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平是被一陣的手機聲吵醒的,昨晚很晚才回到住處,然後就帶著醉意熟睡了過去。
“澤平,在做什麽呢?”艾小暖的聲音傳了過來。
王澤平盡力讓自己清醒了一些,這才想到了打來電話的是誰,帶著睡意道:“小暖啊,我還沒有起床。”
“昨天喝多了吧?”
“嗯,喝多了一點。”
“我到了你的樓下了。”
王澤平一愣,沒想到艾小暖連自己住在什麽地方都知道,可想而知,她是真的調查過自己。
“我這就起來,你上來吧。”
王澤平匆匆穿衣之後就聽到敲門聲。
打開門時,一身短裙裝的艾小暖就俏生生的站在門口,手上更是拎著早點。
“你坐一會,我洗漱一下。”王澤平在昨天有了決定之後,對於這種美女也不再是那種得失之感,反正自己就這樣,她們不樂意也就算了。
王澤平在洗漱之後出來時,卻是看到艾小暖正在幫著自己整理著床。
彎腰之時,王澤平能夠看到艾小暖的那粉色的短褲,那雙腿繃得筆直,頓時就讓王澤平那早起的陽氣向著一些部位而去。
“我買了早點,你快去吃吧。”艾小暖溫柔的聲音傳來。
王澤平走回到了客廳,然後開始吃了起來,他到也不想太過客氣。
吃完了早點,艾小暖也坐在了王澤平的對面。
看向艾小暖,王澤平道:“小暖,你有著很不錯的前途,相信追你的人會很多,而我呢,現在的人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我了,你了解過我的情況,我有著好幾個女人,我也不可能就放棄她們任意一個,你跟我是沒有任何前途的,再說了,我也不可能會跟任何一個人辦證。”
說完這話時,王澤平也是長出了一口氣,感覺到自己的心情也變得平和了起來。
艾小暖的神情一滯,坐在那裡頓時沉默起來,過了一陣才問道:“你一個人都不打算跟著辦證?”
王澤平微微點頭道:“無論與誰辦證,這對另外那些跟我的女人都是不公平的,雖然她們並不介意。”
艾小暖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太好看了,問道:“那些國外的我不介意,只是希望在國內能夠有一個合法的身份,這都不行?”
王澤平咬牙道:“我想過了,這一生都不會搞那種辦證的事情!”
當說出這話時,王澤平更多了一些衝破了禁忌的感覺,他發現自己真的是變得壞了起來。
再看向了艾小暖,王澤平道:“其實,我是真的不再是以前的我了,我變壞了,你跟著我也是沒有任何前途的,我認為你應該好好的再想一下與我的事情。”
“你是拒絕我了?”
“也不算是拒絕,我就是要讓你明白,我不會與任何一個女人去辦證,但是,如果她們跟了我的話,我也會用心的對待她們!”
說這話時,王澤平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這是一種不要臉的說法了,當然了,王澤平也不得不這樣,他不想害了艾小暖她們,也帶著把她們趕走的意思。
“大家都靜一下吧,也好好的想一下,我認為你也應該好好的想一下。”
艾小暖被王澤平送走了,王澤平看著那輛車子離去,心中也是暗歎了一聲,對於這個女孩子,王澤平是真的不太了解。
開車回到了清河村時,王澤平就看到父母都正在家裡面。
現地他們在這裡也建蓋了一套別墅,王澤平花了錢之下,這套別墅也是建蓋得非常不錯,兩老都在院子裡面坐著,他們的生活有著極大的轉變。
“爸媽。”
“澤平回來了啊,吃飯沒有?”薑榮珍對於自己的兒子也是自豪的,自從兒子到了柬國之後,整個的家庭就在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變化著,特別是兒子投資了兩個村子之後,他們在這兩個村子裡面的地位也是不斷的上升。
王永成這時也是心中滿意,笑道:“你忙完了工作了?”
“嗯,回來看看。”
“澤平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事業有了一些成績,個人問題也得考慮一下才是,最近有不少人都在說親,媽也不太好答應,就想問問你的意見,早早的把婚結了,我們也好抱孫子。”
“是啊,你也得考慮一下個人問題了。”王永成認真說了一句。
王澤平也正想跟他們攤牌,想了一下道:“爸媽,我正想跟你們說一下我的事情。”
“好啊。”薑榮珍坐了下來道:“你看看你那些同學,都已有了孩子了,你是得好好的考慮一下了。”
“其實,我早已有了女人!”
王澤平的話一出,兩都都睜大了雙眼。
王澤平就把自己到了柬國的情況,然後與月和阮玉的情況,甚至是露的情況都講了出來。
兩老是傳統的人,完全沒有想到兒子竟然變化那麽大,全都呆住了。
過了好一陣,王永成指著王澤平道:“你,你說的是真的?”
薑榮珍也問道:“她們都是外國女人?”
“是的。 ”
又過了一陣,薑榮珍才歎了一聲道:“長得怎麽樣?”
王澤平愣了一下,還真是沒有想到母親的想法是這樣的,竟然詢問長相。
把手機打開,王澤平就把有關月、阮玉和露的相片給兩老看。
不得不說三個女孩子都是非常漂亮的女孩子,特別是身著職業裝、身著各種時尚裝束之後的情況,那是真的不弱於烏麗。
“比起烏麗好看多了,就是不知道心性如何。”薑榮珍說了一句。
王永成看了看,這時也歎了一聲道:“你打算怎麽整?”
王澤平把自己昨晚上想過的一些想法說了之後道:“其實,還有兩個。”
“對了,還有那個叫苗羽的女孩子,你要怎麽對待她?”
“除了她之外,還有艾小暖。”王澤平又把有關艾小暖的事情也講了出來。
兩老這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了,以前是操心自己兒子找不到對象的事情,現在他們才發現這並不是找不到的事情,而是取舍的事情。
王永成有一種想打人的想法,可是,向著兒子看去時,他卻是發現自己還有些不敢再做這種事情了,畢竟兒子可也並不是以前的那種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