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把手機拿開,話筒傳來的爆炸聲音與電流聲讓她感覺頭疼,還有裡昂他們是進村穿著內褲進村的嗎?
一進村給全部人追著打,這這這,反正妮娜是無話可說了,難道同名要有相同經歷那麽強?
在妮娜把手機拿開時在非洲的馬賓和裡昂現在準備突擊出去了,這泥土的房子真的是扛不住一村老少的射擊。
裡昂向著馬賓大喊道“換彈藥,準備突擊,按照進來的路線撤退。”
裡昂等著馬賓換好子彈,他自己也把子彈與榴彈換好,一個打滾竄了出去,向遠處木質房屋發射榴彈。
馬賓則是跟在身後背著2個大包,內部都是各種武器,就這樣兩人躲躲藏藏幾乎把村子燒了大半,才退了出來。
裡昂把身後背著那個小一號的包裹丟下來躺在地上大口喘氣,拿出妮娜送的霧化器面具吸了一小口,病毒藥劑立刻發揮作用。
看著腹部出血的幾處受傷地方擠出子彈傷口恢復才松了一口氣,在非洲這地方哪怕是一點小傷口都會要命的。
各種細菌感染,寄生蟲寄生,與被汙染的血液他可不想無端端給人淋一桶水然後被查出HIV,那可真是原地爆炸。
“馬賓,你沒受傷吧?”裡昂看著同樣坐在地下的馬賓問到。
反觀馬賓這邊則是死死盯著裡昂口袋說道“幸好,我沒說,大小姐壞話,手機,沒掛,你死定了,蠢貨。”
裡昂聽完馬賓因為手術後遺症斷斷續續的話後,額頭冷汗慢慢的就留下來了,勉強的笑了一下才似乎在安慰自己說道“大小姐,一定會理解我們的,我們剛剛可是在刀山火海中跑出來。”
馬賓冷笑一聲僵硬的搖了搖頭,嘴唇在動話語沒有說出口,口型好像是,你個沙雕剛剛逃跑時候可是一直在埋怨被安排到這鬼地方。
“哈嘍,請問有人嗎?”裡昂小心翼翼問了一句。
電話那頭隻傳來冷嘲熱諷的話語“你是在找那個心黑手黑,力大無窮的猩猩女嗎?,如果是的話那個人應該就是我了。”
裡昂:“。。。。。。”
“混帳,還不快點給我去到目標地。”妮娜對手機吼了一句看都不看直接掛了手機。
好氣哦,被人罵了二十多分鍾自己還罵不回去,下次看到這嘴欠沙雕沒做出成績一定縫了他臭嘴。
裡昂掛了手機差了差冷汗,以他在實驗室所見所問知道下次少女在打電話過來沒好消息,他涼了。
“馬賓,看看距離目的地還有多遠,該死那個什麽鬼地頭蛇,居然把沒油的車賣給我。”
馬賓沒有看被氣到面目扭曲的裡昂,他們進村就想買水和汽油,結果給全村追殺,還惹怒了大老板,現在的裡昂都快成炸藥桶了,沒事還是少撩他。
手指在地圖比劃一會,轉頭說道“走過去,三周,有多,嘎嘎嘎,有有車,最多3天,嘎嘎。”
裡昂聞言跳起來抓住馬賓衣領大聲說道“你開什麽玩笑?,走路要20多天,開車只需要3天這什麽鬼啊?你數學課是不是天天出去鬼混了啊?”
馬賓伸手推開對準他臉噴口水的裡昂說道“路上,動物很多,天氣問題,我們走不快,缺水糧食,除非你想,吃動物肉,感染奇怪病,死遠一點,不要害,我和你沙雕,一起。”
裡昂一臉獰笑看向燃燒大半的村子,他裡昂今天要化為裡昂·三光執行者,他等一下還要在他手機便簽上寫著,某月某日某蛇皮坑他上刀山下火海,
下次抽筋扒皮。 左手榴彈發射器,右手手槍子彈換上爆裂彈說到“馬賓,帶上呼吸器我們一起進去吧!”
