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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黑槍小三口》第96章 席夢思
  開車進城的時候,有警察上來看了一眼,收了1個大洋的紙票子。

  這一路還是很順利的,從天津到北平,三人是起了個大早出城,整整一天都在路上,進城門都已經天快黑了。

  王南手裡的地圖也看不清北京哪裡能有停車住人的旅店,他又不清楚這些旅店都會到火車站拉客,到火車站隨便一問就能知道,只能滿大街的找住的地方。

  開車到新地方都是本能的走大路,王南走過了一條大街,看到路邊上有一個洋樓式的大旅店和一個中式的旅店,在街道一左一右斜對面,二丫就在邊上眼巴巴的看著洋樓對著王南說:“住把洋樓吧”。

  王南也沒住過洋樓,不過有錢就有膽氣,住一次就知道了。應了聲好,就把車開進了這個西式旅店。

  王南還在服務生的指引下停車,李秀和二丫就進了前大廳。

  看了價格二丫又有點心疼,能讓三個人能下的一間房,一天要20元,一個人。想多住人,一人再加5元,三人合起來30元一天,其他的服務還得另算錢。

  按當前的物價,北平或者天津普通教師的一個月工資還不一定夠。

  李秀看二丫的樣子,心裡說了聲鄉下丫頭,門都進了還心痛啥。在洋領班的注視下,她直接掏出錢來,開了一間,登記的還是天津用的假名,這是在車裡就說好了的。

  王南把車子裡的衣服箱子、錢箱子、包著彈藥背心的皮箱子都拿下車,足有六個大大小小的箱子,把被褥之類的留在了車上,兩個服務生就把箱子抬到行李車上,推著在前面引路。

  坐電梯上樓就讓三人長了見識,等服務生引領王南進了房間,王南就覺得這錢還真沒白花。

  房間很大,一張大床足夠三人打滾。邊上還有小寫字桌和小梳妝台。桌子上擺著電話,窗邊是一大排暖氣片,房間裡的物品和裝飾象沙發、立燈、吊燈看的讓三人眼花繚亂。屋角還隔開了一個很大的衛生間,裡面是衝水馬桶。這些都是幾個人沒試過的高端玩意。

  服務生看出三人第一次接觸這些高檔東西,就一樣一樣的介紹,隨後又介紹了些本店的各種服務,酒吧和跳舞是重點項目。可看三人不懂的樣子,讓服務生果斷的把話題轉到本店的餐廳,特別描述了中式西式的特色美味。

  三個人光聽聽就餓的肚子直叫,王南也很光棍,直接讓服務生帶路先去餐廳吃飯。這麽貴的房錢都花了,其他的不見識下就顯的太小家子氣了。

  經驗豐富的服務生看出三個人是有錢的農村人,來這裡是長見識來了,看著王南三人的臉色小心翼翼的推薦了一組比較昂貴的菜單。

  這頓飯沒點酒水就吃掉了15個大洋,這還是隻按三人份點的。

  這頓晚飯是三個人自出生以來,最豪華最奢侈的一頓,當然,也是最滿意的一頓。

  三人聽到菜名和介紹就知道是美味佳肴,也沒管多貴,就應了下來。吃到一半時,廚師長帶著一隊人前來感謝王南時,還把王南三人嚇了一跳。

  等吃好了準備回房休息的時候,二丫還看著盤子裡不多的剩菜還隻為吃不動了可惜。可等李秀付錢時,她看到哪麽貴開始心痛了,要不是怕給王南丟臉,心裡恨不得跑回去把盤根都舔掉。

  李秀喜歡上了席夢思(彈簧床墊)。

  躺著,舒服;靠著,舒服;坐著,舒服;其他的姿勢,舒服;特別是打滾時各種顫顫的感覺,她覺得舒服到了天上。

二丫只是覺得折騰起來時有點太軟了,她象在天空中懸著一樣,卻被李丫逼著說舒服。就王南不習慣這種軟床,總覺得動一下象要掉到地上一樣。李秀就軟軟的央求王南,以後一定買這種床墊,保證在席夢思上怎麽著都行,王南被磨的無可奈何的暫時同意了。  第二天,三個人就守在這幢洋樓裡長見識。

