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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美洲巨頭》第102章 總統和黨主席
  自由的媒體總是誇誇其談他們的原則,就像嫌疑犯總是絞盡腦汁的找不在場的證據。
  而想要提放一個想當“人民公仆”的總統,那就滿足他的一切“願望”。
  下午四點後不久,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似的傳開來,而此時恰好是夏季白晝最長的時候,黑暗還沒有籠罩聖薩爾瓦多。
  這對於何塞總統此次的出行來說,算是唯一一個好消息。
  只不過老天爺可能沒有放過總統先生的心思,最近雨季的到來,帶來了陰雨綿綿,以淹沒整座城市的氣魄,雨下了一天,入夜也絲毫沒有停止的趨勢。
  今天就該呆在家,哪兒也別去。
  然而,對於兩個女人和他們的孩子來說,呆在家裡就是一個錯誤,這仿佛是他們命中注定逃不過的劫難。
  他們的家在下鮑裡斯大街,那是一個名叫“薩瓦那拉加”的破舊貧民窟的中心地區。
  60年代這裡曾經是流浪漢和一搏又一撥的非法移民的棲身之所。
  隨著內戰的到來,大批來自北方的難民湧入這個貧民窟內,糟糕的環境和混亂的治安,導致了這個貧民窟也是騙子和敲詐勒索者們最愛大展拳腳的用武之地。
  他們租住的是一家便宜的旅館,房東是一個非常吝嗇的家夥,叫做胡安·包蒂斯塔·埃斯普魯。
  他在貧民窟內算得上是臭名昭著了,而且還誕生了一個詞——“包蒂斯塔式剝削”,指的就是這名房主對貧民區房客們無情的盤剝。
  現在,他名下的這家“住宿加早餐”的便宜旅館,是依靠地方議會將這些來自於北方的難民家庭和其他的一些問題家庭都安置在這裡,然後再懶洋洋的等著下一任來承擔這個責任。
  包蒂斯塔除了從政府手裡拿到一筆不菲的安置費用以外,他還向這些難民家庭收取昂貴的房租,一天10美元。
  這個錢對於其他人來說,可能努努力還能夠達到,但是對於這些來自於國土的北部,背井離鄉,一無所有的逃難到首都的難民家庭來說,可就是一筆“巨款”了。
  而且包蒂斯塔還是按天結算,如果誰要是拖延了房費,他就會立刻指揮著幾個膀大腰圓的打手之類的男人,將那些沒有交錢的人,一家老小通通趕到大街上去。
try{mad1('gad2');} catch(ex){}  按照巴蒂斯所的話來說,就是不怕沒人來租住他那個牆壁透風,屋頂漏雨的破爛旅店。
  外面那些窮鬼簡直不要太多,趕走一家,只需要和他在市議會內的“關系”說一聲,下一個即將遭受到他盤剝的的家庭又會馬上到來。
  就這樣,這個家夥自詡自己是一個“精明”的商人,只不過他不買賣商品,只是靠著戰爭,發“難民財”而已。
  旅館旁邊過去是一個妓、院,三十多年來,這裡基本沒變過,還維持著當年臨時住宅那種髒亂不堪的樣子。
  單人房、公共浴室、暖氣不足、人聲嘈雜、屋基腐朽、抑鬱之氣彌漫不散。下雨的時候,住戶們就得看著窗欞和房頂不斷的滴水,牆面不斷的剝落,棕色的霉跡更加猖狂肆虐,整個房間充斥著一股霉腐味兒。
  但頭上有片瓦,總比直接坐在傾盆大雨中要好得多。這些住客這麽天真的想著。
  住在這種地方的人大都謹慎冷漠,沒有任何人向包蒂斯塔報告那已經縈繞在樓道中和房間內的那股煤氣味。
  煤氣是樓管在負責,高興的時候才打開。
  這是別人的問題,他們還是這麽天真的想著。
  夜幕逼近,掛在一樓牆壁上的那座破破爛爛的鬧鍾又走了一圈,公共走廊裡的燈亮了,那是光禿禿的十六瓦的燈泡。每個樓梯間一個,非常昏暗,基本沒有照明的功能。
  然而,就是電燈開啟時的那一點點火星,就點燃了空氣中的煤氣,把這棟五層小樓,擠了差不多近六百多人的房子整個兒給夷為了平地,還波及到了旁邊的妓、院。
  一家人,兩個女人,七個小孩,丈夫還在外面辛勤的工作,想要賺到買到能夠填報肚子的麵包的錢,他決然想不到就在自己四處奔波的時候,他們的妻子和小孩都被埋在了廢墟之下。
  等到何塞總統趕到現場的時候,只看到一堆殘垣斷壁、七零八落的門框和各種家具的碎片。
  首都市消防局的消防員們帶著刺眼的弧光燈,趴在這堆水泥廢墟上,尋找著生者的跡象。
  他們頭上幾米的一塊斷木平台上,一張雙人床搖搖欲墜,床單在狂風暴雨中啪啦啪啦響。應該在它掉下來砸倒人之前趕快抬下來的。
try{mad1('gad2');} catch(ex){}  但是這是瓢潑大雨的高峰時間,消防局內僅有的一輛移動吊車一時半會兒乾不來,搜救人員也等不及了。
  有人好像從廢墟下面聽到一聲響聲,所以盡管沒有任何的目標,很多人還是伸出了援助之手,開始扒開廢墟尋找生還者。
  他們很著急,一方面雨越下越大,一方面害怕自己動作太慢。
  不過估計他們的這種方式也可能是徒勞的,沒有一點作用的。
  爆炸發生的時候, 恰好是黃昏時刻,家家戶戶都在準備一天中的晚飯,所以,當整棟樓都塌下來的時候,估計他們也沒有時間,來不及逃出來。
  何塞一聽到這個消息,就發現這是一個機會,他馬上要求獨立宮的工作人員,要求立刻趕到現場去。
  不是去幹預,也不會站在一邊乾著急,但是在這種時候,和那些喪親的人講一句安慰的話,能勝過後面千言萬語的華麗碑文。
  而且這也是繞過媒體,直接向民眾們傳達自己真正想法的好時機。
  一個關心民眾疾苦的總統,對於扭轉自己最近在媒體上越來越糟糕的個人形象,也是一個很好的展現。
  於是,很快總統即將到達的消息傳到了首都市警察局,達米亞尼眼珠一轉,又向內務部的弗朗西斯回報,而後者立刻將消息傳給了維克托……
  兜兜轉轉,到達現場的何塞總統發現自己不知不覺的又再次卷入了一場已經輸掉的比賽。
  黨主席恩布裡奧尼已經先他一步到了那兒,握著現場民眾的手,安慰傷者和痛苦緊張的人們,接受采訪,尋找電視台的攝像機,萬眾矚目。
  後趕到的總統就像個剛從冷板凳上被踹上場的替補隊員,毫無章法,照著黨主席的樣子再來一遍,也不怕民眾不堪其擾?
  不過這有什麽要緊呢?這不是一場比賽,至少,不應該是。何塞總統努力的說服自己,但是內心之中還是止不住的湧上一股憤怒夾雜著羞惱的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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