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們還在討論著呢,周圍聚集過來的白人軍隊越來越多了。而這個時候,白人們的祭祀們也發現了黑人們的動作,不少人眼中隱隱閃過一抹怪異。
“通知下去,讓大家分散開,後續隊伍不要靠近,我擔心黑人們會用那一招。”
“那一招!他們瘋了嗎,一旦使用了那個,黑人將會幾十年都沒有辦法恢復。”
“現在他們的樣子,幾十年之內難道就能恢復了?要是不用的話,說不定就要滅亡了。我們現在已經全面進入,黑人勢力已經徹底混亂了。”
白人們這邊的動作,並沒有引起學生們的注意。說起來,還是因為大家的經驗太少了。如果是有經驗的職業者,看到白人們的動靜,自然會發現有些不對。
不過這個時候,也用不著他們研究了,因為黑人祭祀那邊已經開始了新的動作。
“快看,他們在做什麽。”此時黑人周圍全是黑氣包裹,各種法術根本沒有辦法接近。要是有人敢靠近,瞬間就會被融化掉,成為黑氣的一部分。
所以,黑人們現在做什麽,他們也只能這麽看著。黑人二長老從梯子上面下來,接著後面的其他黑人祭祀們一個個走上前,來到梯子上方。
在眾人詭異的眼神之下,這些黑人們一個個的將自己的左臂伸出,然後用匕首一刀將自己的手臂切了下來,落入那一口大鍋當中。
前方那些衣著最華麗的祭祀們切掉手臂,而後面的祭祀們,居然用匕首刺入自己的胸口,用力將自己的胸口切開,然後伸手將自己的心臟抓出來了。
那還跳動的心臟,被他們毫不猶豫的強行扯斷,接著扔到了大鍋當中。而沒有了心臟的黑人祭祀依舊沒有死去,而是和正常人一樣,面無表情的走了下來。
“不是吧,這都行,心臟都沒有了還能存活。”杜幽瞪大眼睛。
而旁邊的希淺雪則是一臉凝重:“糟了,我們趕快後撤,對於祭祀而言,越是損傷自己,發動的法術就越是強大。這種連命都不要的法術,絕對不是普通法術。”
李顯也用力點頭:“希淺雪說的沒錯,這個法術恐怕會針對周圍所有的白人,甚至是無差別的攻擊,強度有可能達到三階。我們趕快離開這裡吧,不管什麽任務,總要有命才行。”
結果沒等他們有動作,那些白人們不知道接到了什麽命令,忽然瘋狂的往後方跑去。白人軍隊都開始逃跑了,其他人就更加不敢怠慢了。
杜幽一邊跑,一邊借助小紫的眼睛看著後方的畫面。自從有了心靈溝通,小紫或者是其他召喚物的眼睛看到的畫面,杜幽雖然不能直接看到,但是大致上卻能夠感受到。那些祭祀們,詭異的將自己的心臟挖出來扔到大鍋當中蒸煮。
而大鍋的顏色越發的鮮豔,周圍的氣霧都變成紅色。一股詭異而又可怕的力量,正在周圍不斷的凝聚起來,那種危機感讓杜幽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忽然,杜幽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黑人族長也陷入了一種怪異的狀態。
不知道喝下了什麽的黑人族長,此時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了,什麽都不知道。而那些沒有了心臟的祭祀們,面無表情的走上前,將自己的族長抬了起來。
“不是吧,連族長也要獻祭了嗎。”杜幽差點叫出聲來。
這到底是什麽法術,居然已經達到了這種近乎將高層一鍋端的程度。
族長被這些沒有心臟的人抬著,走到了梯子上面,而其他的祭祀則是坐在周圍,圍城一個圈。不斷的念動什麽東西,因為距離太遠,根本聽不到。
最終,這些沒有心臟的祭祀,就這麽抬著自己的族長,一躍跳入到了大鍋裡面。這已經比大鍋本身都要大了。可是他們掉落裡面之後,卻什麽都沒浮上來。仿佛這口大鍋連接的是另外一個世界一樣,不管扔進去什麽都會消失不見。
就在所有沒有心臟的祭祀都將自己獻祭了之後,原本的二長老重新走到了梯子上面。
環視一下周圍,依舊保持著自己意識的二長老,歎了一口氣,然後縱身一躍。有自己意識的二長老,居然也將自己給獻祭掉了。
禱文的聲音越來越大,遠遠的,其他人似乎都能聽到一些聲音。不少靠近中間的白人,忽然抱著腦袋痛苦的慘叫了起來,躺在了地上。
這樣的人越來越多,漸漸有一種蔓延的趨勢。而中間的黑色氣流,則是不斷的在往高空中凝聚,那個黑色的漩渦越來越大,當達到頂點之後開始不斷的縮小。
黑色氣流漸漸壓縮成了一個漆黑的點,白人祭祀們見到這一幕,瘋狂的逃跑,沒有一個敢回頭的,他們逃跑的速度簡直比那些戰士還要快。這個時候,似乎誰都顧不得誰了一樣。
虎王見到這一幕, 直接召喚出自己的白虎,騎著就跑。鬼王則是召喚出一個看不出什麽樣子,沒有了皮膚的屍體野獸,同樣騎上去就跑。
李顯和其他戰士一樣瘋狂加速,顛浩瞬間完成變身,速度更快。所有的人,只要有自己的特殊手段,都會使用自己的手段加速逃跑,沒有敢藏著掖著的了。
“上來,快。”杜幽發現身邊的希淺雪沒有加速逃跑的手段,索性召喚小紫飛下來,喊了一聲。希淺雪一言不發,直接一躍而上,跳到了小紫的背後。
小紫升空,同時抓住一個同學,朝著遠處飛去。沒辦法,小紫雖然體型不小,力量也不小,可是背後最多只能站兩個人,兩個爪子也只能抓住一個。其他人,那就自求多福吧。
見到杜幽的舉動,後方隱隱傳來了一片罵聲,但杜幽毫不在意。自己能夠救下來兩個人就已經不容易了,希淺雪和自己比較熟悉,當然不能放著不管。至於其他人,在異世界如果保護不了自己,那能怪誰。
不過能夠進入首都大學的學生可都不簡單,即便沒有人幫忙也一樣有手段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