然而馬賓並不鳥他說道“你死,我活,著開心,嘎嘎,除非,背包你,的,不然,別想。”
“我的,我的,都他麽是我的,趕緊啊,你個無恥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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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娜把手機丟在沙發上,拿出新平板電腦準備思考一下泰拉、藍傘、擎天柱工坊三個組織的問題,這時主宰者確打斷她的思緒。
主宰者:“嚶嚶嚶,嚶嚶。”
妮娜肯定是聽不懂這種賣萌聲音的內容的,都是看主宰者自帶的顯示屏不然她就要帶頭盔了。
“吉米血夜樣本46份,金狐酒吧。”妮娜讀出屏幕上的字,那種被洗手液包圍的恐懼又湧上心頭。
扶著隱隱作痛的腦袋和主宰者說道“從網站上發一條信息給黃鼠狼說收購變種人血夜,然後用紅色加大加粗加長的字體標明,我,面具人,今晚會帶著一個連,重火力過去,不想酒吧成平地。”
喊道“千萬不要給我看到那個緊身衣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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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狐酒吧內一名眼睛胡子男看著四周像打過蠟地板滿意的說道“韋德,想不到你乾起裝修還是不錯的,這蠟打的都可以照人了。”
身穿紅色緊身衣的死侍躺在吧台上面說道“嘿,夥計,我可沒幫你打蠟,天知道我乾完這些活我有多累。”
這會到黃鼠狼疑惑了問道“你沒打蠟,為什麽這地板都能照出人來了,踩上去還滑滑的?”
似乎想到什麽黃鼠狼大喊道“該死,你個魂淡不會是站在我吧台上對著酒吧來了一發吧?”
死侍聞言蟲子一樣蠕動幾下說道“你當我是什麽人?,對你酒吧來一發?”
黃鼠狼氣還沒松下去就聽死侍說道“像我這種強壯的人肯定是擼一晚上啊。”
“韋德,我要殺了你。”
正當黃鼠狼掏槍想打爆這貨的雞兒時,吧台內的筆記本響起奇特的響聲。
“等我看玩是誰找我,你等著,我告訴你,今天你雞兒能活著走出我酒吧,我就把它炸了。 ”
走過去看完信息內容後,黃鼠狼那怒容僵了下來轉頭對韋德說道“你現在就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三天之內都不要來我酒吧。”
這會到韋德不幹了,站在吧台上甩著他的雞兒說道“他還是活著啊,你不打爆他嗎?”
說著還上下顛簸兩下。
“想要我幫你弄乾淨,那是不可能的,他們可都是我孩子啊,爸爸愛你們小寶貝。”
說著還對大理石地板飛吻幾下。
黃鼠狼算是服氣了說道“你走吧,我會請保潔過來打掃的,今晚黑衣人會過來,還帶了一個連火力。”
黃鼠狼對著電腦回復完信件抬頭想看看韋德反應,結果剛剛還在騷氣的人不見了。
看向酒吧門口擋板看到,一對紅色緊身衣的腳,一輛黃色出租車,韋德正在和司機說著什麽,然後韋德上了車。
“嘿,夥計,我剛剛接了一單生意三天后才回來,幫我對黑衣人說一聲,她屁股真棒,我愛她記住一定要加上小可愛~愛,這樣。”
說完車就發動了,黃鼠狼抓在手中的酒瓶緩緩放下,轉告?開什麽玩笑,上次黑衣人明顯沒帶什麽武器都差點炸了他酒館。
這次看看上面那紅大粗字體,還有抹平那幾個字,他黃鼠狼死外面被車撞死,被高利貸砍死,被衝鋒槍掃死,他都不會說這句話。
“小可愛~愛”
打了個冷顫把那種作死欲望按下,他還有一堆貸款沒還清呢,等等這樣一想好像說出來也不錯啊??!!,說不定可以找保險公司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