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瑪雅還是以托尼所言，將老霍華德腦海中，關於他的記憶全部修改了一遍。直接刪除或者封鎖，太惹眼，劇情不連貫，大家一看便知。

其實，瑪雅第一時間將他們三人帶來觀看托尼的囧囧往事，並不是真的要取笑托尼...唔，好吧，她也有那種想法，但主要還是給托尼提個醒。

說白了，她早就有了幫托尼遮掩醜事的想法......自己的好朋友，自己可以打趣幾句，其他人如果要肆意嘲笑他的過往，瑪雅卻是決不允許的。

幾人打打鬧鬧笑過之後，便開始回到第一層，從第一個房間開始觀看起來......

時間慢慢流逝，不知不覺間，月讀空間已經過去了40年。

輪回殿第八層大廳，神盾局駐地，一個水墨畫屏風隔離出的寬敞包廂內。

“唉，這道題如此解答，到底是何意思?“

知道答案，鹵蛋也看不懂，就見他癱坐在沙發上，滿臉愁容，拿著一個13英寸的銀色平板電腦用力拍打，一邊拍打一邊咒罵道:“mother法克，區區小學二年級，用得著如此誇張嗎?科爾森，你幫我解釋解釋。”

科爾森坐在鹵蛋對面，正聚精會神看著平板上的視頻教學。

他此時容顏未變，依舊是青年小鮮肉的樣子，可是那一頭飄逸的金色秀發，卻已經禿成了地中海。

科爾森皺巴著臉蛋，使勁扣了扣腦袋，再次帶走一縷秀發，歎道:“唉，老大，你找我有用嗎?就算是個笨蛋，也知道，如要問學習上的事，最好找個優等生。我都留級25年了，就是個大盧瑟。”

鹵蛋臉上陰晴不定，半響，猛地拿起桌子上的手機，撥打起來。

“喂?是我，尼克弗瑞。趙海倫，快點下來，我有要事找你商談。”

“沒時間，老娘正忙著呢！”

“喂喂?mother法克，敢掛我電話?”鹵蛋氣急敗壞。

“哎，趙海倫的確最強，可她不聽話呀，boss，你還是找珍瑪吧！”科爾森勸道。

鹵蛋搖搖頭，否定道:“不行，她如今正是初三衝擊階段，耽擱不得，還是......”

“滴滴滴！“

正說話間，鹵蛋的手機卻是響了起來。

“喂?我是尼克弗瑞。”

“boss，是我呀。”

“克林特，你找我幹啥?”鹵蛋皺眉道。

“boss，你下樓來給我補補課唄！唉，我已經在幼兒園待了38年了，好不容易從小班升到中班，可...年底就是大班升學考，很多題我都不會做呀！”

鹵蛋怒極，大聲咒罵道:“你這個廢物還有臉說?神盾局的臉...不、不，地球普通人的臉，都被你丟光了，就連隔壁那個叫麗茲的女變種人，都已經是一年級啦，你還在中班胡混，難道你就不感到羞恥嗎?”

“我羞恥個屁！”

電話對面的鷹眼也氣急攻心，口不擇言地開始頂撞起自家boss起來，“mmp的，這是一般的幼兒園嗎?碼積木都要用到數模知識與土木工程學，臥槽，boss你還不知道我嗎?之前咱就一個文盲，連地球高中都沒上過。這，這起步就是哈佛名校級別的本科知識，我哪裡頂得住?”

“唉，boss，你就別為難鷹眼了，外星佬有生物芯片那個作弊器，我們靠普通大腦，肛不過他們也是應該的。”科爾森輕聲勸解道。

鹵蛋卻是不領情，依然滿臉怒氣，“不需要和外星佬比，天堂之光裡有幾十號人，可偏偏就克林頓一個人還卡在幼兒園。而且，這都過去四十年了呀！就算從頭學起，

他也該幼兒園畢業了吧?”“boss，我用不著駕駛外星戰艦，唉，skrull人中也有文盲，不如，我轉職成暴風陸戰兵?”鷹眼試探道。

唔，克林·頓也是半文盲，他就是出身於暴風戰隊，在登陸戰中立功，才被上級看中的。

“大好機會放你面前卻不珍惜，你是不是傻呀?我當年看重你，可不是因為你身手了得——身手再強，能比得過手槍?”

見巴頓似乎有些喪失鬥志，鹵蛋轉而放緩語氣，柔聲道:“巴頓，說實話，你就是我選中的接班人，嗯，神盾局日後就交給你了。而作為特工之王，沒學問絕對不行，特別是這見鬼的世道，似乎就要開啟星際文明啦！”

“之前明明說好的，讓我當接班人，掌控神盾局的。”科爾森滿是怨念地小聲嘀咕道。

鹵蛋假裝沒聽見，連瞥都不瞥他一眼，繼續安慰巴頓道:“克林特，其實人與人間的差別不在於智商——大家智商都差不多，關鍵是態度！只要你沉下心來，先讓自己形成習慣，習慣成自然，自然變成愛好，愛好升華成愛——最純粹的愛，對學習的熱愛。”

正給鷹眼猛灌心靈雞湯鹵蛋，越說越激昂，將自己都感染到了，似乎，雞湯太滿，灑進自己嘴巴裡了?

就見鹵蛋站起身來，揮舞著右手，大聲喊道:“愛， 能創造奇跡，愛，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力量，只要對學習保持最虔誠的愛，每一個人都能是學神！你是學神，我是學神，大家都——”

“嗶哩嗶哩——轟，嗶哩嗶哩——轟！”

突然間，整個月讀空間內，響起一陣節奏明快的喇叭聲，直接便打斷了鹵蛋的話。

接著，播音員般標準的女聲，傳遍各層大廳:“天花亂墜，感動涕零，恭喜佚名甲(瑪雅)成為第一位生物學博士！榮登天梯榜第一名！”

鹵蛋張大嘴巴，卡殼了，半響，他嘟噥道:“相信我，只要有愛，我們也能——”

“嗶哩嗶哩——轟！”

喇叭聲再次打斷鹵蛋，“天花亂墜，感動涕零，恭喜佚名乙(鄭賢)成為第一位社會學博士，榮登天梯榜第二名！”

“mother法克，其實，如果愛——”

“嗶哩嗶哩——轟！”

鹵蛋還麽說完，第三道喇叭聲便響了起來:“恭喜佚名丙(托尼)，成為第一位工程學博士，榮登天梯榜第三名。”

鹵蛋不說話了，果然，第四道喇叭聲傳了過來:“恭喜佚名丙(托尼)，成為第二位生物學博士，叮咚，恭喜佚名丙成為第二位社會學博士，叮咚，恭喜佚名丙成為第一名物理學博士，叮咚，恭喜......”

“轟隆——佚名丙逆天改命，成為8科博士，榮登天梯榜第一名！“

鹵蛋面色木然。

“叮咚，恭喜佚名丁(班納)，成為......轟隆，佚名丁逆轉未來，成為6科博士，榮登天梯榜第二名！”

鹵蛋面色扭曲，牙齦緊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