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邊,陳二狗為了錢的事情跟封老板鬧了起來,劉光明聽了五千美金這幾個字眼,心裡還是有些動搖的。
我的頭有些疼,端木教授去世的消息確實讓我震驚不已。
陳二狗的話是有些道理,但是他的出發點還是盜墓,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你們出去吧,我身體不舒服,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我擺擺手,讓劉光明送客。
“那個桐哥,桐叔,桐老板,我求您了還不行嗎?”
“隻要你願意帶我的人下去,價格隨您開。”
封老板一聽我要趕他走,瞬間著急了。
“價格隨您開?”
劉光明再次震驚了,瞳孔也放大了幾分,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
“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封老板,慢走不送。”
我一旦下了決心,就不會再更改。
像封老板靠盜墓發財的人很多,這樣的行為實在可恥。
“桐哥,我現在就去考古隊報名,等您身體好了,我們一起下墓,去尋找端木嘉琪。”
此刻的陳二狗,仿佛換了一個人,心裡隻有救人了。
“剛幹什麽做什麽去吧,端木嘉琪的事情,考古隊他們會看著辦的。”
我有這不難,身體不舒服的人已經下了逐客令,可某些人就是賴著不走。
“不行,我必須親眼看到她。”
“她的爸爸為了救我已經失去姓名了,現在剩她一個人多孤單。”
陳二狗句句在理,跟他整體的形象完全不搭,所以不管他怎樣發自肺腑的感慨,都不會有人相信他。
“你們一個個幹什麽呢?趕快離我家稍遠一點,省得身體還沒好,就要被傳染。”
周叔端著粥過來,看到封老板大吼。
“你們一個個閑著沒事乾呀,沒事乾,就去工作賺錢,或者躺在床上睡個覺也行,反正不要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就可以。”
不用看我都知道我現在的臉色白的嚇人,我失去的那段記憶究竟是什麽?
端木嘉琪究竟是死是活,隨著記憶的空穴,我的腦子亂成了一堆麻,難道真的如此?
“走走走,你們全都給我出去吧。”
這一次我的嗓門非常大,著實將床邊的幾個人嚇了一跳。
封老板與陳二狗子被劉光明與周叔趕出去了。
“少爺,你再也不可以下墓地去了。”
“萬一你在這個荒山野嶺的地方出了點什麽事情?我應該怎麽跟董事長交代。”
周叔又開始范起了仇,那話語的意思好像是這輩子我都不可能跟他一起活著回去。
“周叔,你別這麽緊張兮兮的,還有我這幾天昏迷的事情千萬別告訴我姑姑,不然她又要多想了。”
我的目光有些閃爍,不得不說從我失去記憶開始,最照顧我最關心我的還是姑姑。
這也是我一直沒有懷疑她的原因,因為我一直被親情蒙蔽了雙眼。
“少爺,你放心好了,該做的事情我會做,不該做的事情,我之字不敢提。”
周叔的手有些顫抖,也不知道是在害怕什麽。
“咚咚咚咚。”
屋裡的客人還在,門外又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