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已經七點鍾了!好了水友們,我要下播了,戰隊要開個隊內會議今晚,得趕緊洗澡出去開會了!”
伍迪說完就下播,去洗了個澡,吹乾頭髮,換了身衣服就出門去了。
出租車在一家清吧的門口前停了下來,伍迪下車進了清吧,一眼就看到還是上次的位置上,張愷已經站立起來,正朝伍迪招手。
座位上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張愷。
伍迪走過去,一坐下就笑著問道:“嗯?其他人還沒到?看來我是第一個到的!”
但是看到張愷的表情不是很好,臉色有些惆悵。
“怎麽了?看你樣子感覺很沉重?是不是有什麽不好的事情?”
張愷搖搖頭,深歎一口氣,此時服務員剛好端了一杯開水過來。
“你看一下,喝什麽就點吧!”
聽到張愷這麽深沉,語氣淡淡。
“那還是老樣子吧。”伍迪看著張愷應道。
張愷抬頭看向站立在一旁的服務生,說道:“一杯長島冰茶!”
“好的!”
服務員應完就走開了,這時候徐久和王立川兩人也剛好到,只見兩人匆匆就走了過來。
兩人一坐下,王立川便是著急問道:“玉龍是不是要退出戰隊!?”
“他也跟你說了?”張愷看著王立川不敢相信的模樣,問道。
“是的!怎麽回事啊?他怎麽主動提出退出戰隊啊!當初組建的時候,他積極性很高的呀!”
“什麽啊?楊玉龍要退出戰隊?”伍迪聽到這裡,也感覺非常驚訝,現在戰隊已經進入初賽,多麽好的機會,他怎麽主動就放棄了。
“主動提出退出戰隊的是他,怎麽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張愷將話題拋到了楊玉龍那邊。
“那麽雲龍今天會來嗎?”王立川期待的問道。
張愷搖了搖頭,說道:“不來,他說既然都決定退出了,來不來都無所謂了,讓我替他宣布就行。”
王立川聽了,臉上瞬間出現失望的表情。
“可能是因為他被換成替補的事情吧!”張愷接著淡淡說道。
一旁的徐久聽了,表情有些尷尬,挪動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伍迪看了一眼徐久,接著說道:“也可能是因為歐見的事情,他覺得沒臉在呆下去吧!”
“歐見不是他引進進入戰隊的嗎!比賽不來,加上那天晚上又是掀桌子,又是罵人的,本來就是自己的錯,還那麽理直氣壯。”
“加上楊玉龍自己比賽時又無視戰隊紀律,被降為替補,所以他覺得自己已經沒什麽臉面在繼續在戰隊呆下去了。”
聽著伍迪的分析,三人這才覺得應該就是這樣子的,既然他自己都願意呆了,自己主動離開也好。
“好了!他主動提出離開,無論是什麽原因,我們都必須尊重他的選擇,畢竟人各有志!”
王立川也是強忍著不舍點點頭,畢竟開始組戰隊時,是他、張愷、還有楊玉龍三人組織起來的,所以他跟楊玉龍的關系不一般,加上戰隊訓練也是一直在一起,關系更比他跟徐久不同。
徐久雖然也是王立川介紹進來的,但是徐久跟他的關系更像是大哥跟小弟,而他跟楊玉龍的關系更像是哥們、兄弟。
服務員看到兩人過來,便又端了兩杯白開水過來,人一過來,便知道是要問你們點什麽喝的了。
“不說他了,你們先點喝的東西吧!”
伍迪點的雞尾酒已經端上來,
徐久見了,也不知道自己想喝什麽,看著伍迪點的這杯五顏六色的,看著還挺漂亮,便是尷尬笑笑說道:“我就點跟迪哥喝的這杯一模一樣的吧!” “一杯白蘭地!”
服務員走後,張愷才說道:“好了,大家也不要再因為某個人的離開而一蹶不振,咱們戰隊的目標是全國聯賽冠軍!接下來還要有很多的比賽要打!我們沒有多余的精力管這些!”
“接下來是說道戰隊訓練的事情,我這邊也通過比賽方官網的QQ群,聯系到了一些參賽戰隊。”
“屆時咱們要跟他們一起來進行訓練,這裡面的這些戰隊雖然有些是被淘汰掉的,但有一些是晉級的戰隊,這些戰隊的實力,咱們都不容小噓。”
“淘汰掉的戰隊,我們不要讓他們覺得咱們成功晉級初賽,是因為僥幸;而晉級的戰隊,則是咱們以後訓練時特別注意觀察的重點,每一支戰隊的風格、打法不盡相同。”
“咱們要從訓練中區分他們的打法,從而判斷出來正在跟咱們交火的很可能是哪一支戰隊,我不希望是被人殺死後,才從死亡回放中看到,是哪隻戰隊的人殺了自己。”
“不管怎麽樣!每次訓練,我都不希望有人遲到,或是不來!你們每個人都必須珍惜每一次的訓練賽!”
“每次如果有訓練,我都會提前一天通知,咱們現在還沒有基地,所以訓練時,就各自選擇比較合適自己的地點就行了。”
“每天上午9點鍾就會進行訓練,希望你們定個鬧鍾記住這個時間點,咱們戰隊現在就只有四人,也就都是正式上場隊員了!”
“接下來我也會一邊著手找替補隊員這個事情, 以防咱們正式上場隊員出現比賽前生病,或是出現什麽意外事情發生,已達到不管什麽情況下都能將比賽進行下去!”
張愷一說完,清吧正前方的小舞台上,忽然響起了一段優美動聽的鋼琴前奏。
伍迪他們立即被這動聽的音樂吸引住,紛紛轉頭看下去,只見得舞台上只有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男子,一頭烏黑濃密的頭髮,戴著一副黑色大墨鏡,坐在黑色鋼琴旁彈湊著。
清吧裡此時觀眾還不多,只有零星的坐著幾桌,又有幾個人剛剛走進來。
伍迪四人就這麽靜靜的聽著那人把曲子彈完,原以為是獨自彈唱,但是直到優美的曲子彈完了,那名男子也未曾開口。
“大家晚好!我剛才彈的這首曲子好聽嗎?”
身穿白色西裝的男子站起身來,摸著鋼琴架子挪動了一下腳步,轉頭大概的面朝台下,笑著喊道。
但是台下並沒有幾個人,只有零星的幾人回應道:“好聽!”
聲音很小,但是從那名男子的臉上可以看得出他非常高興:“剛才那首曲子是蕭煌奇的《末班車》,我自己鋼琴改編的,希望你們也喜歡,其實我呢,跟這位歌手一樣,也是眼前只有黑暗的人。”
聽到這裡,伍迪才明白,其實從那人剛才站起來時的動作已經看出來,他是一位盲人,看到他即使現在台下沒有觀眾,但他熱情仍然不減,也許是他根本就看見東西的原因吧。
他臉上此時洋溢著的笑容,在伍迪看來,顯得是那麽的可憐,而又勵志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