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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降頭師》第21章 惡靈嬰
  太陽高照,萬裡無雲,一高陽懸掛在天空。

   210路公交車,方涯坐在座位上,拿著一本書,看得津津有味。

  旁邊的座位,坐著一名濃妝美女,小麥色的皮膚,裡面穿著緊身背心,外面是外襯衫,高聳的胸脯吸引了大部分男人的目光。

  她算不上是絕色美女,只是有美女的底子,外加會化妝,身材不錯。

  所以,方涯這座位算得上是關注點。

  “法麗莎,別生氣,我跟那女真的沒有關系,她只是向我問路。”

  一旁的身材健碩的青年,抓住扶手,討好的說道。

  聽他說的話,兩人應該是男女朋友。

  法麗莎冷呵兩聲,說道,“抱在一起問路,好借口,下次我試一下,看看好不好使。”

  她是一點也不相信男友的話。

  “她是跌倒了,我扶她,這麽巧就剛好讓你看到了,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左顧右盼,車上的人也不少,座位上坐滿了人,還有一些人站著,他發現大部分人的目光,頓感到尷尬。

  “相信我,我發誓。”

  他聲音的壓低了一些。

  法麗莎沒有理會,斜睨著方涯讀的書。

  ‘鑽心蟲的十種用法。’

  她狐疑看著方涯,感到一陣奇怪,現在的少年都喜歡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書。

  待她想要再看一眼,方涯的書光暈一閃。

  她聽到一陣鬼魅的笑聲,眼睛一花,書本的內容已經變了,變成一本化學書。

  ‘咦,竟能勘破我書上的幻咒。’

  方涯張開靈視,車內的影響驀然不同,氣血,罪孽之氣,癔症之氣......大小,顏色各異。

  讓他留意的是,是法麗莎的男友,散發出黑色的鬼氣,心臟處更有猙獰鬼臉浮現,細尖的利齒,衝著方涯恐嚇。

  健碩的青年被方涯看得一陣心慌意亂,莫名有後怕的感覺。

  “小鬼,看什麽。”

  他的眼球好像是充血一樣,絲絲血痕蔓延至眼眸,他發出一聲冷喝壯膽。

  “小弟弟,別跟他這個粗人一般見識。”法麗莎連忙勸說。

  她一聽青年的話,頓感男友吃錯藥一樣,脾氣太衝了。

  方涯仿若未曾聽聞,眼睛直勾勾盯著青年心臟處,有一種欲望。

  ‘惡嬰靈’

  嬰靈,都是一些為出生枉死的嬰兒靈魂,頭一兩次枉死,只要送去寺廟念經超度,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一旦連續多次遭父母墮胎,一次又一次無法投胎轉世,積累的怨氣過甚。

  正所謂是,一而再再而三,積怨在心,靈嬰就難以超度了。

  從而謂之,惡。

  青年身上的鬼臉就是惡靈嬰附身所致,想必他就是惡靈嬰最新的父親。

  現在兒子來尋仇了。

  由於是遭人遺棄,不管是靈嬰還是惡靈嬰都會尋仇。

  靈嬰還會善良一點,輕則稍微作弄一番就去投胎,重則受一些傷,發泄心中的怨氣就行了。

  不然,你以為泰羅國的意外為何這麽多,不少就是類似的靈嬰作怪。

  但。

  惡靈嬰不一樣,實力最低的惡靈嬰都算得上是一個猛鬼,他們的需求,那是要命,才肯泄掉心中的怨氣。

  方涯看不上靈嬰,卻看得上惡靈嬰。

  惡靈嬰攜帶的怨氣就是小鬼降的天然補品,碰到補品上門,那還可以錯過。

  當然是想辦法搞到手。

  ‘吃了惡靈嬰,救一個人,我也算得上是個好人。’方涯惡趣味的想,自發一張好人卡。

  他會這麽想,也不能算錯。

  法麗莎剛才能勘破方涯書上的幻咒,都是情侶間做一些愛做的事情,讓她染上一些惡靈嬰的怨念氣機。

  一旦,惡靈嬰殺了主要的目標,留在她的怨念氣機就會吸引惡靈嬰。

  後果自然是血腥。

  方涯回頭,繼續看書,不急,大白天,不適合乾壞事。

  “信猜哥,你幹嘛。”

  法麗莎扯一些男友的衣角,大庭廣眾之下,呵斥一個未成年,這算什麽事。

  她感覺有點丟臉。

  但,信猜的血痕有讓她心顫不已,根植在體內的惡靈嬰鬼氣,讓她心底發寒。

  信猜的眼眸血痕在方涯不在關注他後,漸漸消退。

  他對剛才發生的一切,沒有留下一點印象,看著法麗莎苦著的臉色,不敢輕易說話。

  他作為一個情場老手,女友生氣發火,說得越多,越容易火上加火。

  公交車停,到站點了,有人下車,有人上車。

  車繼續在開。

  又過一會,方涯發現惡靈嬰充滿怨恨的目光不在看他,漸漸重新沉寂在信猜體內心臟。

  他裝作收起書,拉開包的拉鏈,放書進去,摸索一會,引出一條子蟲在手指,輕輕一彈,又種一子蟲。

  輕如無物的子蟲,一瞬間就鑽入法麗莎的大腿。

  他不是不想直接種在男的體內,這一會功夫,那炙熱的怨恨目光又盯著他看。

  只是種在波及的法麗莎,就讓惡靈嬰這麽敏感,種在它的宿主上,那還得了。

  不用想,明日早報,新聞頭條一定是這樣。

  ‘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泯滅,大人欺小孩?公交車事故?死傷慘重!’

