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陽離開包廂,高長坤對服務員打了個眼色,服務員秒懂,很識趣地離開包廂,還把門給帶上了。
包廂裡,只剩下南宮詩雅跟高長坤兩人。
場面,變得很尷尬。
“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高長坤扯開領帶,不再隱藏內心的衝動。
兩眼放光,直白地盯著南宮詩雅。
衣冠qin獸!
路陽還沒回來,看到高長坤的舉動,南宮詩雅下意識地想要離開包廂,但門被人在外面鎖住了。
南宮詩雅靠在門邊,緊張問道:“你想做什麽?”
“當然是做S市男人想做又不敢做的事了。”高長坤脫下外套,“讓整個S市男人心動的幾個女人,馬上就要被我拿下其中一個,光是想想就已經石更了。”
高長坤眼中的南宮詩雅,雙手伸到後面,將整個腦部的皮全部扯下來,就跟《畫皮》裡的那畫面差不多。
南宮詩雅問道:“那這樣,你還能不能硬起來?”
“鬼……鬼啊!”
高長坤癱坐在地上,當場被嚇得小便失禁。
還硬個屁哦,以後能不能硬起來都是個問題。
靠在門邊的南宮詩雅被高長坤的這波操作嚇到了,自己什麽都沒做,對方就涼了。
包廂的門被打開,路陽走了進來,聞到了尿臊味。
南宮詩雅拉著路陽的手臂,說道:“路陽,他……”
“沒事,這種人應得的。”
高洋出現在路陽身邊,說道:“按照你的吩咐,稍微教訓了他一下。”
路陽第一眼看到高長坤時,就在他身上感應到了霓裳的氣息,所以打電話給高洋,讓她過來照顧南宮詩雅。
路陽捂著鼻子拍了幾下高長坤,將他從驚恐中拉了回來。
“高總,那錢是不是該還了?”
“錢?什麽錢?”
高長坤裝傻充愣。
麻蛋,老子連南宮詩雅都沒碰到,還你妹的錢。
“既然高總不記得了,那我幫你回憶回憶。”
路陽給高洋打了個眼色,高洋隨手用了一個小幻術,將這個房間變成地獄。
而路陽,就是地獄中專門懲處惡鬼的夜叉。
青面獠牙的夜叉張開血盆大口,對著高長坤大吼。
“還錢!”
高長坤再一次被嚇尿。
“我還,馬上還。”
高長坤在口袋裡拿出支票簿,刷刷刷地寫了一張支票,正好一億。
夜叉怒吼:“借一億還一億,這個世界有這麽好的事嗎,利息呢?”
高長坤又寫了一張三千萬的支票交給路陽。
“老老實實做人,耍什麽滑頭,來啊,把他放到油鍋裡炸兩個小時。”
夜叉的話剛說完,高長坤的身體不停地下墜。
在他下面,就是滾得冒泡的岩漿。
這特麽叫油鍋?
火山好吧!
這一次,高長坤不只是被嚇得小便失禁了。
路陽把支票交給南宮詩雅:“搞定,走吧。”
南宮詩雅收過支票,擔心地問道:“他,不會出事吧?”
她倒不是真的擔心高長坤出事,只是擔心路陽會因為這個惹到麻煩。
“沒事,去醫院打幾針鎮定劑就沒事了。”
離開飯店,南宮詩雅摸著腹部,說道:“肚子餓了。”
路陽問道:“那,我們再回去吃飯?”
“算了,換個地方吃飯吧。
” 南宮詩雅帶路陽在附近找了個檔次還不錯的飯店吃飯,讓路陽意外的是,南宮詩雅居然還點了瓶紅酒。
不是說醫生建議不喝酒嗎?
南宮詩雅給她自己跟路陽倒了一杯紅酒,說道:“不準把酒變成水。”
美女,你這是要搞事情啊。
南宮詩雅端著酒杯碰了下路陽的杯子。問道:“路陽,你為什麽幫我?”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假話。”
假話往往比真話更動聽!
路陽說道:“我們是朋友嘛,為朋友兩肋插刀是必須的,再說你還這麽漂亮,不幫你幫誰。”
南宮詩雅笑了:“那真話呢?”
“你是我雇主,你出錢,我動手。”
額,好直接!
南宮詩雅開玩笑說道:“我每次有麻煩,你都會出現在我身邊。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這句話真沒說錯,以前我照顧你,現在你照顧我……”
南宮詩雅的話,路陽越來越聽不懂,隻當她是喝醉了說的醉話。
她酒量沒這麽差吧,才喝兩杯就說胡話了。
路陽喝完一杯紅酒,身體禁不住打了個激靈。
好吧,其實路陽的酒量很差。
路陽突然想起,南宮詩雅好像是開車來的。
“詩雅,你喝酒了,等下誰開車?”
“今晚別管那些煩心事,我們喝酒。”南宮詩雅又給路陽倒了一杯,“喝醉的話在附近隨便找個房間對付就好了,又不是第一次了。”
“記住,不準把酒變成水,今晚陪我喝酒。”
“路陽,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真的真的很討厭南宮集團,那裡就是一座監獄,我爸,就是監獄長,我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就是獄卒,他們巴不得我和姐姐在外面闖禍,然後被他們丟到監獄去。”
路陽不是南宮詩雅,對南宮集團也不了解,只能站在朋友的立場上安慰她。
“應該,沒那麽嚴重吧?”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可我根本不想戴那個皇冠,為什麽他們一個個都要把皇冠按在我頭上?”
南宮詩雅幾乎是吼了出來。
唉,每個人都過得不容易。
路陽聽南宮詩雅傾訴,基本上沒說話的機會,只能喝酒。
沒多久,就上頭了。
“跟你在一起的那段時間,是我最快樂的日子。”
南宮詩雅一個耳光扇在路陽臉上。
“可你為什麽放不下那個女人,我比不過那個女人嗎?”
“什麽女人,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路陽喝多了, 說話不利索。
雙眼一眯,趴在桌上睡著了。
至於南宮詩雅後面說了什麽,他一句都沒聽到。
……
第二天
路陽睜開眼睛,周圍是陌生的環境,看起來像是旅館。
“我去……”
路陽看到南宮詩雅就睡在他旁邊,差點叫了出來。
他撩開被子,還好,自己只是少了件外套,南宮詩雅身上的貼身衣服還在,死罪可免。
路陽捋了捋思路,昨晚跟南宮詩雅喝酒,然後聽她說什麽欲戴皇冠,必承其重之類的話,接著就喝斷片了。
也就是說,是南宮詩雅帶他來開(房)的?
路陽見旁邊的南宮詩雅動了,趕緊閉上眼睛。
這種情況,還是等南宮詩雅叫他起來比較好,然後一問三不知。
不對啊,我什麽都沒做,有什麽責任。
再說,這房間都是她開的,關我什麽事。
路陽正要起來,南宮詩雅換了個睡姿,白玉凝脂一般的手臂壓在路陽胸口,嚇了他一跳。
路陽剛激起來的信心,瞬間被衝垮。
女人發起火來,什麽時候理智過,就他們兩人這畫面,解釋有用嗎?
還是等她醒來叫自己靠譜點。
南宮詩雅睜開眼睛,看到路陽沒醒,又閉上了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誘人的弧度。
美人在側,路陽沒反應是不可能的。
但他的求生欲很強,同時他是一個很有B數的人。
人生三大錯覺了解一下!
今天的事,只不過是昨晚的一個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