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有很多人睡得很香,也有很多人並沒有睡覺,也有不少人聽著李夢涵的歌曲睡覺的,雖然另外三首歌曲隻有一分鍾左右,但是好歹這也是一分鍾啊,比其他歌曲要好聽太多了。
總歸來說,對於大多數的人來說,這是一個很普通的夜晚,即便是多了一首很好聽的歌曲,也隻是對於他們的生活多了一點調劑而已。
但是對於有一些人來說,這一夜就是像世界告別的一夜了。
……
西亞某國。
這裡是一個很貧窮的村落……嗯,或者說是一個看起來很貧窮的村落,破破爛爛的房屋,破破爛爛的路面,村口有一顆老樹,一半乾枯、一半翠綠……似乎很矛盾,但是又似乎很平常。
很少有人在這個村落進出,甚至很少有車輛或者行人在這個村口行過,如果不是偶爾有炊煙升起,或許會讓人以為這是一個被廢棄的村子。
茫茫黑夜之中,村子的上空偶爾閃過一道紅光,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聲音發出來,整個村子都靜悄悄的。
此刻,在村子外面,一千米左右的位置,零零散散的有一些人正靜悄悄的朝著這個村子靠近著。
這些人身手矯健,雖然運動的很快,但是卻沒有發出很大的聲響。清風吹拂著樹葉沙沙作響,掩蓋了這些人快速運動所散發出來的聲音。
偶爾會有一道紅光從空中閃過,而這些人的頭盔上也會輕輕的亮起一道淡綠色的光芒。
忽然為首的一個人在一顆樹旁停了下來,舉起手來打了一個手勢,其他所有人在看到為首的人手勢的時候,全部就近隱蔽了起來。
為首的男人目光有些凝重,這是一個黑人,在黑夜中仿佛一個影子,根本看不到蹤影,他是無影組織內的一個分基地裡面的大隊長,代號泥漿。
而近在眼前的這個破舊村子就是泥漿所在基地,泥漿剛剛帶了兩個小隊一共十二個人去執行任務,一路上都很順利,但是剛剛快要到家門口的時候,泥漿忽然感覺到了不對勁。
泥漿把肩膀上面胸前掛著的步槍給轉移到身後,慢慢的把手探向了地面……
雜亂的草叢之中,一根黑色的錦絲安靜的躺在那裡……這個渾身漆黑的人眼神還真是好,這個黑絲大白天都不一定能看到,竟然他還能發現草叢裡有這東西。
泥漿拿起了這根錦絲,攥在手裡輕輕的捏緊。
泥漿快速的把手摸向了自己的右腿,在那裡有一個信號槍,這東西絕對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如果我是你,就不會再輕舉妄動了,把你的頭盔交出來吧,你隻有三十秒的時間。”一把冰冷的劍從他旁邊的樹上延伸了下來,頂在了泥漿的脖子上。
泥漿渾身寒毛倒豎,慢慢的站了起來,又慢慢的把手伸向了自己的頭盔,輕輕的⒆約旱耐房庀呂礎
基地裡面掃描的信號每過兩分鍾就能夠掃描到之前掃過的地方,掃描范圍是方圓一千米,也就是他們現在的位置剛剛好。
這個人為什麽沒被掃描到?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泥漿在拿下頭盔的一瞬間,用力的⑼房先櫻婧笤詰孛嬉還觶燜俚某槌雋艘槐笆姿ο蛄聳魃希膊豢唇峁婕戳⒓捶銎鵒俗約旱牟角梗急贛們瓜燉淳咀約旱耐欏
此刻他不敢大聲喊叫,因為喊叫會讓自己的動作變形,此刻不是正面的交鋒,是人家完全摁著他打,所以他不敢有絲毫的放松。
就在泥漿想要扣動扳機的那一瞬間,三點銀白色的光芒劃破了黑夜,轉瞬而至。
三枚銀白色的飛鏢呈品字形飛了過來,一個插在了泥漿的右手上,另外一個直奔泥漿的喉嚨,另外一個直奔泥漿的額頭。
“噗……叮……叮……”
泥漿順勢抬起了自己的步槍,三個飛鏢呈一條直線,除了插在泥漿右手上的那一枚之外,另外兩個直接訂在了泥漿的步槍之上。
泥漿瞥了一眼,一低頭把步槍扔在了地上,飛鏢切到了槍管裡面,雖然隻是切進去一點點,但是槍已經不能用了。
同樣的,自己的右手此刻非常的疼痛,泥漿的手套是特製的,防護的能力很強大,但是此刻手套被完全切開,飛鏢應該已經傷到泥漿的骨頭,鮮血已經蔓延了出來。
“實力不錯!可惜你還差點火候。”之前那個聲音再次出現了,不過伴隨著聲音出現的是一道清冷的劍光。
在泥漿生命的最後時刻,他看到了那柄劍的後面掛著一簇黑色的劍穗,和之前他手中拿的那一道黑色的錦絲一模一樣。
“唰。”男人⒔J棧亓私G剩⒆約荷砩系呐綹竊諏四嘟納砩希幼乓凰呈執髕鵒四嘟耐房馱謁賢房囊凰布洌壞籃旃飴庸房ド細派涼壞懵坦狻
“這老外的審美就是奇特,為什麽要給自己的帽子上面搞出綠光。”在男人快速的換上了泥漿的衣服之後,另外十二個人從旁邊的叢林中走了出來,沒有例外,加上持劍男子一共十三人,全部都是東方面孔,其中走的最快的一個男子笑著說道。
“愛是一道光嘛。”陸然跟了上來聳了聳肩說道:“林哥,都解決了,老外的橫練功夫還不錯,但是暗襲我們可是祖宗。”
“林大哥, 你這是又長進了,已經能切到槍管裡面了。”之前走的最快的那個男子拎起了泥漿的槍說道。
“行了,老張別貧了,趕緊行動,這次小陳可是差點出事,求到咱們頭上了,可不能給人家掉鏈子。”林軒拍了拍綁在自己腰間的長劍說道。
“放心吧林大哥,這個基地裡面就一個高手,那個高手交給你了,剩下的交給我們就行。”張明拍了拍林軒的肩膀笑道:“不過你是怎麽知道這個村子不對勁的,這個破村子一點都不起眼啊,平時也沒有任何的信號發射出去,真是挺怪的。”
“告訴你們平時多注意細節,你看這個村子,明明是半夜了竟然還升起了炊煙,明顯就是有問題的。”林軒指著遠處村莊裡面升起的淡淡白煙說道。
“半夜生煙怎麽了?我在外面的時候,半夜也經常會生點煙火,我回老家,在農村晚上也經常找人喝個大酒烤個串什麽的啊。”張明疑惑道。
“這一代的老百姓不必國內,這裡普遍都很貧窮,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哪有余糧能夠半夜吃飯?一次兩次也就罷了,每天晚上都這樣就不對了。這裡也沒有什麽娛樂設施,老百姓們早早就睡了,睡覺既可以打發時間,也能忍耐饑餓。”林軒面向村子說道:“隻有這麽一群無法無天又自命不凡的雇傭兵們才會在這裡夜夜笙歌。”
“林大哥,那個從某種角度來說,我們也是雇傭兵。”陸然撓了撓頭說道。
“我們不是雇傭兵,我們是龍的爪牙。”林軒右手比了一下龍爪的樣子,然後笑了笑向無影的基地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