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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降頭師》第23章 趕鬼走
  一聲淒厲的叫喊,讓眾人一驚。

  停下。

  都停下了。

  “信猜哥,你的臉,你的臉。”法麗莎露出驚恐的神色,看著信猜的臉。

  無法置信,之前還好端端的臉,花了,也紅了。

  “我這是怎麽了,好痛。”信猜痛喊出聲,他不懂,不懂為何會這樣。

  猶如真實一樣的夢,鮮血染紅了薄被,事情超出了信猜的認知。

  “不給他止血,你是想要他流血不止。”帳篷外,方涯淡然的說道。

  信猜的傷,看似嚴重,卻傷得不深,只是血要止住才行。

  “我記得我放了紗布。”法麗莎嘴裡呢喃。

  法麗莎在翻著雙肩背包,事先知道露營看日出,以防萬一,她是準備了見到的止血貼和醫療紗布。

  本以為用不上,卻出乎意料之外要用上。

  不過,她打開肩包所有夾層,沒有紗布和止血貼。

  ‘在外面的零食包裡。’

  法麗莎想起來了,出來匆忙,她下意識放到了零食包的內夾層。

  不等她行動,信猜已經拉開拉鏈出來了。

  自己受傷了,帳篷外出現一個陌生人,他不會認為是夢裡造成的結果,只會覺得是人為。

  他身邊躺著是自己的女友,唯有外面的陌生人是傷害自己的凶手。

  ‘小少年?’

  信猜愣神了,如果是一個成年人,他會衝上去就是一頓教訓。

  但。

  一個少年......

  “是你。”

  法麗莎跟在信猜身後,見到方涯,一下子就想起了中午時分坐在一旁的路人。

  “小弟弟,把包給我,我要用包裡的紗布和止血貼。”她欲要上前,說道。

  信猜一下子拉著她,說道,“法麗莎,等一下,夜這麽晚,一個未成年人獨自在山上,這是太奇怪了。”

  他猜測附近應該還有大人。

  “你家大人在哪?”

  說完,他看向一旁帳篷,發現帳篷內沒人,狐疑起來。

  “坤泰和玲不見了。”信猜提醒道。

  法麗莎轉頭看向帳篷,確實是空無一人。

  “我是一個人過來,想要幫你一下。”方涯取出一包辣條,把零食肩包丟過去。

  兩人四下張望,不太相信方涯的話。

  正常人都不信,一個未成年來到郊外的嶼龍山,這牛吹得神。

  這一會,從樹林走出兩道黑影。

  “誰呀?”信猜喝道。

  “怎麽了,是我們,發生了什麽事,發出剛才的叫聲。”坤泰小心翼翼拉著玲走出來。

  兩人還以為出什麽事,一見到好友兩人都在,一下子放心了。

  “他是誰?”

  走出山林的坤泰,看到篝火上的方涯,一下問出重點。

  他是誰,這是四人都好奇的問題。

  在四人的注視下,方涯很悠閑,撕開包裝,嚼著辣條,說道。

  “我是降頭師,你們可以叫我閻羅,我也許可以保你一命,不受惡靈嬰的傷害,你身上的傷就是它做的。”

  剛才離得遠,坤泰兩人的視力還發現不了信猜身上的傷口。

  此時,走近了,兩人才看見,穿著短褲的信猜,身上鮮血直流,法麗莎還在給他小心包扎。

  “忍一下,先止住血。”

  法麗莎的眉頭緊皺,強忍不適,用紗布纏上傷口。

  “沒事吧。”玲關心問道。

  法麗莎一邊纏著,

一邊喊道,“玲,剪刀在你那,找出來給我。”  “好。”

  玲鑽入帳篷。

  “你是在逗我玩,降頭師,那不都是欺騙人的玩意,還惡靈嬰,你當是在演電影。”

  對於方涯的話,坤泰是嗤之以鼻。

  許多人對於都市詭談一般是抱著審視的眼光看待,眼見為實,只是聽傳聞,傳聞可以誇大。

  大部分人都是不信,就算是從自己口裡說出,也只是當做一個談資。

  “惡靈嬰?難道真是鬼?”

  信猜在疑惑。

  他沒有發現附近有人,而且想起夢,太真實,回憶起夢裡的傷口更是和身上相符。

  原本他是抱著信則有不信則無,但這時,他有點相信。

  真要是鬼,他怎麽辦。

  “你是說真的?”信猜問道。

  玲從帳篷內走了出來,手拿著剪刀,來到法麗莎身旁,幫他剪斷紗布。

  “信猜,你還真信他的話,別傻了。”坤泰說道。

  他不關心方涯的胡說八道,他關心是誰把他弄傷,怕附近有歹徒。

  “信猜,你這傷是誰做的。”

  他在想,一旦是有歹徒,那麽這裡就不安全,他們需要連夜下山。

  “你們不信,我可以拉他出來,跟你們見一面。”方涯站起來,一步步緊逼信猜。

  信猜的眼眸瞬間滿是血痕,雙手一推,推飛幫他包扎的法麗莎和玲。

  “啊”“啊”

  倒飛撞到地上的兩人,手腳被地上的石子擦損皮膚,痛喊一聲。

  “信猜,你在幹嘛。”坤泰冷喝。

  他跑到玲的身邊,觀察她有沒有受傷。

  “傷到了嗎?”

