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的幾句話,接下來的章節是我腦洞的根源,也就是動筆寫書的原因,都是有根據的,具體的分析以及情況過兩天我會在作品相關裡面展現給大家,還希望大家能夠看得進去,這幾天的劇情會有些跳脫,還請大家看下去。
——我——是——華——麗——的——分——割——線——
“兩年了啊!”佟湘玉輕輕歎了一口氣,叫後院的小郭大嘴不要鬧了,大家準備吃飯了。
“今天可是中秋節啊!”佟湘玉高舉手裡的酒杯,“我們就好比一家人一樣了,大家走一個!”
楊晨風點點頭,笑吟吟的說道:“我離鄉已久,大家真的就如同我的親人一樣了,這一杯,算是我敬大家!”說罷一飲而盡,抬起空杯給大家看了看。
“來來來,大家吃月餅!”佟湘玉又吩咐白展堂把月餅拿出來,“這可是展堂從十八裡鋪帶回來的,大家都嘗嘗!”
說著話,白展堂手托一盒月餅走上前來,由於之前小郭秀才鬧的那件事,掌櫃的和白大哥冰釋前嫌,白大哥又換回了自己的舊鞋。
“中秋可不就得吃月餅賞月亮嘛!”大嘴之前挨了郭芙蓉一頓狠揍,但是也不知道是練武之後身體素質更好了還是如何,就這麽一會的功夫,居然渾然似個沒事人一樣,又第一個站起來要吃月餅。
楊晨風抬眼一瞧,笑了兩聲,起哄道:“古人他們中秋可不止吃月餅賞月啊,他們還得吟詩作對!咱們這可有一位文化人,秀才,趕緊作首詩助助興!”
聽了楊晨風的話,其他人也是都喊著要呂秀才給作詩,呂秀才本想推辭,但是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麽,望了望郭芙蓉,眼睛裡面有一絲莫名的情緒閃動。
足尖一點,一個飛身就躍出客棧大門,眾人也一塊出去,只見呂秀才右手手持毛筆,左手舉起一個酒壺,猛地大笑一陣,隨即高喊:“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芙妹,聽好了,這首詩,寫給你的!”
“風送相思滿繡床,夜來促織正成雙!”
口中念道,手裡也不停歇,大筆揮毫,佟湘玉不通武學只知道呂秀才舞的漂亮,但是在楊晨風眼裡這分明是一套高明的武學,一字便是一個招式,招式連貫,精妙的同時,卻也賞心悅目,果然不愧金筆書生之名!
只是郭芙蓉卻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促織?什麽是促織啊!”
楊晨風輕輕一笑,忽然想起以前自己一度十分沉迷的太吾促織,話就到了嘴邊:“也就是蛐蛐,成雙成對,就像你倆一樣!”
楊晨風解釋剛剛完,呂秀才那邊又有新招式,只見呂秀才大灌一口酒,面色微紅,身子搖搖晃晃,腳步似是不穩,但是卻又亂中有序,散而不漫,筆勢活靈活現,輕松寫意,又是半套與之前完全不同的一套功夫。
只見月色郎朗,一輪圓月高懸,一道高挑的身影在月光下揮灑自如,身法敏捷,真如神仙中人一般,此情此景卻宛如當初白展堂教楊晨風劍法的時候一樣,一樣的飄逸,一樣的瀟灑,但是呂秀才的這一套功夫則是書生氣更重一些,到底有些工筆氣息,但是白展堂所傳授的時候則是渾然天成,超脫俗世,更有幾許的“仙氣”,這是呂秀才這一套功夫所萬萬不能及的。
楊晨風暗暗心驚,這一套功夫在他眼裡已經化為了一套劍法,與他中午得到的另一套劍法在腦中相互印證,一者輕靈迅猛,一者靈活寫意,看似相通實則大相徑庭,而呂秀才則大喊下半句詩句。
“閑情正在擱筆處,笑看伊人...............嗝!”
伴隨著一個大大的酒嗝,呂秀才身子晃了三下,剛剛穩住,眾人正等著他的下文,誰知道,呂秀才卻猛地倒了下來,楊晨風腦海之中,仿佛有兩個小人正在比劍一樣,倒是全然沒有注意呂秀才,還好白展堂眼疾手快,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接下來呂秀才,口裡說道:“這秀才,明明喝不了酒還逞能,灌那麽多,不醉才怪呢!”