  西式早餐,好吃。

  中午正餐,好吃。

  酒吧進去坐了會,不喝酒,就是為了長見識。舞會沒人,也進去看上幾眼。

  這裡什麽都不便宜,卻讓三人大讚:值。

  到了要退房的時間,李秀和二丫就眼巴巴看著王南,她們還沒享受夠哪。

  王南還沒出去找房子,自然就讓李秀去再延兩天,李秀立刻拿起電話按服務生說的方法撥號,一邊打給大廳經理,一邊顯擺給二丫看。

  這個下午兩個女人就在房間裡研究每一處的樣式和用途,直到晚餐時,找了半天才換上自己覺著最合適宜的衣服,跟在王南後面去餐廳享受大餐。

  第二天上午,王南讓兩個女人在這裡繼續享受著,他下了樓。在大廳裡就買到了份詳細的北京大地圖,看了半天,就自己開車出去,在北京城裡兜了一大圈。

  等回到房間後就把地圖拿出來,給兩個女人看。三人準備在北京住上一段時間,大旅店住幾天長長見隻就行了,時間長點得先租個合適的地方住。

  他自己提前實地看了,覺得李秀和二丫要讀書只能讀女校,住在西城西四大街那邊比較方便,那條路周圍有好幾所女校。

  李秀一聽讀女校就激動的抱著王南使勁的親。

  二丫卻使勁翻著白眼,她這輩子都是小老婆了,去學校讀書還有什麽用啊?

  找房子的事兒只能找牙行的經紀(牙行是中介行業一種舊式俗稱,經紀同牙人、掮客),換車牌、換駕駛證的事也得叫牙行。這洋樓裡什麽都有,王南打個電話向大廳的經理要這兩天的報紙,這個經理很客氣的多問了兩句,就以飯店的名義做保,推薦了一位掛在旅店裡職業經紀。

  不一會,服務生就引著大廳經理和一個中年人進來。

  王南把所有的要求都說了,這個中年人拿著鋼筆一一記在小本子上,跟王南說了聲,就拿起房間裡的電話撥打了幾個電話,問了辦證的一些事項。然後把活全都攬了下來,價格和時間都報了出來。

  不過他建議王南買房子,現在很多大院子在往外賣,多數都是閑放也不會往外租,短時間內不一定能找到合適的,可能要拖上一段時間,不如趁現在房價低買上一個院子,賣的時候折點出手都比租房劃算。

  為什麽是買房哪,原來自張大帥佔了北平不得人心,南京又成了首都,北平大量的人才都南下了,北平現在隻座舊都,以這時文化人的眼光看北平,似乎早晚也會是中國數十座舊都城市之一,加日本人的兵鋒日近,城市的安危和地位作用的下降讓這座城市蕭條了下來。

  老板們和精英們都南下了,留下了大院子等著賣,換一批進城的是那些東北逃難租小房間的,這豪房賣不掉,都落到底兒了。

  王南選的這條大馬路邊上的房子,幾間房的小院,多數都不到1000元,而三個人住了洋樓旅店幾天就花了兩百多元,汽車保養一次、加個油都是以百元來計算。在這洋旅店裡多住幾天,半套小院子的錢都出來了。這麽一算,也沒必省錢租房。何況起碼得住到李秀學業結束吧,起碼一兩年吧,還是住自己的院子吧,自已家裡放著車、槍和錢也安心。

  三人用眼睛交換了下意見,就決定買上一套院子先住著。

  隨後大廳經理當場做保,這個中年人拿了車鑰匙、王南的照片、天津的買車票據、車牌證明、天津的駕駛證、加油證,隨後告辭。他要去辦理車牌、換駕駛證,還要現場看哪些房子合王南的要求,這些辦好了才會帶王南去看房,然後就辦理買房手續。

  有了手眼通天的職業經紀,王南的事兒兩天就全辦利索了。

  三人在西單大街邊挑好了間獨門獨院的房子,水電全通,大小12間房子還帶著院子,車子能直接開進去停。屋子裡做了簡單的西式裝飾,各方面也都合李秀的意思,王南也看好這個房子,3000多元也就直接下了定金。