  玲抬手,看著破損的皮膚,呵斥著。

  “信猜哥,你瘋啦。”

  信猜,不應該是惡靈嬰,死死盯著方涯,眼眸中充滿怨恨,它對方涯有點忌憚,有些恐懼看著他的肩膀。

  肩膀上的身影不大,卻讓它升起徹骨寒意。

  它打不過。

  “我忍你很久了,別太過分,多管閑事。”

  從信猜口中出來的聲音,一點也不像是坤泰認識的信猜,反倒像是小孩子的聲音。

  聲音很稚嫩,卻含有怨恨執念,讓坤泰的心底忍不住想起不好的回憶。

  他想起兒時,給一個高年級的人,淒厲過的畫面。

  “你們聽他的聲音,這就是附身在他體內惡靈嬰的聲音,這是鬼。”方涯不鳥惡靈嬰的虛張聲勢。

  玲站到坤泰的後面,抓住他的手,問道,“坤泰,他說的是真的嗎?信猜真是被鬼附身?我們怎麽辦?”

  一連三問,表示了她的驚恐。

  她不明覺厲,即怕方涯的話是真,又無法分辨真假。

  坤泰也是懵圈中,他一個普通人,那裡知道真假。

  他心中只有一個想法,涼拌,真是一個鬼。

  他們只有逃命。

  “你的肩膀,肩膀......”

  法麗莎驚恐看著方涯的肩膀,之前都沒有發現,現在突然冒出一個小枯屍。

  坤泰和玲,尋聲望去,同樣看到了。

  “找死。”

  惡靈嬰見到方涯無視自己,本就被怨氣折磨,現在更是怒氣大盛。

  信猜張口,一條長長的黑舌頭從口中射來,速度極快,威勢不小。

  “想做長舌鬼,小把戲對我沒用。”方涯嗤笑道。

  肩膀上的小鬼降,凌空飛躍,雙掌一擊,擊在舌頭上,形成一陣余波。

  舌頭倒飛回去,黑氣潰散,隨同余勁形成的風勁向四方散去,露出一條粉嫩的舌頭。

  “這鬼打鬼......”

  坤泰還未想完,黑氣掃過他的身體,體內陽氣與鬼氣相衝,腿軟了。

  不止是他,連法麗莎和玲也一樣,一屁股坐下去。

  三人心中泛起恐懼,死盯著方涯。

  篝火一陣晃動,差一點熄滅,附近的光線暗淡下來。

  小鬼降咧嘴啼叫,聲音如鬼魅,威勢驚人,連綿不斷衝擊信猜的身體。

  聲音好像是帶動了法麗莎三人心臟跳動的頻率,越來越來,甚至讓三人呼吸都難受。

  那感覺就好像是被捂住鼻孔,無法呼吸一般。

  “這是......”

  法麗莎愣著雙眸看著,流露出惶恐的眼色。

  從她的角度,剛好可以看見一道嬰孩的虛影從信猜身上拉出,就像是有人在拉扯著惡靈嬰。

  惡靈嬰也在抵抗,一來一回。

  兩者在僵持。

  方涯見到法麗莎的鼻孔流血,知道再繼續下去,她們三人會受不了。

  他取出脖子上的古曼童木鏈,手上的降氣激發,一道紅光鬼影衝擊向信猜。

  這一擊,讓惡靈嬰再也僵持不住,撞飛出身體。

  “我記住你們,不會放過你們。”

  它留下一句狠話,徑直就飛離。

  ‘我被威脅了,好呀。’

  方涯沒有施法攔住惡靈嬰,任由它離開。

  信猜倒在地上,砰的一聲,磕在地上。

  “我這是怎麽了,我的頭,怎麽又出血了。”

  惡靈嬰的離體,他也醒轉過來,重新接管身體,撐起身子,一摸腦瓜痛的地方,三根手指全紅了。

  “該死,信猜,你鬼上身,剛才小大師救了你一命。”身體條件最好的坤泰率先站起來,雙手扶起他的女朋友,玲。

  信猜看著無力站起來的法麗莎,走過去扶她起來,關切問道,“你沒事吧。”

  “小大師, 那個鬼還會回來麽,你要幫幫我們。”玲合上雙手,彎腰拜謝請求。

  她最後可是看到了離體鬼嬰逃離,她不會認為她們今後就會安全。

  這種情況,坤泰靠不住,信猜靠不住,唯一的大腿就是一個未成人。

  要活命,抱大腿。

  “小大師,這是怎麽一回事,他怎麽會被鬼纏上?”

  法麗莎關注卻是另一方向,這麽多人沒有被鬼纏,為何偏偏是信猜被纏。

  她明白一點,事出有果,必有因。

  她可不想做一個糊塗鬼。

  “鬼跑了,但它一定還會回來,今天在場的人,都被它記住,它一個都不會放過,尤其是他。”

  方涯一指信猜,指出罪魁禍首。

  “小大師,你一定要救我。”

  信猜顧不得扶法麗莎,走上前,拜謝道。

  不單相識的三人都說有鬼,自己又搞成這樣,這事太奇怪了。

  沒鬼都要當作有鬼,先活命再說。

  “我可以救你們,但需要你們的配合,所以能否活下來,全看你們的選擇。”

  方涯很忙。

  不論是煉降,還是修行伏古曼童觀想,或是收集煉材......都要耗費他的時間。

  他雖然看上了惡靈嬰的怨氣,卻也不想浪費太多時間在上面。

  他需要配合,最重要是信猜的配合。

  放跑惡靈嬰就是為了激長它的怨氣,信猜是它必殺的目標。

  一旦總是殺不死信猜,那怨氣絕對會是暴漲。

  那個時候才是方涯收取勝利的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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