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些人出手,陸海齡的臉色猛地一沉,“百世門!!!”
“嘿嘿!陸門主好威風啊,嘖嘖,一拳之威,就廢了我五位得力手下,果然,你這是突破天人境了!”
這個時候,那微胖的中年男子出現在陸海齡的不遠處,就這樣看著陸海齡,笑眯眯的樣子,似乎對於陸海齡廢了他的手下,也是不惱火一樣。
而陸海齡看到中年男子的出現,眼中凶芒一閃,喝道:“龔九鈞,你百世門這是什麽意思?”
“攻我山門,真當我三玄宗好欺負了不成!”
龔九鈞聽了就笑了笑,聳聳肩道:“不好意思,道不同不相為謀,你們三玄宗有些礙路了,所以只能把你們清開了。”
陸海齡聞言瞳孔微微一縮,“什麽意思,難道你們百世門也——”
轟!
“陸兄,看看我這功法練得如何?”
龔九鈞卻是不多言,身影在瞬間就消失原地,猶如鬼魅一般,竟是瞬間就出現在陸海齡的身前,一手成爪,已經是探至陸海齡的面前!
感受到龔九鈞這一爪那陰森的氣息,陸海齡臉色微微一變,當即橫掌,一股金黃的神芒迸發,猶如神鐵一般,直接就迎了上去。
“轟——”陸海齡一掌把龔九鈞擋住,然而龔九鈞這一爪轟在他的手掌下,竟是有一股陰森的力量鑽了進去,瞬間就把陸海齡的手掌腐蝕了一片,帶著一股寒意侵襲,陰損至極。
陸海齡連連後退了幾步,這才穩住身體,臉色有些震撼地看著龔九鈞:“你的修為——”
龔九鈞也是晃了晃有些刺痛的手指,臉上則是笑眯眯的樣子,“小弟不才,在幾年已經突破了天人境。”
不等陸海齡說什麽,一道黑影卻是忽地出現在他的身前,一言不語,轟的一身巨響,一柄巨矛瞬間就破滅虛空,朝著他轟了了過來。
“不好!”
陸海齡瞳孔驟縮,在這巨矛之下,他隻感覺渾身毛骨悚然,寒毛倒豎,一股死亡的氣息把自己籠罩,猶如置身於冰窖一樣。
在這生死的關頭,陸海齡一念而動,一座寶塔橫空出現,恐怖的神芒勃發,擋在了巨矛的跟前。
轟隆!!!
然而哪怕是祭出了鎮宗寶器三玄塔,在巨矛之下,也是在頃刻間,就被轟飛了,巨矛落在了陸海齡的身上。
“噗嗤!”
寶塔被直接轟飛,陸海齡也是吐血橫飛,身上都不知道多少根骨頭斷裂,不過也算是萬幸,有著寶塔一擋,為他爭取到了一線的生機。
嗖!
眨眼之間,陸海齡的身影就逃竄消失,同時帶著一絲絲惶恐的吼聲響起:“三玄宗的弟子,都給我逃,逃啊!”
留下這麽一句,陸海齡就跑了,身上一道虹光璀璨,瞬間就帶著他消失無蹤,卻是瞬移類的珍貴符咒,而且等級還不低。
陳谷看著陸海齡竟然沒有死去,還跑了不見,不由得臉色一沉,不過沉吟了一番,他還是沒有去追,揮手把三玄塔攝取,就看著龔九鈞冷聲喝道:“廢物!還不快點把三玄宗圍起來!”
“是是是,使者大人。”
龔九鈞還是笑眯眯的樣子,就是在陳谷攝取三玄塔的時候,他的眼中才閃過一絲的貪婪之色,這可是王者級寶器啊。
不過這寶器在陳谷的手裡,龔九鈞可不敢要,狗腿了幾句之後,就笑眯眯地帶著門下弟子,殺上了三玄宗。
這一夜,三玄宗上血流成河!
這一夜,三玄宗的宗主不知所蹤!
這一夜,百世門徹底倒向了魔道無命教,屠滅了三玄宗數萬弟子!
等到了第二天一早,這個消息就已經在荒天域中傳開,無數的勢力知道之後,都是嘩然一片,震驚不已。
而相繼三玄宗被百世門屠了之後,又一十大勢力被九月壇所滅,繼而這四大宗門的地域,都是落入了到魔道無命教的手中,這一夜之間突然的變故,讓無數人為之愕然,看傻了眼。
而在當天,在百世門的上空,數名裂天劍宗的長老帶著數千名弟子橫空殺至,卻是與無命教早早等候的高手伏殺了一場。
這一戰,殺得天昏地暗,虛空直接炸裂,那些個王者境高手直接就殺進來空間裂縫當中,天地為之轟鳴,神劍揮動,巨幟遮天,整個虛空就像是崩裂的鏡面一樣,發出了不堪負荷的脆裂聲響。
最終血灑天穹,裂天劍宗丟了幾百具屍骸,把百世門的山門都轟成了廢墟,這才退去,留下漫天的劍意嗡鳴,使得這廢墟化作了絕地。
在這之後,王者境的高手就再也沒有出現,裂天劍宗與無命教的爭端,成了門下弟子的比拚,不死不休。
無命教在攻伐著十大宗門之地,而裂天劍宗則是在守護之余,又殺進了無命教的地盤,在一番嗜血的殺戮之後,雙方才願意停息。
而在兩大勢力爭鋒的動蕩之下,無數的小勢力之人就苦不堪言了,紛紛逃離了兩大勢力爭鋒的地帶,根本就不敢停留, 因為在這一段時間之內,已經是有著無數的人被這牽連,身死其中。
“無命教的聖子又出動了!他們這個月已經攻殺了古月城五次,但是每一次都是铩羽而歸!”有人有些心有余悸,又有些慶幸道。
“哼!有著古前輩與綦前輩的守護,就憑著他無命教的一名聖子,又怎麽可能攻下古月城,做夢吧!”也有人咬牙切齒,對於無命教恨之入骨。
“上個月裂天劍宗戰死了三名紫衣令弟子,而無命教卻是有著源源不斷的聖子冒出來,這情況只怕是不容樂觀啊!”也有人無比的擔憂道。
“哎!也不知道這一場戰鬥何時才能夠結束,不就是一個無命教嗎?裂天劍宗竟然遲遲沒有出動,把它殺破,到底是在做什麽!”也有人非常的不滿,甚至是對於裂天劍宗,都是已經充滿了懷疑。
然而此刻的裂天劍宗上,八大長老齊聚,那臉色卻是前所未有的沉重,甚至還有些焦慮,相席而坐,卻是久久無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