  光天化日下,方涯要是與惡靈嬰做過一場,就算是方牧也難以按下輿論。

  “朝天門到了,有下車的乘客請注意......”

  法麗莎兩人在此戰下車了,信猜想要拉一下手,她還掙脫,腳步加快了一些。

  隻留下,信猜的苦笑,追上去。

  方涯在車窗枕一會,嘴角輕揚,他想好了該怎麽利用惡靈嬰,想起方牧手劄記載過,一些激發怨氣的手法。

  無數壞主意在他的肚子醞釀。

  五站過後,方涯也到了他的目的地,九銘山莊。

  這是一個高檔會所,隻接待會員,他雖不是會員,但也有辦法解決。

  他掏出手機,點了一下。

  嘟嘟......

  電話通了。

  “找我有什麽事,兒砸。”

  “我現在正在九銘山莊,幫我安排一下進去。”

  “好。”

  電話中斷了,方涯在保安嚴防小偷的眼神下,站在一旁。

  從外面看,大門進入後就是一個花壇,中間傾斜的銅鼎雕像,倒出銅質數字,一,二......直至九。

  更後面是一個兩層高的農家式山莊,仿古的建築,一條人工河穿過,衍生出古式的灌溉渠。

  山莊大門,快步走出一個西裝男。

  “方少,不好意思,讓你就等了,請跟我來。”

  方涯看了眼他的銘牌,高級經理的頭銜。

  他在前面帶路,方涯跟隨在後。

  踏過小河拱橋,潺潺的流水,河裡的各色鯉魚在暢遊......

  方涯來到一間二樓‘清水閣’,撲鼻就是一股檀香味,淡雅又提神。

  “你認識席拉小姐麽?”

  “認識,迪卡翁家的席拉小姐,她可是我們的常客,不知貴客有何吩咐?”

  “她來了,通知我一聲,沒了,出去吧。”

  “好的。”

  臨出去前,山莊經理還留下九銘山莊的會員卡。

  他是一個實在人,辦妥老板親自千叮萬囑的事情就可以了,一點也沒有想要打探方涯的目的。

  人走後,方涯又拿出書來看,每看一次,關於降頭術的用法又多一層心得。

  時間一點一點消逝。

  咚咚。

  敲門聲響起,山莊的經理走進了,跟方涯說道,“席拉小姐來了,我安排在左側的芳香閣。”

  方涯頷首。

  他退了出去。

  方涯合上書,拿出一個青灰色瓦罐,打開後,瓦罐內是一株幻陰花,花蕾含苞待放,最外圍的花瓣有十隻的黑點。

  它們動了,飛出二隻幻夢蟲,通體黑色,沒有眼睛,卻散發迷幻的香味。

  方涯打開門,幻夢蟲向左飛去。

  幻夢蟲跟在服務員後面,飛入芳香閣。

  屋內坐著五個時尚女郎,衣著打扮都是讓人眼前一亮,面容姣好,沒有低於平均水平。

  她們在議論著,服務員在清洗餐具,各做各事。

  “席拉,你真要分手,快三年的感情,就這樣分手是不是太可惜了。”

  “對呀,他家跟你家相配,說得上是門當戶對,下一次,要想再找一個各條件都符合你和你家人的男朋友, 可不容易。”

  “是呀。”

  “席拉,別聽她們,訂婚是大事,你自己考慮清楚。”

  姐妹淘各有看法,對於近段時間,席拉的感情矛盾,閨蜜們是清楚大概,不過三人都是在勸,一人卻提醒要認真考慮。

  但感情的事,誰也說不好。

  席拉就是在沉默,思緒繁雜,時不時,眼睛瞥向桌上的手機。

  “我決定了......”

  話剛說,服務員出去了,幻夢蟲就飛到席拉的脖子,輕輕一咬,讓她感到睡意,趴在桌上睡著。

  “你怎麽了?”

  剩下的四人,在不到幾秒時間,皆被幻夢蟲咬一口。

  作了一個夢。

  方涯推門而入,來到席拉邊上,在她身上重演一遍歐克的事情,取血,取發。

  收好,他走出門,合上房門,輕打一個響指,聲音不大,卻傳得很遠。

  嘶。

  席拉感到手指一陣刺痛,一看,出血了。

  方涯沒有在九銘山莊停留,向大門而去。

  他靜悄悄的走了,隻帶走了血和發。

  他拿出電話撥了出去,招一輛出租車。

  等。

  他上車。

  “去嶼龍山。”

  方涯道出目的地。

  嶼龍山是郊外較為出名的登山點,位於郊外二十裡遠,周圍是沒開發的叢林,物種眾多。

  他不是要去登山,他是要去找兩隻同胎而生,卻又是異性的情人降主材。

  主材不限物種,收集起來,相對來說不算太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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