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搖大擺的降落,曼達林竟然沒有察覺?!”
大宅門前,斯塔克又驚又怒,為自己降落沒被敵人發覺外,又為敵人輕視自己而感到憤怒,他發誓一定要將敵人送進監獄前好好吃苦頭。
陪同過來的戰歌蹦住臉,但從他嘴角時不時彎曲,可見他忍得很辛苦。
斯塔克回頭想說“我們進去吧”,發現戰歌的異樣,關心問道:“你沒事吧?”
戰歌齜牙說道:“沒事,只是想到這個禍害美國的恐怖分子終於要被捉住,我為那些死難的人們感到開心。”
“我也是。我們進去吧。”
斯塔克一馬當先,戰歌緊隨其後,無聲笑了,好戲就要開始了。
啪,門重重落地,發出巨大聲響,照理說大宅裡的人會出來查看,兩人進去有一段時間,別說人了,室內死寂一片。
斯塔克困惑不已,發笑的戰歌也停止了大笑,X視線掃描一遍大宅,一樓無人,二樓有兩人。
“不對呀,《鋼鐵俠3》裡大宅少說有十幾人,怎麽現在只有兩人?難道時間推前,別人還沒回來?”
戰歌思考時,斯塔克仗著裝甲護身,旁邊又有氪星人助陣,上到二樓直奔盡頭房間。
“曼達林,受死!”
開門第一件事,斯塔克喊出心裡一直想的話,但是房間裡兩人不是曼達林,站著的亞洲老者他不認識,坐著的認識,赫然是不久前現身自家公司的阿爾德裡奇·基連。
後面進來的戰歌輕聲呢喃:“好吧,劇情到底改變多少了。”
斯塔克盯著坐著的人道:“基連,你為什麽在這裡?還是說,你是曼達林?”
基連表情不怎麽好,像是遇到什麽壞事,眼睛不時斜著看老者。
老者出聲替基連回答:“因為他就是曼達林,或者該說是你們認識的曼達林。”
斯塔克忽略了後面的話,難以置信看著這個男人,“為什麽要牽連到哈皮?”
基連深吸一口氣,像是苦笑,像是嘲笑說道:“你得去問他為什麽要在那個時候出現,其實說到頭算他倒霉。”
哈皮被炸算倒霉,這個說辭刺激到斯塔克,掌心炮打穿罪魁禍首。
和想象的不一樣,胸口有燒焦的穿心洞,基連沒有死,表情很痛苦,急促吸氣間,穿心洞慢慢愈合,完全看不出有過致命傷的痕跡。
“你把絕境病毒用在自己身上了?”
斯塔克很快明白,他和他第一次見面在99年,清楚記得那一晚跨年夜基連出現,此時此刻算是第二次,而在這之前,他出現自己公司,推銷“絕境”。
“這一切得歸功於你。”
斯塔克神情茫然,基連得意看著,“99年,我在樓頂等你,五分鍾後你沒有來,我覺得你可以被什麽事耽擱,然後繼續等。三十分鍾,四十分鍾也沒有來,我意識到你不會來,那時候我看著一切僅剩絕望。”
“所以,你回來是要報復我?”
斯塔克明白了,基連越是得意,“哈皮·霍根是個意外,誰讓他多管閑事,我對你的報復還沒有開始,不對,現在的話應該已經開始了。”
斯塔克咬牙切齒道:“報復?你就在這,怎麽報復?”
“你似乎忘記佩珀了。”
基連拿出手機,點了下投影出畫面,“好好欣賞,這是直播畫面。”
波茲被固定著,赤色蔓延皮膚,痛苦掙扎,嘴巴一張一閉,雖然沒有聲音,在場的人知道她在喊什麽。
“你這混蛋!”
斯塔克憤怒至極,一發胸炮再次洞穿基連胸膛。
基連得意看著處於憤怒的斯塔克,艱難說道:“托尼,不要太得意,你會跟在我後面的。”這一次,沒有治愈。
殺死敵人,斯塔克急忙聯系賈維斯,搜索波茲的位置。覺得搜索速度太慢,轉身向戰歌求助,卻發現死死盯著一個方向。
想起室內的老者,剛才基連激怒了他,忽略掉他,現在想想這裡是曼達林的大本營,對方出現在這裡,不同尋常。
終於,戰歌開口了,對象不是斯塔克,是老者:“是你對吧?”
老者看似耄耋,眼睛卻有著和年齡不符的鋒利的眼神,咧嘴笑道:“你從我手裡奪走的,我會從你手裡拿回來。”
情勢不對,斯塔克轉頭問道:“現在什麽情況?”
戰歌目視老者,回答友人的詢問:“托尼,仔細看他的雙手戴著戒指,像不像幾年前綁架你的人做派。”
斯塔克看去,果然和友人說的一樣,老者雙手十指戴著戒指,和那個恐怖分子頭目很像,不對,也許是頭目模仿老者。
老者目光轉向他道:“托尼·斯塔克,你是我的。”
“我掌握自己。”
清楚老者身份,斯塔克決定先發製人,不想對方動動手,室內驚現旋風渦流,當場被掀到牆上,耳邊傳來“睡吧”,抵抗突然到來困意,無奈隨著眼皮的沉重,沉沉睡去。
做完這一切,老者雙手背後,走到氪星人面前。前者一百八十八厘米,後者兩百厘米,彼此有身高差距,但前者的氣勢,令人不會去關注身高差距。
“我是應該遵循歐美人的稱呼,還是亞洲的稱呼?”
“亞洲。”
“初次見面,滿大人。”
“我也是,氪星人。”
戰歌居高臨下盯著滿大人, 說道:“你就因為我救了托尼,離開了陰影?”
“我記不清上次奪走東西的人是什麽時候了,我發過誓,沒人能從我手裡奪走我的東西。”
“即使是一個‘神’。”
“一樣。”
滿大人話鋒一轉:“氪星人,你知道成吉思汗嗎?他用弓和箭,騎著駿馬打下跨越亞歐的帝國,其疆域之大史無前例。”
“我知道成吉思汗是誰,不過你崇拜他,不代表我會崇拜。如果你要問我崇拜某個皇帝的話,我可以告訴你,祖龍。”
滿大人愣了一愣,失笑道:“你崇拜一個疆域不如蒙古帝國的國家,為什麽?”
“我是一個戰士,祖龍和前幾代國王對戰士來說是最好的時期。何況疆域並不能代表什麽,我看重的是祖龍打下的基礎和自身影響力跨越兩千年之久,試問有哪個人物可以做到,就算是遊牧民族不也是向農耕民族學習。”
戰歌輕蔑說道:“你的祖先說得好聽點是遊牧民族,難聽一點就是群強盜。”
“說話小心一點,隨便說的話會變成禍從口出。”
“我不認為你來這裡,只是為了說廢話,你我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笑容漸漸從滿大人臉上消失,背後雙手垂下,戰歌臉上譏諷的微笑,無聲告訴對方“有什麽招數盡管來吧”。
一刹那間,滿大人眼睛瞪大,嘴巴張開大喝,兩手抬起,左手拇指戒指、右手中指戒指同時閃爍,門口突現引力白洞、中間冒出衝天渦流。
登時,價值不菲的大宅毀於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