楊晨風微微回神,只聽見身旁的郭芙蓉眼神迷離,口中癡癡的念著:“風送相思滿繡床,夜來促織正成雙!閑情正在擱筆處,笑看伊人.......笑看伊人如何呢?侯哥真有才,哎,明天早上我再問問他,呵呵呵........”
楊晨風眉頭不由自己的皺了一下,看到郭芙蓉臉上迷妹一樣的表情,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這就被圈粉了,真是沒原則,你看我:“呂大俠我要給你生猴子!呂大俠可以教我武功嘛!”
玩笑一樣的叫了兩聲,李大嘴被掌櫃的吩咐抬著呂秀才回去了大堂,呂秀才似乎是沉沉睡了過去,但是嘴邊又還是低聲念叨著什麽,念的什麽又聽不清,而郭芙蓉尚沒有從呂秀才那一番月下吟詩起舞的場景之中回過神來,好半響,這才收起那副迷妹的模樣,輕巧的走到了大堂,神色有些複雜。
楊晨風一拍郭芙蓉的肩膀,問了句:“怎麽了?過節怎麽還不高興啊!秀才給你寫的詩你不滿意啊?明天早上叫秀才改,改到你滿意為止!”
“當然沒有,我侯哥給我寫的,無論什麽樣我都喜歡!只是......只是.......”郭芙蓉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慢慢的說:“這是我長這麽大第一次沒和我爹娘一起過得中秋節,我......我想他們了!”
說到了這裡,郭芙蓉竟然不知怎麽的抽泣了兩聲,顯然是真的想家了。
楊晨風一愣,笑意逐漸消失,輕輕的拍了拍郭芙蓉的肩膀,目光不知投向了哪裡,只是失去了焦距,心裡也泛起了一股思念,這不是他第一次想家了。
白展堂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腦子裡頭浮現了那個自幼教自己追蹤反追蹤的老娘,放著火的房子讓自己用輕功出來,她可真是..........讓自己想念啊!自己可還有一件她親手給自己做的衣裳!穿破了也舍不得丟,只是默默的放在了箱子的角落,雖然不穿了,但是好歹是個念想啊!
“對呀,掌櫃的,中秋節你都沒給我放假,我得回去陪我娘啊!”大嘴突然說話了,接著誠懇的望著佟湘玉。
“不行!”佟湘玉斬金截鐵的拒絕“你的探親假早就用完了!”
“就三天,我想回去看看我娘!她老人家最近身體不好!”李大嘴低聲下氣的向著掌櫃的請求假期。
白展堂:“你娘身體就沒好過!”
李大嘴面帶不愉的說道:“我跟掌櫃的說話,有你啥事啊?掌櫃的……實在不行我就請病假”
佟湘玉一抬頭,看著李大嘴說道:“行啊,啥病?”
李大嘴眼珠子一轉,盯著郭芙蓉說道:“我剛剛不是給小郭打了麽,可能是內傷了!”
郭芙蓉面色一變,說道:“喔,還怪到我頭上了,掌櫃的,你讓老白去找個大夫來,有病治病,醫藥費我出,沒病,出診費大嘴出。”
李大嘴一聽這話,面色更加難看只能苦苦哀求道:“掌櫃的……”
佟湘玉撇過頭去,隻說了一句:“不要再說了,想請假,除非等我死了!”
李大嘴眼看哀求無用,拍著胸脯說道:“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郭芙蓉記恨這剛剛大嘴汙蔑她的事情,說起了風涼話:“哈,你每次都保證,有時候還發毒誓!”
李大嘴:“我知道,我是個沒有信譽的人,但我以人格起誓……”
眾人:第三十八次!
李大嘴:“咳……那我就以生命起誓……”
眾人:“第六十五次!”
李大嘴:“那我就以下一代起誓,這總行了吧?”
佟湘玉:“行啊……等你先有了下一代再說!”
大嘴一愣,悶哼一聲,憤憤回房。
楊晨風望著大嘴走遠的背影追問一句:“大嘴,不吃月餅了?”
李大嘴小聲嘀咕道:“撐死你們,遲早生個狀元兒,氣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