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突然一亮,楚天感到有點措手不及,看了看展廳的燈,卻沒有發現異常,心中有些詫異。
“你的臉色有點白,沒事吧?”
“可能走久了,有點累。”
“你在這裡休息一下,我把你的簡歷送上去。”
楚天感覺腦袋有點暈,也沒有回應,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那白色的光芒,明明是從這本書裡面出來的。
楚天捧著這本《瀕胡醫案》,斜倚在沙發上,精神有些恍惚。
“公子,救救妾身吧!”
楚天一抬頭,只見一個身材苗條的絕色女子,穿著一身古裝,嫋嫋婷婷從門外進來,黛眉緊鎖,神情甚是淒切。
“你是誰?怎麽這副打扮?”楚天愕然道。
“妾身玉厄,見過公子。”
“玉厄?”
“妾身腹痛劇烈,李太醫看過,說是腸癰,服藥幾日,未見效果,腹痛日益加劇,還請公子為妾身診治一番。”
“腹痛數日?數日是幾日?”
“四天前夜晚開始,李太醫連夜入宮診治,施了針灸之術,僅緩解一時,天亮時又被痛醒,李太醫曰腸癰之疾,服藥幾日,未見效果,疼痛日甚。”
“你且躺下,解開衣服,我給你看看。”
玉厄聞言,臉上泛起紅暈,輕輕閉上眼睛,卻依言仰身躺在楚天沙發旁,解開衣帶。
楚天轉身,不由雙眼一直。
玉厄裡面居然是真空,長衫解開,隻有一條粉紅色羅裙,上身居然什麽也沒穿。看到兩座挺拔的高峰,楚天呼吸不由急促起來。
“公子,你怎麽啦?”玉厄見楚天久為動手,不由睜開眼睛低聲道。
“哦。”
楚天強行靜下心來,雙手在玉厄小腹部一按。
“啊~~”
“怎麽啦?”
“好痛!”
“這是可能是宮外孕,得做手術。”
“何為宮外孕?”
“宮外孕,就是懷孕了,可小孩沒有在子宮裡面,卻長在了輸卵管裡,隨著小孩日漸長大,輸卵管破裂引起出血。”
“可李太醫說是腸癰,這便如何是好?”
“腸癰肯定不是,反跳痛不明顯,也沒有腸梗阻特征,你這種情況必須做手術,服藥沒有效果的。”
..........
“小夥子!楚天!”
楚天感覺有人在推他,不由睜開眼睛,哪裡有什麽古裝美女,竟然是南柯一夢。抬頭看了一眼吳也銘,揉了揉眼睛道:“不還意思,居然睡著了。”
“看樣子這幾天沒睡好吧。”吳也銘看了一眼楚天,高興的道:“你的事基本定下來了,他們很滿意,今天周五,這樣吧,你從下周開始,就可以上班了。”
“真的嗎?那我今天得回老家看看父母,周一準時過來。”楚天也很高心,站起身道。
“好啊,你留下我的電話,過來直接找我。”
兩人互留電話,楚天伸手把《瀕胡醫案》遞給吳也銘。
“怎麽?你看過了?”
“還沒來得及看,沒想到睡著了。”
“那你看看再走。”
楚天再次翻開《瀕胡醫案》,只見整個古書深黃色泛黑,隻有紙張的中心才有一點淡黃色,不過看字跡很是工整,鐵畫銀鉤,一絲不苟,看得出,抄寫這本書的人,書法功底相當不錯。
隨意翻開幾頁,忽然一行小楷映入眼簾:玉厄夫人,腹痛劇烈,拒按,脈沉細,舌苔薄白,腸癰也,桃仁承氣湯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