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不經意間露了一手,震驚了所有的人。
要知道,不管是胃痛,還是急性胃潰瘍穿孔,或者急性胰腺炎,都是要絕對禁食,而且這幾種病,都是胃酸過多,絕對不可以吃酸的東西。
可楚天反其道而行,居然起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大家百思不得其解。
尤其是楚天表現出來的霸氣,明顯有十足的把握,這就更讓人費解了。
要知道急腹症是最容易誤診的,本身,肚子裡面的病,不像一般外科病,肚子裡的病變看不見,純靠憑經驗摸索用藥。就算是超聲波檢測,有時候都不一定能確診。
楚天居然直接就給治療了,而且是以酸治酸,一碗酸梅湯還不夠,還加上糧白醋,糧白醋的酸度,可是直逼醋酸。要是真的是胃潰瘍穿孔,這半杯白醋下去,只怕會立馬出事。
陳亦茹見青年轉眼便緩解了胃痛,臉色很不好看,坐在桌子旁一言不發。
王東閣見氣氛不對,忙端起酒杯道:“來,今天咱們聚集一堂,開懷暢飲,我再敬大家一杯。”
這時,服務員有上了烤茄子,烤韭菜,烤麵包等素食。
其實,這時候大家都有了九成飽,加上三箱啤酒下肚,肚子早已脹滿了,便碰了一杯,準備撤了。
王東閣本來是請大家吃燒烤的,沒想到單居然被鄰桌的人買了,心裡也很高興,便道:“要不,咱們去唱歌吧,好久沒有唱過歌了。”
幾個美女臉上露出了笑意,陳亦茹冷冷的道:“改天吧,今天我還有事。”
王東閣一聽,頓時耷拉著腦袋,臉色也沉了下來。
本來今天請客的主角就是陳亦茹,王東閣這次來中醫院,說巧不巧,分配到了陳亦茹手下實習。本來想借著醫院校友聚會的機會,好些表現一下,沒想到楚天強勢出手,讓她下不了台。
其實這種事情,也是陳亦茹心胸狹窄,一般的人,都會選擇誇楚天幾句,一笑而過。可陳亦茹自己認為高人一等,出來喝實習生吃個飯,已經給足了面子,這群憨貨卻駁她的面子,叫她如何能忍?尤其是她堂堂一個主治醫生,竟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實習小子比了下去,更是覺得惱羞成怒。
楚天聽到大家一片讚揚,而陳亦茹臉色發青的時候,就知道大事不妙了。不過想想人家好歹一個主治醫師,應該不會跟自己一般見識吧。
見陳亦茹沒有興趣唱歌,王東閣隻好作罷,便和大家一一握別,這時,陳亦茹早已不見了蹤影。
楚天我這王東閣的手,有幾分歉意:“王哥,不好意思,今天的事都怪我,可我就是看不得別人這麽痛苦,如果不抓緊治療,機會稍縱即逝,等到了醫院,就不是一杯酸水可以治得好的了。”
“楚天,這時不怪你,不怪你,就怪兄弟我運氣不好。”
夜宵店出來,楚天打車回道宿舍,洗了個澡,正準備睡覺,玉厄卻想和他聊天:“公子,今天你撞大運了。”
“什麽大運?得罪人了。”
“這種人得罪便得罪了,有什麽顧忌的。我說的是白天在那個小房間裡睡覺,你得到了一個醫生的傳承。”
“醫生的傳承?怎麽回事?”
“你是不是做了一個很真實的夢?”
“是啊,夢裡做手術,人都累垮了。”
“其實,這是一個醫生臨死前的一股執念,凝聚在他的醫案裡面,你今天翻看了他的醫案,而且認認真真的看完了,所以,他的這股執念便留在了你的腦海裡,你只有把他的傳承全部熟練了,他才會消散。”
“這種傳承也沒什麽呀?就是縫合術,各種各樣的縫合。”
“既然只有縫合,他在縫合這一門技藝上,應該是爐火純青,很有心得,你學會也很有好處的。”
“那倒是,我這幾天跟趙老師臨床實習,翻來覆去,就是一種縫合之法,間斷縫合術,比起這位醫生的縫合技術,那可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區別。“
”這不就結了,說不定這個醫生的縫合,已經達到了某一個高度,因此才死不瞑目,留下這麽強的一股執念。“
”可惜時間太短,我還沒有領會到。“
”哈哈,你就放心吧,他不把你教會,是不會走的。“
”你怎麽知道?“
”執念,就是一個無比執著的念頭,雖然沒有意識,但是,他會把他想要留下的東西,完完全全的教會你,才會消散。“
“這麽厲害?”楚天有點頭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