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太霸道了!這一次出動了整整幾千名的城守軍,就是為了對付那夏族的夏肘,這擺明了不給人家活路走!”
“早就該料到了!城主府如今都已經滅了夏族,那城主大人肯定不會放任那夏肘這樣的天驕人物在外啊!”
“慘慘慘!這也是怪他們夏族太過狂妄太過高調了,你們想想啊,從他們稱霸下市開始,再到挑釁柳家,成立夏氏丹藥鋪,鬧得滿城風雨,這麽大的風頭,又怎麽會不引人矚目?又怎麽會不引火上身?”
“嘿!之前城主府出手對付夏族,一不小心就讓人給消失無蹤!而我看這一次,那夏肘就逃不掉了吧!”
“肯定的啊!有著城主大人這等恐怖的強者親自出手,想要對付那夏肘還不是手到擒來?我看戰鬥也快結束了!”
“哎!可惜了夏肘這等天驕,卻是栽在了狂妄自大之上,否則的話,就憑著那武道天賦,絕對是可以加入江湖門派!”
“天驕也只是天驕,他們不成長起來,也不過是一個螻蟻而已!!!”
無數的人感慨萬分,看到城主府圍殺夏肘的情況,都是有了自己的看法,對於夏肘最後的結局不太看好。
甚至可以說,都是認為夏肘涼涼。
畢竟現在夏肘可是被整整幾千人圍殺,這樣的情況誰能夠逃脫!
……
“哈哈哈,想要圍殺我們?”
看著無數的城守軍殺來,朱大良等十三名守衛隊長傲然挺立,腰杆筆直如山嶽,偉岸霸氣,威勢十足。
這個時候,夏肘的聲音也是傳來,平靜之中,卻是透著凍徹人心的寒意:“夏族守衛聽令,屠!殺!!!”
“是!少爺!”
聽到夏肘的聲音,一眾夏族守衛神色大振,眼中濃濃的殺機頓時爆發,一股股恐怖的威勢激蕩,直衝雲霄。
然而那些城守軍聽了夏肘的命令,卻是紛紛不屑大笑,他們實在是不明白,夏肘到底是哪來的自信,真踏馬狂妄。
雖然說夏肘的實力確實是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但是他們也清楚,夏肘可是武道的天驕妖孽,有這樣的實力不奇怪。
但是這些夏族守衛呢?
他們不過是些小小的守衛,都不知道夏族是從那個角落招攬回來的,他們又有什麽實力屠殺城守軍!
說不得面對著城守軍的一個衝鋒,這些人就已經死絕了!!!
“真是天大的笑話!”
“傳言之中,這夏肘就是一個狂妄囂張的家夥,現在看來還真的是沒錯!你以為就憑他們這些東瓜棗,還想要屠殺?我看是被我們屠殺還差不多!”
“瞪大眼睛看著吧!這一輪,爺爺們就會把你的這些辣雞手下全部殺了,到時候我打了你的左臉再打右臉!”
被夏肘這麽一刺激,一眾城守軍紛紛大怒叫囂,看向朱大良他們的目光,都是多了幾分的殺意,恨不得把他們分屍。
魔頭守將一人當先,身穿著幽黑發紅的製式袍服,顯得格外的冰冷煞人,手持著一把血色的大刀。
黃河川目光盯著一眾夏族守衛,冰冷至極,臉色就像是一張死人臉,陰冷得可怖,嘴角微揚:“你們,都得死!”
這一生他殺人無數,殺凶獸也是無數,對於生命這種美好而言,他早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熟視無睹。
在他的眼裡,就只有該殺與不該殺的兩個概念,就比如夏肘,就比如眼前的這些夏族守衛,就是該殺!
轟隆!!!
這一刻,
一股恐怖的血煞鋒芒從黃河川的身上爆發,他一手持刀,猛地衝天而起,大刀高舉,直接劈下。 恐怖的血煞刀芒璀璨,劃破空氣,橫掠長空,順著黃河川的一刀斬落,筆直地朝著一眾夏族守衛劈去。
然而面對著黃河川的這一刀,夏族守衛之中隨便地走出了一人,抬頭對著黃河川咧嘴一笑,表情卻是猙獰可怖。
只見這名守衛身軀忽然膨脹了些許,手中大刀出鞘,看也沒看,迎著黃河川的一刀就劈了上去。
四周的城守軍見狀,心中驚諤之下,就有點想笑,這踏馬還真的是夠種,面對著他們守將都敢出手抵擋。
這是要用自己的血肉之軀,來為同夥們爭取一些活命的時間嗎?
然而他們還沒笑出來,臉上的表情就已經呆滯,目光有點難以置信。
轟!轟!轟隆……
只見黃河川的一刀,瞬間就直接劈在了守衛斬出的大刀之上,兩人的碰撞,激起火花四射,恐怖的力量爆發衝擊。
刹那之間,就已經使得兩人方圓十數丈地面的范圍猛地下沉, 形成了一個坑形,漫天的塵土飛揚,模糊一片。
然而大致的,他們卻還是能夠看清楚,漫天的塵土之中,那兩人激戰在一起,竟是鬥了一個旗鼓相當!
“這怎麽可能?!”無數的城守軍震驚,心裡駭然之下,看得是直接倒吸了口涼氣,這踏馬是哪來的高手!
只是還不等他們想明白,原本一動不動的夏族守衛,頓時就四散開來,動作猛迅如獵豹狩獵,快若閃電。
眨眼之間,一眾夏族守衛就已經殺進了城守軍之中,爆發出恐怖力量的他們,在其中簡直就是橫掃一片。
“啊啊啊啊!!!”
恐怖的殺戮,驚起了一道又一道的慘叫聲響,血液揮灑,殘肢落地,有的甚至被蠻力轟得血肉橫飛。
這一刻,那些城守軍真的被嚇傻了眼,幾百名夏族守衛各自散開,卻是輕易就殺進了他們的隊列之中。
此刻,他們就像是一頭頭猛獸闖進了牛羊群體之中,肆意放縱,手起刀落,都是幾個人頭橫飛,血液噴湧幾尺!
“該死!!!所有城守軍聽令!朝著自己的督將聚集,列陣!”
這時候,魔頭守將黃河川忍不住怒吼一聲,把這些蠢貨驚醒回神,明白到如今應該怎麽去應對!!!
然而黃河川這麽一分神,卻是被那名夏族守衛抓住了機會,一刀把黃河川的武器轟開,余力直接劈在了他的胸膛。
噗嗤!
黃河川瞬間橫飛了出去,不過他才一落地,就已經穩住了身形,臉色陰沉可怖,伸手抹了把嘴角的血跡。
……