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曾經說過一句非常經典的話,那就是“槍杆子裡出政權!”
那麽問題來了,“槍杆子”從哪裡來?
難道真的要像《保安團之歌》唱的那樣:“沒有槍沒有炮,敵人給我們造”麽?
敵人之所以被稱為敵人,那就是說,敵人是跟你敵對的,是跟你見面就要分生死的。
所以,敵人的武器造好了可不會白白的交到你的手裡讓你回頭再打他。
那是敵人,是要把敵人給打死,才能把他手裡的武器給奪過來的。
因此,有一個屬於自己組織的,能夠大量生產“槍杆子”的兵工廠,就顯得尤為重要了。
九寨兵工廠在建立之初,只有幾個大學生在搞搞炸藥發射藥,一個冶煉鑄造廠在實驗各種型號的鋼材,胡青跟他媳婦搞搞模具,鐵匠周師傅爺仨打打零件而已。最多就是生產幾支簡單的霰彈槍跟彈藥,生產一些手榴彈出來。
九寨兵工廠真正的走向快速發展,是胡一舟得到主席跟老總的大力支持之下才開始的。
大量的工人、工程師、技工、高級技工跟青年學生入駐九寨兵工廠,大量的設備、原材料源源不斷的運抵九寨,這才使的九寨兵工廠走上快速發展的道路。
當然,這裡面少不了胡一舟的心血:各種軟件硬件設施的配套,各種保密,保衛工作的安排,以及各種資料圖紙不斷的交給兵工廠去實驗完成,這才有了兵工廠的快速發展的技術跟生活保障。
所以說,九寨的兵工廠不但傾注了胡一舟的心血,也傾注了老總跟主席的心血在裡面。這個兵工廠,可是主席跟老總的心尖子,容不得外人進去搞破壞。
沒錯,就是破壞。
主席是一個善於學習跟思考的人,是一個善於分析事物的人。
在以往的工作經驗之中,主席發現,像是兵工廠這樣的尖端技術單位,需要的是專業的管理人員跟專業的技術人員共同管理才行。絕不能出現外行指導內行的現象。
但有些人,在看到九寨兵工廠所處的成績之後,坐不住了,想要伸手了。這是主席所不能容忍的。
和諧的內容就不多寫了,總之一句話,主席把兵工廠交給九寨保安團放心,交給別人不放心。
延安,主席的窯洞裡,被主席噴了一頓的張浩同志沒再繼續談論獨立團的事情,而是談論起了跟蘇聯方面的談判問題。
張浩同志跟蘇聯方面的關系不錯,但是他更為自己的國家所著想。所以,他提及獨立團的事情,也是在提醒主席注意某些人可能的小動作。他本人是沒什麽問題的。
“主席,蘇聯那邊,咱們的工作人員已經開始跟蘇方接觸,至於能不能用圖紙換設備,還得看後期的談判如何,但我知道的事情是,斯大林一開始非常的不滿意,想讓我們把圖紙資料免費的提供給他們,被我們的代表回絕了……”張浩同志說道。
“斯大林還是以老大自居啊……可是想想這些年,蘇聯對我們的幫助,還不如對國府那邊的援助多,這不能不讓人寒心啊……所以說,我們要掌握話語權,就只能自立自強!靠天靠地靠別人,永遠不如靠自己!”主席說道。
“不過這一次,布瓊尼元帥對我們的幫助很大!不過他最感興趣的,還是我們的衝鋒槍……”
“布瓊尼是騎兵統帥,衝鋒槍更加適合騎兵攜帶作戰,布瓊尼當然會感興趣!”主席說道。
“對了主席,在文化宣傳方面,《白毛女》取得了極大的成功。魯藝的師生們在各地的演出都受到了群眾們的熱烈歡迎!還真像劇本上說的那樣,
有些戰士在看演出的時候確實非常激動,幸好他們沒帶武器……”“哈哈哈……”
鄭州,光頭蔣的臨時行營,光頭蔣正在打電話。
“慕寒啊!你們88師到哪裡了?我知道!你們這一次一定要敢打敢衝,要打出我們中央軍的氣勢來,絕不能讓桂軍、川軍等地方部隊專美於前!”
“你說的坦克啊……我會讓軍政部們直接交付到你手上的!對,那個胡一舟,以前就是88師的兵!你見過他?哦,好好!行行,你們一定要好好乾!裝備、人員、士兵,一定要協調好!你們88師可是我的嫡系部隊,可不能給我丟臉!”
“啪……”
放下電話,光頭蔣又來到作戰地圖跟前。
地圖上14師團的位置被標示的很清楚,中央軍這邊的兵力布置也是一目了然。光頭蔣已經開始在幻想全殲14師團所帶來的榮耀了……
……
毫州,夜裡11點的時候,保安團跟三個警衛連的士兵們準時的出發了。
看得出來,他們還是很累,但是通過幾個小時的睡眠休息,也可以繼續行軍了。
說實話,今天白天的急行軍真的很累,好在保安團跟這些警衛連戰士們的身體素質不錯,又有四輛卡車拉載著輜重跟傷員,一些身體弱的還有繳獲的軍馬騎乘,否則也不可能在12個小時的時間趕了100多公裡的路。
好吧,他們後期被騎四師的戰士們用馬載著走了半程就不說了。騎兵就是比步兵快,人家走沒多遠的距離,步行的話……
不過現在好了,騎四師奉命護送胡一舟他們到開封,那麽這次出發的時候就有了兩個騎兵團護送——老鄭的騎一團跟老何的騎二團。
胡一舟他們也有了代步工具——騎四師的馱馬。
有馬騎乘,自然趕路就比較輕松了,就是那些不會騎馬的有些倒霉,就看見隊伍裡不時的有人從馬上掉下來再騎上去。
好在王奇峰提供的這些馱馬都比較溫順,跑的不算快,否則這些人恐怕沒被鬼子傷到,反而被馬匹給傷到了。
夜裡走路,自然不比白天,最起碼可見度就太低。
好在今晚的月光還算明亮,騎馬趕路,小心點還是可以的。
只是:“王老哥,你不是奉命駐守在毫州麽?你這一路跟著我們北上算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