  這邊還讓經紀辦著手續,那邊李秀就讓王南拉著買床買席夢思去了。只有二丫有些皺眉,她嫌在北京沒有進項,大院子花錢多又不好收拾。

  王南又讓這個經紀幫三人找學校,這個人表示沒辦法,這時間學校都已經開課了,沒辦法插班。

  他就跟三個人說,可以在這段時間找老師,做些輔導,等下學期開學時,三個人再去考試入學。

  等床和席夢思一搬進房子擺好,三個人就搬了進去。

  李秀又帶著二丫去忙她們的大事。她們倆個跑去找太醫院出來的婦科名家,結果人家說的都一樣,兩人無奈,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肚子吃中藥。

  在北平一時沒有什麽事情做,王南只能時不時把幾把20響拿手上找著槍感,不讓手生。大眼擼子也不離身,有意的保持隨身帶著槍的感覺。

  李秀和二丫就把他的衣服和褲子都特意改了一下,讓大眼擼子可以放藏身上的幾個地方:腋下、後腰、褲腳子、肚子、鞋筒子。

  其他的大把時間王南就開始專門練拳。

  每天天還沒亮就起來練拳,等身子舒坦了,天已經亮了就出門亂轉,特別是北京五個海的周圍,有很多武術家在周邊練武。王南就散著步走過,人家練著,他拿眼晴瞄幾點就能看到這些練家子的大概。可惜以他見過子彈和血的能力,身法能入眼的全是些老拳家子,卻也都進入血氣衰竭的能說不能打的年歲了,中年人身法過得去的非常少,而年輕人就沒見水平高的。

  有天早上,王南出門,隨意進了條胡同往京城根走,突然聽到幾個孩子在哭,不由的想著這是誰家啊,一大早的幾個小孩子們都哭啊?

  剛走過門口,突然就聽到一個男人說了句:“再喂下藥”。一個女人的聲音應了聲:“這兩個女娃子一會就被領走了,哭就哭吧”。

  王南走過去了,突然感覺這兩個人的對話不對勁。

  便倒著往回走,就聽到打孩子的聲音,孩子們的哭聲一下子就小了起來,那個女人在說:“莫打到女娃子的臉”,那男人說:“早賣掉早省事”。

  這下聽明白了,這兩人是人販子,王南不知道怎麽辦好,大人可以開槍打死,可那些小孩子怎麽辦?警察能送回家嘛?

  一時沒想明白這裡面的關節,就立在了門口,這時裡面傳出的聲音不大的一句話讓王南起了殺心,那女人在說:“那女學生你莫碰”。要知道民國期間一百個人不見得有五個人能識字,女孩讀書更是少之又少,連女學生都賣,這人販子要造多大的孽啊。

  王南看了一眼牆,伸手高,退後幾步,一個助跑就從牆上翻了過去,那個女人半蹲在屋門口硬抱著一個五六歲的男孩子硬喂著東西,男孩子剛被打過,掙扎不想吃藥卻又不敢哭鬧。這女人看到王南跳進來,正要張嘴叫,王南手裡的槍抬了起來對著她的臉,這女人一下子放開小男孩,站了起來靠在牆邊不敢動。

  王南從屋門看到了那個男人,剛打完屋裡的孩子,正在那裡喝水,王南走到到這女人身邊時,那男人正好轉身,看到一個陌生人拿著槍,一下子手上的碗就掉在地上。

  王南看他長的個慈眉善目憨厚老實的樣子愣了一下,可回頭心中更怒,手指一勾一槍就打在他的眉心上。

  這個女人一下子叫出聲來,王南一腳蹬在她的心口,她只出了一聲就軟在地上,王南快速的在屋裡屋外的幾個房間轉了一圈,有五六個幾歲的孩子,多數都是半睜著眼睛迷迷著,坑上有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學生也是這樣,王南估計是下了藥的原因。

  開了槍,王南就不敢久留,退出屋子,對著滾在地上的那個女人販子的腦袋也是一槍,再對著兩人把彈匣裡的子彈都打了出去,開了槍,他就想到了可以用槍聲引來鄰居和警察來解救這些人。

  隨後躥過牆,快步走出胡同。

  第二天,王南為了知道開槍後的後續的消息特意去買了份報紙,拐賣女學生和兒童的人販子被人擊斃在家中的事情就已經見了報。看到了這條消息裡還有待家長認領的孩子照片,王南心裡才大舒出一口氣。

  民國時因為時局混亂,販賣人口的現象非常嚴重,王南這一波亂槍打過,報紙上解說是仇殺,可人販子們卻引以為戒收斂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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