒有後退,取出笛子放在嘴邊又是一個短音:“督……”
也就是這一聲笛音傳出,白展堂猛然被定住,一動不動。
南宮殘花圍著白展堂轉了兩圈,笑吟吟的說道:“我知道了,你潛意識裡,想必還是想保護她!不過很可惜,這個故事,你不是主角!”
說完話南宮舉殘花順手拿起了白展堂手裡的長劍,舉起長劍就要劈下,但是白展堂卻忽然活動起來,奪過寶劍。
看著南宮殘花驚訝的表情,白展堂神色冷峻低聲道:“對不起,我死不死倒無所謂,但我絕不能讓你傷害湘玉!”
“哦!”南宮殘花笑道:“別忘了,她可是個虛構出來的人喔!”
白展堂聞言搖頭道:“我管不了那麽多,反正你只要敢碰她一要毫毛,我就對你不客氣!”
誰也沒有注意,盤膝而坐雙目緊閉的佟湘玉眼角劃過了一絲溫潤。
南宮殘花無奈的搖了搖頭,再次拿出竹笛:督……
誰知白展堂這一次卻根本不受影響, 反倒是開口道:“別吹啦,這招對我已經沒用了,我不管人生是真是假,未來是禍是福,只要湘玉在,我就在,這就是我存在的理由,什麽導演、編劇、演員、製片,一概與我無關,你可以歇啦!”
南宮一驚,看著眼神堅毅的白展堂,眉毛擰在了一起,手有些顫抖,他還從未見過中了移魂大法還能不受自己影響的人,眼中的紅芒忽然變得虛弱起來,忙從懷裡掏藥。
但是白展堂哪裡能夠看著他吃藥,抬手就是一道指氣,擊在了南宮殘花的手腕之上,一個白色的藥瓶從南宮殘花的手中滑落。
白展堂微微一笑,道:“現在吃藥晚了點吧,朋友?”
南宮殘花卻不以為意,哈哈大笑道:“哈哈,你以為這就能製止我嗎?你太小瞧我啦……”
說罷,南宮殘花迅速結印,口中低吟,一時間房間裡面充滿了一種詭譎的氣息,而南宮殘花的身上則是一股子莊嚴中又透露著發癲的氣息。
白展堂雖然不知道他在做什麽,但是也知道若是隨他做下去肯定沒什麽好事,連忙上前,伸手一指,但是好像是陷入了施法前搖,南宮殘花這一回卻沒有閃開,而是結結實實的被點住。
眼看南宮殘花被點住,那氣息也逐漸消失,只是冥冥中似乎有一個不甘的視線還盯著自己,也隨著時間慢慢的消散,白展堂松了一口氣說道:“我就小瞧你了,怎麽著吧?”
“沒用的東西!”正當白展堂松懈下來的時候,一個略微有些嘶啞的聲音突然在背後響起,白展堂剛要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