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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呂政一下子長大了嘴巴,大概也就是一個小時之前吧,那個時候李夢涵還活蹦亂跳的呢,怎麽這就趴在地上了……
看樣子並沒有收到什麽外傷,地面上也沒有流血,那就是應該受了很重的內傷……之前陳藝說的她購買了一些治療內傷的中草藥。
沒有聞到熬製中藥的味道,難道是沒挺到熬藥就暈過去了?這倒是有可能,之前小藝說李夢涵一直風風火火的看上去很著急的來著。
那就得趕快送去治療了,要是李夢涵真的受了很重的內傷的話,任由她在這裡昏迷著只會讓傷勢更加嚴重,甚至有可能會危機到生命。
於是呂政就有些著急了,雖然不知道陳銘心裡是怎麽想的,但是總歸來說,肯定是不會願意李夢涵就這麽出事兒的。
以呂政對陳銘的了解,他現在肯定在想自己早上剛剛跟人家說了放心,然後轉眼就失言……要是真的讓李夢涵留下什麽後遺症的話,恐怕陳銘也會做出某些稍微有點衝動的事情。
太衝動的事情呂政覺得陳銘不會做,他也從來沒見過陳銘做什麽太衝動的事情。
呂政上下大量了一下,然後熟練的⒗蠲魏拇盎Ц油餉媧蚩耍笥銥戳絲矗范揮腥酥螅桓鱟萆澩喲盎Х扇氳攪死蠲魏募依铩
雖然李夢涵的家裡非常的乾淨整潔,但是呂政也沒工夫注意這些,他趕緊跑了過去查看了一下李夢涵的狀態。
李夢涵身上微微的閃過了一道光芒,然後又隱藏了下去,系統的報警並沒有響起,呂政順利的接觸到了李夢涵。
伸手摸了摸脈搏,雖然顯得十分虛弱,但是還在跳,看起來還算平穩,呂政也略微的松了一口氣,拿出了手機給陳銘打了一個電話。
“陳總……我現在在李夢涵的家裡,對……情況暫時沒有了解到,不過李夢涵昏迷在了她家的客廳裡面……嗯,我摸過脈了,身子非常虛弱,不過暫時沒有生命危險,身上倒是沒有明顯的外傷,不過我沒有仔細檢查,具體有沒有我也不太清楚。”
說到這的時候呂政頓了一下,看著躺在地上的李夢涵輕輕的搖了搖頭,不管怎麽說,要是自己真的仔細的檢查過這個女人,恐怕陳總肯定是要揍自己的……
“好的,好……”呂政聽著陳銘的決定點了點頭,然後左右看了看,走到旁邊的房間裡面,從櫃子裡面掏出了一個床單。
然後走到李夢涵的身邊,⒗蠲魏諏舜駁ダ錈媯執┕蠲魏暮蟊澈屯韌⒗蠲魏Я似鵠礎
剛剛走到門口,呂政就聽到了門口傳來了一個刹車的聲音,呂政從裡面打開房門,把李夢涵從房間裡面帶了出來,然後腳一帶把房門給關上了。
“陳總,我們就這麽把人帶走好麽?”呂政把李夢涵放到後座之後,轉過去跑到副駕駛上看著準備開車的陳銘說道。
“我跟楚天閣那邊打好招呼了,李夢涵也沒有什麽家人,沒辦法再通知別人了,現在還是給李夢涵治療要緊。”陳銘難得的說了很多話,又快速的將車啟動起來。
“要送去醫院麽?”呂政問道。
“不用,還是去馬叔家,讓朱姨給李夢涵看看吧。”陳銘沉聲說道。
“哦。”呂政點了點頭,陳銘口中的馬叔和朱姨也是陳銘父親的人脈,男的叫馬渡,女的叫朱雯,是兩位很厲害的中醫,
也是一對夫妻,不過他們很低調,很少有人知道他們的存在。 另外更少有人知道的是,這夫妻倆還是一對武術高手,在陳銘看來,李夢涵應該是受了很重的內傷,這樣的傷勢讓朱姨去看看應該是非常不錯的,而且還可以檢查一下她身上還有沒有其他的傷。
“對了,告訴安姨給她請個假,今天她應該直播不了了。”陳銘說道。
“好的。”呂政點了點頭,現在還是上午,時間還早,直接安排請個假還是很容易的,這種官方的請假條也是經常會出現的。
在主播因為公事出門、或者發生什麽緊急情況無法直播的時候,與官方聯系之後都可以開一個官方的請假條。
這種請假條會直接把直播間的名稱給改掉,然後進入直播間也會在直播間的內部滾動請假的原因,如果這個月因為不可抗力導致無法達成直播時長的話,有官方的請假條也不會降級合同。
李夢涵不知道,自己一次系統使用過度暈過去就被人家發現了……更加不知道的是,自己明明是在自己家裡暈倒的,竟然也會被人家從窗戶外面翻進來給帶出去……
於是,李夢涵就這樣在昏迷之中被人家給帶走了,而系統竟然也沒有一點反應,似乎是直接判定了陳銘不會對李夢涵做出什麽不利的事情……
又或許……
不管怎麽說,李夢涵被帶走了,家裡留下了一個吃飽喝足正酣然入睡但是還沒辦法動彈的小奶瓶。
車子跑出楚天閣之後,直接進了市區,然後七扭八牛的跑到了一個很平常的小區裡面,和楚天閣相比,這裡的小區自然是非常簡陋了。
現在外面的車子外形都做得很漂亮, 所以除了一些懂行的人,其他人也沒有發現自己的小區裡面進來了一輛超級豪車。
車子拐到了一個中醫門診的門口,門診看起來有些破舊,裡面也沒有什麽人,陳銘和呂政快速的下了車,呂政再次抱起了用床單包裹的李夢涵,然後和陳銘兩個人快速的進入了中醫門診。
“馬叔,馬叔在不在?”呂政喊了兩聲。
“來了來了,我看看是誰來了?”一位看起來很瘦弱的中年男子從後面繞了出來……
“馬叔,你們這開診所的,怎麽前面還不放個人啊。”呂政有點抱怨,抱著李夢涵就往裡面衝。
“哎哎哎,這怎麽就往裡面走了,這是誰啊,這是怎麽了?”馬渡眨了眨眼睛,一眼就瞥到了李夢涵蒼白的臉頰。
然後馬渡就一下子攔住了呂政身後的陳銘說道:“我說小陳啊,咱們可不能為富不仁啊,你這怎麽弄了個姑娘……”
“……”陳銘抽了抽嘴角。
“馬叔,我要是真為富不仁,我把人帶你這幹什麽……”陳銘無奈的攤了攤手。
“哦,那倒也是,你馬叔我一貫是俠肝義膽,身懷浩然正氣的那種人,你小子應該知道我,說吧,帶個姑娘來是什麽情況?”馬渡滿意的拍了拍陳銘的肩膀說道。
“這位姑娘昏迷不醒,有可能是收到了襲擊受了內傷,所以帶過來讓朱姨看看。”陳銘說道。
“這姑娘是個高手?”馬渡輕皺了一下眉。
“可能是。”陳銘說道。
“看著不像啊……”馬渡帶著陳銘往裡走,摸著下巴思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